第二百三十章 不要臉(2 / 2)

他並不擅長畫畫,但因為太想念寶寶一家,太想念在寶寶家度過的時光,所以學習了油畫、山水畫,畫了不少記憶中的畫。

不過,這一幅《暖月》是他彆有用心,剛從行李箱裡拉出來,十幾分鐘前才掛上去的。

寶寶一進來就注意到這幅畫——,所以,她剛進來一直在看那幅畫吧。

想到這裡,他的心平靜了些,抬眸瞧著辛曉月,等待她的回答。

“沒什麼所以。隻是當時想到,這裡麵住著阿凡哥哥。”她說到“阿凡哥哥”的時候,語氣不自覺委屈了,鼻子也有些發酸。

這略微的酸楚讓江瑜覺得心裡堵得慌,於是想起她日記裡那一句“阿凡哥哥,你在哪裡,我好想你”有浮現在眼前。

他赫然想起,在她的日記裡,她遇見事情很累的時候,曾不止一次地寫過:阿凡哥哥,要是你在,那就好了。你在哪裡呀,我好想你。

可是自己到底做了什麼?

因為忌諱背後那人,小心翼翼與那賊人周旋,便沒有大張旗鼓去找她,讓她一個人艱難承受。

如今,相見相認了,又是這樣的局麵。

想到這裡,江瑜覺得自己簡直是荒唐。

“你瞧瞧你,都說了什麼話,做了什麼事。”江瑜在心裡對自己說,恨不得抽自己一巴掌。

辛曉月看他垂了眸,像是在沉思,便猶豫再三,還是小聲地問:“你是我的阿凡哥哥,就不會護著我了嗎?”

江瑜一聽,直覺這話真是個陷阱,本能的警覺將心裡的那一點點內疚瞬間掃空。

“你想偷換概念,想都彆想。阿凡哥哥屬於過去,我現在是江瑜,你的未婚夫,你的男人,請你每時每刻牢牢記清楚,不要忘了自己是有婚約的人,以免行差踏錯。”江瑜立馬說。

辛曉月本來想提起過去,緩和一下彼此之間的尷尬的氣氛與怪異的關係,卻沒想到江瑜一股腦就丟出這些來,完全沒可能說起從前啊。

“行,我記住了。那麼,未婚夫先生,你身體還沒康複,你能回監護室嗎?”辛曉月也不尷尬了,也不臉紅心跳了,隻覺得火氣也蹭蹭的。

這人好好說話,怎麼就說不通呢?再說,她都再三強調自己一諾千金了,他還要怎樣?自己就那麼讓他信不過?

辛曉月的乾脆態度倒是讓江瑜一愣。他對於她說的“未婚夫先生”幾個字非常受用,心情好了不少,於是語氣有些撒嬌地直接拒絕:“不要,我不喜歡那裡的氣味。”

“蛇毒不是鬨著玩的,後遺症並發症很多的。”辛曉月語氣很像做博物館科普的講解員。

江瑜不喜歡這語氣,心想:就不能哄一下麼?

所以,他繼續拒絕:“不要,就不去。除非——”

“除非什麼?”辛曉月很警覺地看他。

現在,此時,她算是有清醒的認識了,就算江瑜是阿凡,但他也不是當年那個溫潤如玉的阿凡哥哥了。當年的阿凡哥哥哪裡會拐彎抹角,話裡還帶陷阱啊。

眼前這個,完全就是處處套路,處處陷阱的主。

“除非你說,你是怕我留下後遺症影響你的幸福生活。”江瑜戲謔,把“幸福生活”幾個字咬得曖昧無比。

“不要臉。”辛曉月板了臉,“你愛去不去。留下後遺症,或者直接掛了最好。”

“你的男人,你不心疼。”江瑜順著話就說,“若有三長兩短,你就守寡了。”

“嗬嗬。男人就像春天裡的韭菜,收割一茬又一茬。這世上,啥都缺,就男人不缺。你不注意最記好,天空任鳥飛,海闊憑魚躍,沒你擋著,興許我能收更多的好男人。”辛曉月看他胡扯,也是自然而然口沒遮攔。

“你敢。”江瑜語氣威脅。

“你都不愛惜自己,我有什麼不敢?”辛曉月說話越來越放肆,絲毫不拘謹。

“反正,你答應我的事,不能反悔。你要敢反悔,你跟誰一起,我就把誰乾掉。”江瑜耍橫。

辛曉月看他耍橫不講理這樣子中氣挺足的,應該是沒大礙,便說:“隨你了,你愛怎麼樣就怎麼樣。”

她說著就轉身要出去,江瑜看她要走,喊了一聲:“辛曉月,不許走。”

辛曉月扭頭,看將江瑜正要掀被子,她想到之前在攬月居,他說過最喜歡一絲不掛地睡覺。她本能地捂住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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