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剛才聽了蘇夫人的話後,也懷疑,吊燈爆炸這事,很有可能是蘇傾酒策劃的。
目的就是為了引陸展言去救自己,還害的蘇千雅毀容了。
蘇傾酒這計劃,一石二鳥,可真是厲害!
“請九爺一定要徹查真相,嚴懲害我毀容還有展言受傷的元凶!”
蘇千雅一邊哭的稀裡嘩啦的,一邊咬牙切齒的說,她已經等不及的,想要看到陸九爺處置蘇傾酒的場麵了。
陸南櫻眨了眨清透的明眸,她望著蘇千雅那張血流滿麵的臉,露出惋惜的神色。
“千雅姐,你要聽醫生的話,先把臉上的傷口縫了。”
陸南櫻走了上來,將癱坐在地上的蘇千雅扶起,她的聲音溫柔又聖潔:
“千雅姐,積極接受治療,才能讓你的臉恢複如初啊,我扶你去縫針吧。”
陸南櫻和她的女保鏢,將蘇千雅給攙扶走了,蘇千雅她也知道,現在好好治療自己的臉,才是最要緊的。
而蘇傾酒,她覺得,可以留給陸執野來收拾!
蘇夫人扭過頭,還想罵蘇傾酒幾句,卻被蘇永德拉著走。
陸家九爺在場,蘇永德不敢造次,他從陸執野身旁走過的時候,忍不住開口,語氣卑微的說:
“九爺,現在醫學技術很發達的,我們蘇家就算傾家蕩產,也會治好蘇千雅的臉,還請九爺看在老太爺的份上……”
陸執野冷嗤一聲,“我從不給我爸麵子,你拿我爸來壓我?”
蘇永德的膝蓋已經彎了,“誒,我哪敢向九爺您施壓,展言少爺和千雅他們之間不止有婚約,他們還是真愛啊!”
陸執野譏誚著,“你是覺得,我棒打鴛鴦?”
“噗!”聽到這話,蘇傾酒忍不住笑出聲。
想象陸執野親手拆散陸展言和蘇千雅的場麵,蘇傾酒就覺得特彆滑稽。
她抬眉,就見蘇永德和陸執野都往她這邊看了一眼。
蘇傾酒抿著嘴唇,一手還摸在脖子上,她轉身,坐在了床上。
“出於對陸家的聲譽考慮,蘇千雅那種貨色,不適合進陸家。我是陸家的家主,雖然不會管底下小輩的感情生活,但也要防範於未然。”
蘇永德顯然沒聽懂,陸執野話裡的意思,在他真正明白過來的時候,那已經晚了。
“蘇家一定會儘全力,治好千雅的臉,也會好好教她大豪門的規矩……”蘇永德還在向陸執野賠著諂媚的笑臉。
陸執野偏過頭,打了個手勢,程四和幾名保鏢上前一步,把蘇永德和蘇夫人請了出去。
蘇夫人被蘇永德拽走,她回過頭,往病房的方向看了一眼,就喃喃自語著:
“那位就是陸家掌舵,陸九爺啊?他是不是和蘇傾酒認識啊?我剛才總覺得,他看蘇傾酒的眼神……”
“你少說兩句吧!九爺連我們都看不上,他還會看上蘇傾酒?”
蘇永德拉著蘇夫人,去了蘇千雅的病房。
陸執野對手下的人說,“把這層樓其他病房給清空了。”
程三忍不住提醒道:“展言少爺也在這層的病房裡……”
男人眼裡凝著冰雪,“想聽我重複一遍命令嗎?”
陸執野今天的心情真的不好,程三立即閉嘴,恭敬的對他道了一聲:
“是!屬下這就去辦!”
保鏢們魚貫的從病房裡退了出去,在他們走之前,他們已經把,被蘇千雅搞得一片狼藉的病房給收拾乾淨了。
輪椅載著男人來到病床前,他拉下蘇傾酒摸著自己脖頸的手。
“給我看看。”男人的聲音又恢複了溫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