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低吟一聲,殊不知自己給男人拱了火。
陸執野想,他是獨愛這個女人的嬌軟甜美。
或許是因為,蘇傾酒是他第一個女人,他本不是個重欲的人,再加上自己生性喜潔,除了蘇傾酒之外,他不會再碰第二個女人。
所以作為他唯一的女人,他想儘情占有,將把裡裡外外,都吃乾抹淨。
男人目光深沉,漆黑的雙眸深不見底,他像在揉著一團軟綿綿的棉花糖,觸感很好,讓他氣息加重,呼吸灼熱。
蘇傾酒在心裡嘀咕著,這男人到底親夠沒有?
她現在,雖然被陸執野訓練成接吻小能手,但這個男人不停不歇的索取,實在令她難以招架。
更何況,這裡是蘇君澈的公寓。
在承受這個男人,充滿掠奪性質的親吻同時,蘇傾酒的小手在亂動,她鍥而不舍的在搶奪陸執野手裡的那支鋼筆。
見她在接吻的時候,還這麼不專心,男人神色一暗,瞬間變得粗暴起來。
蘇傾酒猛地睜大眼睛,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
“陸執野!你……”
她的聲音被淹沒,強勢的男人不給她一點喘息的機會!
良久之後,他將那支鋼筆丟在茶幾上,他圈著蘇傾酒的纖細的腰肢,唇瓣要蹭到她額頭上的時候,蘇傾酒抬手就給了他一巴掌!
她像一頭憤怒的小獸,咬他,撕扯他的皮肉。
而他卻像一頭凶猛的大老虎,任由蘇傾酒怎麼鬨騰,都扯不疼他分毫。
男人啄去她鼻尖上的汗珠,在她的耳朵邊,低語,“鋼筆還給你了,怎麼還生氣。”
“你……你這個變態!瘋子!我槽你M……”
蘇傾酒被陸執野剛才的行為給氣瘋了,她罵人的話還沒說完,男人低低笑起來……
他眼裡都是戲謔的情緒,好像她越罵,陸執野就越興奮。
“弄臟鋼筆的是你,我幫你擦乾淨好不好?”
他好脾氣的說,好像剛才做儘壞事的,根本不是他。
蘇傾酒猛地一蹬腿,從男人的腿上跳了下來,她抓起那支鋼筆,紅著眼睛衝進洗手間。
洗手間裡傳來嘩嘩的流水聲,隔著緊閉的門,陸執野都能從水流聲裡,聽到蘇傾酒在罵他。
她罵起人來,什麼臟話都能說出口。
有時候還會帶上江城本土臟話,可陸執野聽得悅耳,雙眸還眯了起來,看上去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蘇傾酒把鋼筆來來回回洗了好幾遍,可即便把鋼筆給洗乾淨了,她也沒臉再把這支鋼筆燒給蘇君澈了。
蘇君澈曾經用過的鋼筆,就這麼因陸九爺的惡劣行為,給報廢了!
她走出洗手間,瞪著那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陸執野正拿著濕紙巾,慢條斯理的擦拭著自己的手。
蘇傾酒瞧見他那番模樣,幾步上去,就想給了陸執野一腳!
男人眼疾手快,把她的腳腕扣住。
蘇傾酒搞偷襲,他中招過幾次,可之後的每一次,除非他故意讓著她,隻要陸執野不想,他就不會讓蘇傾酒得逞。
“鋼筆還給你了,還生氣?”
他的聲音帶著懶散的笑意,偏過頭,睨了一眼,被蘇傾酒緊握在手心裡的鋼筆。
一提鋼筆,蘇傾酒就來氣。
剛才他的所作所為就是故意的。
混賬男人!!怎麼總愛和她過不去!
“鬆手!”蘇傾酒警告他。
“我鬆手,你會踹我嗎?”男人問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