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那雙好看的杏仁眼眸,凶狠狠的瞪著他。
“九爺這麼欺負我,總要讓我踹你幾腳吧?
你放心,我不會踹偏的,保證快準狠!這附近就有全江城最好的男科醫院,踹斷了,我再找醫生,幫你按上!”
男人唇角含笑,他扣住蘇傾酒的腳踝,往裡一拽!
蘇傾酒往前跌去,原以為自己會在陸執野麵前摔了個劈叉。
可下一秒,對方傾身而來,攬住蘇傾酒的腰,就把她卷進自己懷裡。
當他再想摟緊蘇傾酒的時候,一抹尖銳的觸感,抵在陸執野脖頸上。
男人的動作,就這麼停住了。
握在蘇傾酒手心裡的那支鋼筆,不知什麼時候,被她打開了筆蓋。
筆尖抵在了他脖頸處的,大動脈血管上。
好像下一秒,鋼筆筆尖就會戳破陸執野脖頸處的大動脈。
從來沒有人,敢這麼對他。
從來沒有一個敢威脅他生命的人,能活過20秒。
蘇傾酒抬頭看他的同時,陸執野也垂下眼眸。
即便被她用筆尖抵住了脖頸,他也依舊是風淡雲輕的模樣,他的眉眼深邃,薄唇畔噙著淡漠的笑意。
這個男人的眉與眼是那麼的好看,一旦與他接觸,就會忍不住沉淪深陷下去。
蘇傾酒唯有咬破自己的舌尖,吃到疼了,才能一次一次的提醒自己,彆被他蠱惑了,這個男人,不值得她動感情。
“這麼抵觸我?”男人的嗓音輕柔如風,“不想讓我再碰你了?”
蘇傾酒冷聲問,“九爺打算什麼時候,帶我去京城?”
男人回答,“一周後。”
“那這一周裡,您能不能給我一點自由的空間,這一周裡,我們就不見麵了。”
說出這話的時候,蘇傾酒心裡很忐忑。
特彆是這個男人垂下眼睫,幽暗的陰影落在他眼睛裡,他的瞳眸,清冷如月,沒有一點情緒和溫度。
蘇傾酒聲音乾啞,“就給我一周的時間,讓我整理好情緒,心甘情願的跟你去京城!”
蘇傾酒不怕陸執野,她怕的是陸執野總對她動手動腳。
特彆是最近,每次和他接觸,她就會被這個男人抱在懷裡,又親又摸的。
有時候,蘇傾酒甚至會懷疑,這個男人是不是沒斷奶!
這男人看著,像個手無縛雞之力的殘疾人,可他身手卻好得很!!
蘇傾酒親眼看到過,他按下輪椅上的機關,就能製服好幾個彪形大漢。
這個男人想製服她,對她動粗,侵犯實在太容易了。
然而,在蘇君澈出事後,蘇傾酒再也沒法忍受,陸執野和她親近了。
每一次他對她親近,都是對蘇傾酒的淩遲!
從陸執野身上所散發的氣息,令蘇傾酒感到顫栗。
她聽到這個男人說:
“好,從現在開始,我不碰你,直到一周後。”
蘇傾酒明顯感覺到,男人圈著她腰肢的手,放鬆了許多。
還沒等她舒喘一口氣,她又聽到陸執野說:
“一周裡,你欠我的,等去了京城,我會從你身上,加倍討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