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像個妖精似的往男人懷裡蹭,麵對她突然性情大變,陸執野愣了愣。
這投懷送抱是什麼情況?
她很少對陸執野主動撩撥,如今這個女人突然放肆起來。
她那雙冰涼的小手,在男人身上遊弋,還用自己的發頂,往陸執野的胸膛上拱了拱。
蘇傾酒就想,這個男人很快就會招架不住的。
可現在,陸執野又不能對她做什麼,等他按耐不住的時候,他就會乖乖下床,去其他房間睡了。
蘇傾酒的小算盤打的劈裡啪啦響,她肆意撩撥,男人也沒有阻止。
黑暗裡,蘇傾酒隻覺得像有一頭狼伏在自己的耳畔低呼,男人灼熱的呼吸,噴灑在她的發頂上,讓她的頭皮起了密密麻麻的一片戰栗。
“酒酒,你想做什麼?”
男人低啞的聲音從她頭頂落下,蘇傾酒的手指抓著他的睡衣布料。
“九爺這麼帥的男人睡在我身旁,你說我想做什麼呢?”
“九爺,要不,我們不管醫生說的那些?說不定,我並沒有感染上呢?”
蘇傾酒在心裡,為陸執野倒數著數字,把這個男人逼急了,他肯定會離開。
就算她是禍國殃民的妖精,是男人的溫柔鄉,可誰敢冒著被感染HIV的風險,而碰她?
越是位高權重的人,越惜命。
然而,在蘇傾酒一次次,挑戰陸執野底線的時候,他都沒有要臨陣退縮的意思。
蘇傾酒越發賣力的,揚起下巴,在他耳邊吐著氣:
“阿執~阿執,我要你好不好?”
她是吸人精魂的妖精,從她唇中吐出的熱氣能把人的理智和自製力,全數擊碎!
蘇傾酒在心裡喊著:
推開她啊!
快把她推開啊!
這男人即便腿腳不便,喊一聲“不可以!”,她便停下來了。
怎麼這男人還能繼續能耐她的誘惑?
“阿執。”
男人的耳垂在她齒間細細研磨,汗珠沿著他的臉頰滑落。
蘇傾酒低媚的嗓音裡,帶著一股惡意。“阿執,陪我下地獄吧~”
她讓陸執野臨陣退縮,可他怎麼一直都不動呢?
就在蘇傾酒開始懷疑,自己對陸執野的吸引力出現問題的時候,男人突然捧起她的臉,吻上她的唇。
“唔!”
蘇傾酒瞪大眼睛,喉嚨裡溢出低呼聲。
陸執野這是瘋了!
居然敢吻她!
她雙手抵在男人的胸膛上,用儘力氣想把男人給推開。
可對方將她完全壓製在身下,任由蘇傾酒如何掙紮,都不肯放過她!
她布滿驚恐的雙眼,直視著陸執野那雙晦暗幽深的眼眸,男人的眼裡,如下了大雪一般的冰冷,也蘊含著對她的強勢掠奪。
蘇傾酒不敢掙紮的太厲害,就怕磕磕碰碰間,嘴裡出了血,那她真要把HIV病毒傳染給陸執野了。
她隻能用眼神哀求這個男人快放開自己,蘇傾酒用拳頭,在男人的胸膛上敲打了好幾下。
漸漸的,肺部的氧氣都被抽走了,蘇傾酒徹底沒了力氣。
就在她以為,自己要窒息過去的時候,陸執野終於肯放她一馬了。
他收走了強勢侵略的吻,卻還在用唇瓣研磨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