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雖然不是執野的四姨,但我是南櫻的乾媽。”
蘇傾酒靈動的眼眸閃了閃,喲,陸南櫻在京城可不止享陸執野的福,還有個貴婦乾媽給她撐腰呢。
“執哥哥!”
不遠處傳來陸南櫻的喊聲,蘇傾酒轉過頭去就看到陸南櫻策馬而來。
陸南櫻也是一身騎裝,頭上戴著黑色頭盔,手裡執著一根馬鞭,等她和跟在她身邊的人騎馬過來了,蘇傾酒才看清,另一匹馬上坐著陸展言。
陸展言鼻梁上架著透明防風鏡,他居高臨下的注視著蘇傾酒。
薑姒就問,“傾酒,你會騎馬嗎?”
蘇傾酒應道:“以前騎過幾次。”
蘇傾酒在被當做陸家未來的孫媳婦,培養的時候,她就學過這個上流社會的社交裡,必不可少的項目。
薑姒道:“來了我的馬場,就放開來騎幾圈吧,我這邊有騎裝商店,你挑就是了,反正有執野給你付錢。”
蘇傾酒看向坐在輪椅上的男人。
陸執野道:“會騎的話,就去騎幾圈,活動下筋骨。”
原來他帶她出來兜風,是要騎馬兜風的,蘇傾酒便向薑姒點了頭。
薑姒讓手下的人,帶蘇傾酒去騎裝商店挑選騎馬的裝備。
蘇傾酒選了一套純黑色騎裝,她進了更衣室,脫下羽絨服將騎裝換上。
等她拎著黑色頭盔,從更衣室裡出來的時候,陸執野已經和薑姒坐在遮陽傘下,一邊喝茶一邊望著綠茵場上在跑馬的人。
薑姒聽到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的聲音,她轉過頭,往身後側看去。
蘇傾酒進賽馬場的時候,戴著墨鏡,穿著厚重臃腫的羽絨服,不認識她的人,都不知道她究竟長什麼模樣。
如今,她摘下墨鏡,臉上戴著透明的防風鏡。
緊身的黑色騎裝,勾勒出女人玲瓏有致的身軀,漆皮馬靴包裹著細而筆直的小腿。
陸展言拉扯住韁繩,遠遠的望著出現在眾人驚豔視線裡的蘇傾酒。
她來到陸執野麵前,衝男人睇了個媚眼。
而坐在陸執野身旁的薑姒,抬頭打量著蘇傾酒。
她有些被怔住了,恍惚間,她好像看到了另一個與蘇傾酒長相相似的人,出現在自己麵前。
蘇傾酒注意到了薑姒看她的眼神,她笑了笑,“我好久沒騎馬了,現在可能騎的不太好。”
薑姒回過神來,“我讓人給你挑一匹溫順的小馬,你不太會騎的話,就讓馬術師牽著韁繩,帶你繞場走一圈。”
蘇傾酒應了一聲“好呀。”她的馬術到什麼程度,她自己清楚,陸執野帶她來馬場,更像是被薑姒臨時叫過來的。
這個薑姒說自己是陸南櫻乾媽的時候,看蘇傾酒的眼神裡,明顯有警告的意味。
蘇傾酒尚不清楚,陸南櫻在她乾媽麵前上了多少眼藥,現在她去騎馬,小心為上,不宜太出風頭。
馬術師牽了一匹走路憨憨的小馬駒過來,蘇傾酒摸了摸那匹馬的臉,和小馬駒說了幾句話後,她翻身上了馬。
馬術師正要牽著小馬駒繞場走一圈,陸南櫻就策馬過來了。
“傾酒,你不過來跟我和展言哥賽馬嗎?”
蘇傾酒扯了扯唇角,“我想先騎著馬隨便走走,適應一下。”
陸南櫻轉過頭,往陸執野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她就問蘇傾酒:
“你知道我乾媽,她是什麼來頭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