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賽馬作為貴族運動,各國皇室,政界高級官員在舉行盛大活動的時候,都會邀請知名賽馬協會的會員出席表演。
陸南櫻若成了賽馬協會的理事長,就有很多機會出國訪問政界首腦,接見各國皇室成員。
“姒姨,協會理事這個頭銜給我,我怕我不能服眾呀。”
陸南櫻心裡再怎麼雀躍激動,表麵上還是要謙虛一下的。
“你執哥哥給你砸兩百億,送你進我的賽馬協會,誰要是不服,那也拿錢來砸啊!”
薑姒笑著說到,她又將視線重新落在了蘇傾酒身上:
“傾酒小姐,你要是不想執野花這兩百億,那就跟我比一場!”
蘇傾酒的眼眸裡,光華流轉而過。
薑姒果然要為陸南櫻出頭了。
這下,不止是陸南櫻借著薑姒來敲打她,連薑姒都要親自出馬,給蘇傾酒好好上一課。
和薑姒賽馬,就等同於要接受她對自己的羞辱,若蘇傾酒輸了,她還要眼睜睜的看著陸執野給陸南櫻花兩百億。
這場邀請了各家豪門人士,來參加的盛大馬會,就是一場,特地為了對付蘇傾酒而營造的華美陷阱。
她和薑姒賽馬,在其他人眼裡,就是一場自取其辱的笑話!
蘇傾酒輕笑了一聲,連她自己都疑惑了,她究竟是何德何能,能受到全京城豪門的矚目?
薑姒與陸南櫻,竟然這麼大費周章的來對付她。
“姒姨想和我賽馬,那我恭敬不如從命了,我馬術一般,還請姒姨能多多包涵!”
說到這,蘇傾酒就問身邊的馬術師:“馬廄裡還有純血賽馬嗎?”
馬術師就道:“蘇小姐請稍等,我讓人給你挑一匹跑的快馬。”
沒一會,另一位馬術師牽了一匹純黑的阿拉伯純血馬過來。
蘇傾酒跳下小馬駒,她走到那匹比自己人還高的純血馬麵前。
那匹馬哼出熱氣,一甩頭,連馬術師都險些牽不住韁繩,要被這匹馬撂倒在地。
蘇傾酒伸手往純黑的鬃毛上摸去,那匹馬似乎不願讓她觸碰,低嘶一聲把脖子扭向一邊。
“把韁繩給我。”蘇傾酒從馬術師手裡接過韁繩,她手裡的馬鞭輕輕點在馬腹上。
“乖,你要是幫我贏了比賽,我買胡蘿卜給你吃。”
蘇傾酒和那匹馬說著話,那匹馬像是聽懂了她的話似的,哼哼了幾聲。
這時,不遠處又傳來了不小的驚呼聲,蘇傾酒循聲望去,就看到一身騎裝的薑姒,騎著一匹阿哈爾捷金馬出現在了綠茵場上。
阿哈爾捷金馬就是傳說中的汗血寶馬,薑姒的坐騎還是一匹桃花馬。
桃花馬的毛色在陽光的照射下,極儘透明,血液的顏色從皮膚下透出,整匹馬呈現出淺淺的桃花色。
薑姒的這匹馬,毛發如絲綢般,油光水滑的,而且身形高大,體態優美,這樣的馬,跑起來都是一道靚麗的風景線。
薑姒策馬而來,她看清蘇傾酒手中牽著的那匹馬,有些難以置信的出聲:
“你居然挑了這匹馬來跟我比賽?”
蘇傾酒疑惑的眨了眨眼,“這匹馬不是我挑的,是馬術師給我選的,不過我看好它接下的表現!”
站在邊上的馬術師聽到蘇傾酒提到自己,他低著頭,下意識的,往後退了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