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蘇傾酒對她暗下殺手,這不嚴謹,所有人都看到了,蘇傾酒是如何對薑姒下手的。
蘇傾酒,可太狂了!!
薑懷瑾蹲在地上,他轉過頭,在對上蘇傾酒的那張臉後,他眼裡的情緒變得晦暗無比。
薑姒是他的小姨,父親旅居國外,是薑姒一手把薑懷瑾和他的幾個兄弟拉扯他。
他的母親早亡,兄弟四人將薑姒視為養母,他絕不容許,有人傷害薑姒!
“你知道你剛才在做什麼嗎?”男人厲聲質問。
蘇傾酒癟了癟嘴,被薑懷瑾這麼一凶,她的心臟莫名的抽了一下。
這個醫生,第一次見她,說她臟,第二次見她,又凶了她。
坐在馬背上的蘇傾酒,腮幫子微鼓。
“我當然知道,我剛才在做什麼。”蘇傾酒回答他。
“我早就和薑女士說過,我的馬術一般,可她主動提出要和我比賽。
輸了,我家九爺就要賠200億,我可不想看到我家九爺花冤枉錢,所以,我要贏!”
“蘇傾酒,你為了贏,就這麼的不擇手段嗎?”陸南櫻氣呼呼的質問。
“對!”蘇傾酒毫不猶豫的回答。
薑懷瑾看她的眼神又冷了一分。
蘇傾酒無懼他陰冷冰涼的視線,她張揚而道:
“為了贏,不擇手段有什麼不對?自始至終,這就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賽!
我騎一匹純血馬,而且我和這匹馬還是第一次合作,連相互熟悉的時間都沒有。”
蘇傾酒彎下腰,伸手摸了摸那匹馬的鬃毛。
一場比賽下來,她和這匹純血馬稍微熟悉了一些。
“而薑女士騎的卻是一匹汗血馬,這匹汗血馬和薑女士默契十足。既然這不是一場公平的比賽,那使用手段又怎樣?
薑女士在商場上,見慣了爾虞我詐,在這賽馬場上,你以主人之勢,要求我和你的汗血馬比賽一場,是你先訛詐我的。
你在比賽前占儘先機,我們根本不是在同一條起跑線上起跑的!
我在比賽快結束的時候,抽了你的汗血馬一鞭子,不算過分吧?
你能訛詐我,我就不能詐你一鞭了?”
麵對這麼多人怒意滔天的指責,蘇傾酒神色淡然,絲毫不見一點怯弱,她那一鞭下去,薑姒會摔下馬,蘇傾酒早有預料。
即使薑姒真的墜馬受傷了,若再給蘇傾酒一次機會,她依舊會毫不猶豫的抽下那一鞭!
蘇傾酒可不是個任由人拿捏的軟包子,本來比賽就不公平了,還要她服從這場不公平的比賽規則?
她寧願站著被人指責,也不要輸的窩囊!
薑姒對她不義,她就對薑姒不仁!
一場不公平的賽馬比賽,比的不是誰的馬速度快,而是馬上的人會顯示出何種的魄力,又會在對自己不利的情況下,當機立斷的做出什麼樣的反應。
蘇傾酒從馬上跳了下來,她摘下頭盔,甩了甩被頭盔悶熱悶濕的頭發,向在場的所有人宣布:
“我和我的馬率先衝過終點,我贏了!請薑女士按照比賽前的約定,兌現給我家九爺200億!”
薑懷瑾看著蘇傾酒趾高氣昂的模樣,他的雙手收攏成拳。
這個女人,夠囂張的!傷害了他的家人,卻一點都沒有悔過之意。
“蘇傾酒!”薑懷瑾低斥出聲,“你可真夠厚顏無恥!你覺得比賽不公平,為什麼在比賽前不提出來?
非要在比賽快結束的時候,傷害姒姨?”
蘇傾酒一雙杏仁明眸瞪著這個男人,她剛要開口反駁,又被薑懷瑾生生打斷。
“我看你就是單純的壞!你本性惡毒,才會對姒姨做出這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