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執野橫了這個沒良心的女人一眼。
她手掌心裡的皮都擦破了,居然還有閒心,衝他嬉皮笑臉?
“阿執,請不要接觸她的血液!”
薑懷瑾一步上前,當看到陸執野的指腹沾上蘇傾酒的血跡,他皺了眉頭,立即拿出消毒濕巾。
薑懷瑾蹲下身,推開蘇傾酒的手,他拿著消毒濕巾,仔細把陸執野的手指給擦一遍。
蘇傾酒瞧著薑懷瑾,給陸執野擦手的細心樣子,感覺自己好像個大型的移動病菌。
薑懷瑾頗為不滿的叮囑陸執野,“我希望你能和一個疑似HIV患者保持距離,如果真被她感染上了,你這一輩子,都彆想再做手術了!”
“好了,懷瑾。”陸執野收回自己的手,蘇傾酒瞄著這兩個人。
連陸大爺,陸二爺,見了陸執野都要喊他一聲“九爺”,就隻有薑家的人,對陸執野直呼其名。
蘇傾酒原以為薑懷瑾隻是陸執野的主治醫生,可現在看來,兩人的關係比她想象中的要好很多。
她還以為,像陸執野這般高高在上的人是沒朋友的。
然而,還是有人願意和他做朋友的。
隻是這個薑懷瑾,脾氣差,嘴巴毒,蘇傾酒看他不爽!
陸執野淡淡的回應薑懷瑾一聲,“我自有分寸。”
男人抬眉,就見蘇傾酒那張粉嫩的嘴唇微微蠕動,一副欲言又止的樣子。
“你想說什麼?”
“我想向薑醫生告狀!”
蘇傾酒用眼神警告這個男人,什麼“自有分寸”?前幾天在更衣室裡,他差點就要真槍實彈了!
陸執野這家夥,真是不怕死!
他知道蘇傾酒要告什麼狀,男人深邃的眉眼裡掠過戲謔的笑意。
陸執野瞧見,薑姒在陸南櫻的攙扶下站了起來,他出了聲:
“姒姨,剛才那場比賽,你服輸嗎?”
薑姒還沒做出任何反應,其他人都震驚到臉色大變!
陸南櫻睜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望著陸執野。
“執哥哥,蘇傾酒傷了姒姨。”
陸執野墨眸沉靜,“傾酒剛才說了,這本就是一場不公平的比賽,姒姨可以做不公平的事,傾酒也可以。”
陸南櫻焦急起來,“姒姨再怎麼對蘇傾酒不公平,她都不能那樣傷害姒姨啊!
執哥哥,難道你剛才沒有看到嗎?蘇傾酒那一鞭子打下去,要是姒姨墜馬後,又被馬蹄踩踏到,這會釀成大禍的!”
陸南櫻實在氣不過,說話間,她的眼睛都紅了。
“現在姒姨沒受傷,蘇傾酒是沒有闖下大禍,可你怎麼能讓姒姨認自己輸了呢?
她是被蘇傾酒算計的!剛才的賽馬應該算姒姨贏!”
陸南櫻在為薑姒據理力爭,薑姒輕輕拍了拍陸南櫻的手背。
緊接著,陸執野清冷的聲音響起:“我的女人,在麵對一場不公平的比賽時,反應機敏,當機立斷。
我看到了她打在汗血馬上的那一鞭,如果是我,我也會這麼做!”
陸執野坐在輪椅上,他抬起頭看向蘇傾酒,“你做的很好。”
周圍響起一陣陣抽吸涼氣的聲音。
這個男人如古代被妖精迷惑的帝王,可陸執野都這麼說了,力保下蘇傾酒,其他人可不沒有膽量,敢和他對著乾。
薑姒輕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