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唇相貼,原本扣住蘇傾酒下巴的大手,移動到她的後腦上。
她被強行撬開牙關,任由男人攻占她的領地。
這一刻,連陸執野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他根本沒想過,要去親吻這個女人。
剛才提出,讓這個女人跟著他的時候,他就當自己養了一隻寵物,以後慢慢觀察,自己為什麼會對這樣一個低俗的女人產生興趣。
可這個女人不願意做他的女人。
她心心念念著顧沉。
這個女人明知道他的身份,他能給她比顧沉優越十倍百倍的一切。
在嘗到她的嘴唇後,蘇傾酒掙紮的更厲害了。
她想一腳踹向這個男人,可她肚子裡還揣著個脆弱的寶寶,蘇傾酒又不敢大幅度的掙紮。
男人一手扣著她的後腦勺,另一手掐緊她的腰肢,不知怎麼的,蘇傾酒已經從趴在這個男人身上,變成了坐在這個男人腿上了。
“不要!”
她呼出聲音,差點就忘了變聲。
甜膩嬌柔的嗓音,落在男人的耳朵裡,喚起他深埋在內心裡,屬於人的情緒和**。
此刻的陸執野不再是高高在上,無欲無求的神祗。
他與懷中的女人糾纏,侵占她唇中的所有。
她身上濃重的香水味道,是陸執野不喜歡的,他本人應該是非常反感唾液交換的,可他似蜜蜂一般,汲取這個女人唇中的蜜意。
甚至,他成了在荒漠裡跋涉多日的旅人,在品嘗到甘霖後,他想要的更多。
“唔!”
蘇傾酒被這個男人奪去了呼吸。
她畫了濃重的妝,嘴唇上塗滿正紅色的口紅,現在她的口紅被這個男人給吃了,對方絞著她,舌根生疼。
“嗚嗚嗚……”
蘇傾酒雙手扣在輪椅的扶手上,她的大腦裡,一片麻亂。
這個男人瘋了!
她一輩子也不會原諒他的!
他到底有沒有猜出她的身份?
現在,蘇傾酒甚至想自爆身份,讓這個男人停下來。
可萬一,他沒猜出她的身份,她自爆了,之前和顧沉的演戲,就會功虧一簣。
但一想到,這個男人能對彆的女人下口……
T媽的!這個男人裝什麼清心寡欲!
他就是個**動物!即使雙腿殘疾了,這個男人都能讓她下不了床!
蘇傾酒扣住扶手的手背上,凸起了青筋。
好不容易,等這個男人結束了親吻,願意放過她的時候,蘇傾酒終於獲得了喘息的機會。
她坐在男人腿上,低垂著腦袋,大口大口的吸著氣。
當她抬起頭,看向這個男人的時候,就見陸執野拿著手帕,擦拭自己的嘴唇。
他的嘴唇,已經嘴唇周圍,都是接吻的時候,被蘇傾酒蹭上去的口紅。
男人一邊擦拭,腦海裡突然出現了熟悉的畫麵和聲音。
“阿執,我告訴你一個大秘密!你不許告訴彆人哦!”
“我最近在研究新的口紅顏色。”
那是蘇傾酒的聲音,她曾對他說過的每一句話,正一個字不漏的,浮現在陸執野的腦海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