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哼一聲,無情冷漠的告訴她:
“人死了,就死了,你的血液進入他的身體裡,綜合了他體內的毒素,很快,你的血液就會消亡,被更新代謝,成為新鮮血液的基床。
你是和他融為一體了,但也不過十來天,就會在他的身體裡死去,然後,不複存在!”
男人冷森森的話語,反而把蘇傾酒逗笑了。
“薑懷瑾,你這人,怎麼這麼的冷漠絕情,我看你對陸南櫻很好的呀,怎麼對我是這樣?”
蘇傾酒的聲音裡,多了幾分撒嬌的意味。
她抬起自己的另一隻手,摸了摸掛在胸前的那枚海藍寶的吊墜。
薑懷瑾注意到了她脖子上的吊墜,他看蘇傾酒的眼神,又多了幾分厭惡和不悅。
“這條項鏈,為什麼會在你的脖子上?”
“我讓阿執從陸南櫻那裡搶來的,我就是想戴著這條項鏈死去。”
薑懷瑾隻覺得惡心,他想把那條項鏈,從蘇傾酒的脖子上,取下來。
但話到嘴邊,男人卻沒有說出口。
薑懷瑾想了想,還是算了,這時候在手術的關鍵階段,還是不動她了。
等手術結束後,他再把那條項鏈,從蘇傾酒的脖子上取下來。
給陸執野的輸血手術,進行了近兩個小時。
蘇傾酒一直摸著,掛在脖頸上的那枚海藍寶吊墜,她閉上了眼睛,睫羽輕微顫抖。
薑懷瑾站在陸執野的手術台邊上,當看到男人胸口上的傷終於止血的時候,他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