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我綁著,不斷的強迫我,這算什麼?”蘇傾酒啞著嗓子質問他。
男人睨著她的瞳仁擴大,“蘇傾酒,你可能還不知道,什麼叫真正的強迫。”
陸執野抬起頭,在被蘇傾酒咬傷的地方,舔了舔。破皮的傷口並不深,但溢出血的傷口上,烙印下了深紅的牙印。
他又挑起蛋糕上的鮮奶油,強迫蘇傾酒吃下,對方扭頭反抗,鮮奶油被抹到她的下顎,鼻尖上。
給她吃,她不吃,那就用另一種方式喂她了。
男人的薄唇拭去蘇傾酒臉上的鮮奶油,趁著那些鮮奶油還未融化,送進她的嘴裡。
就這麼反複幾次,讓她吃到了特地為她準備的生日蛋糕。
“鮮奶油的味道,是不是和你喜歡的一樣?”
“陸九爺,你彆這樣……”
蘇傾酒的嘴唇哆嗦了一下,男人根本不理會她的求饒。
他又喂給她帶著鮮奶油的蛋糕,絲絲甜意在蘇傾酒的唇中融化,可進入喉嚨裡,卻莫名的變苦了。
“陸九爺……夠了……可以了!”
被喂了蛋糕後,她又被喂了紅酒,她這人酒量本來就不好,才被喂幾口紅酒,人就暈乎乎的。
“阿執,阿執我的腳好疼……腿麻了,傷口好像又流血了。”
她的聲音帶著濕潤的潮意,可憐兮兮的。
陸執野到底憐惜她,她說腳疼,男人就替她把一邊腳踝上的繩索裂開。
“好疼,幫我揉揉。”
她低低嗚嗚的哀求,男人握住她的一隻腳,輕揉被繩索嘞出紅痕的地方。
蘇傾酒望著低頭給她揉腳的男人,水光瀲灩的眸子裡,一抹鋒寒劃過!
那隻被陸執野揉的舒服的腳,就往男人的臉上狠狠踹去!
“唔!”
男人吃了痛,輪椅的後作用力把他從蘇傾酒麵前推遠了。
蘇傾酒使勁全力,用蛋糕上的蠟燭火苗燒著她一邊手腕上的繩子。
火苗將繩子的一處燒的焦黑,繩子上傳來的熱度也在灼燒著蘇傾酒的肌膚。
她忍著疼,眼看著一邊手腕上的繩子要被燒斷了,那隻蠟燭,直接從蛋糕上被抽走了。
蘇傾酒看向陸執野,她抬腳再往男人的臉上踹去,腳踝卻牢牢的被對方扣在手心裡。
男人一隻手拿著蠟燭,一隻手扣住她的腳踝。
在暖黃色的火光下,蘇傾酒這才看清,男人的一邊唇角被她踹破了,一道細細的血液,沿著他的唇角,蜿蜒而下。
在被他扣住腳踝的時候,蘇傾酒在用力拽著剛才被火苗燒過的繩子,手腕處的繩子一小部分已經焦黑了,隻要用力一拽……
忽的,蘇傾酒察覺到,男人的手從她的腳踝上鬆開。
她愣了一下。
陸執野這是打算放過她了?
她更加用力的在拽綁住手腕的那根繩子,即使手腕都被繩子給嘞出血來了,蘇傾酒也不在乎。
陸執野拿走了蛋糕,把蠟燭插回了蛋糕上。
他坐著輪椅再次來到蘇傾酒麵前,黑暗將他的半張臉淹沒,使得蘇傾酒沒注意到,男人晦暗幽深的眼瞳裡,爆發出暴戾凶狠的情緒。
她成功讓一頭沉睡的野獸醒來,這頭野獸衝出了牢籠!
她的誘哄,欺騙,把陸執野徹底惹毛了!
穿著神仙的外衣久了,連陸執野都忘了,他本是殘暴冷血的惡魔!
“我們毫無瓜葛,那是不可能的,酒酒,既然你什麼都忘了,我就讓你親自感受一下,我們之間,糾纏的有多深!”
黑暗裡,男人單手扯開了衣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