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灣:
白欣欣和陳桂芳從2號電梯裡出來,這時,1號電梯的門也打開了。
陸執野和他的保鏢,是從地下停車直接上來的。
白欣欣瞧見坐在輪椅上的男人,眼睛都直了。
這男人實在長得太好看,如神仙一般,和常人仿佛有著次元壁。
上一次,白欣欣和陳桂芳去醫院找蘇傾酒,就曾和陸執野有過一麵之緣。
隻是當時場麵混亂,她也隻是匆匆驚鴻一瞥,還未見男人全貌,好幾個人高馬大的保鏢,就把他給擋住了。
就像娛樂圈裡的頂流巨星一樣,他一出現就會發光,以至於讓人忽視了,這個男人是坐在輪椅上的。
白欣欣的視線往下移,落在男人的腳上。
白璧有瑕,人無完人,這男人坐在輪椅上,實在太令人惋惜了。
而陳桂芳一見陸執野,她猛地抓住白欣欣的手臂,把自家侄女往後拽。
她怕極了這個男人。
男人深沉的目光隻淡漠的,從她兩身上掃過。
蘇傾酒的兩個親戚,她們來做什麼?
陸執野沒和她們說話,連眼神都沒有在這兩人身上停留。
輪椅載著他往公寓的方向去,陳桂芳與白欣欣就看到男人,按下單元門上的指紋鎖。
房門開啟,輪椅駛入。
當房門再次關上的時候,陸執野的幾位保鏢全都候在門外,雙腿跨開,雙手交握在胸前,一個個目光如炬,像放哨站崗的兵。
陳桂芳被這陣仗搞的一愣一愣的。
她實在想不通。
這男人也不過就是個普通有錢人,怎麼身邊帶這麼多保鏢,難道現在請保鏢很便宜嗎?
白欣欣捂著胸口,她能感受到自己的心臟在撲通撲通狂跳。
剛才男人掃過來的那一眼。
一眼萬年。
她就像灘塗裡的小魚小蝦,在黑暗裡,一束光突然照過來,她就被這道光定在了原地。
白欣欣往陸執野公寓所在方向看去。
走道裡有保鏢站崗,兩人都很安靜,陳桂芳拿出鑰匙來開門,在這群保鏢的注視下,她的手在抖。
等兩人進了房間,關上房門後,她們都不約而同的鬆了一口氣。
白欣欣大喘一口氣,有些激動的抓著陳桂芳的手腕,還搖了搖。
“嬸嬸,傾酒堂姐的鄰居,我們之前是不是在醫院裡有見過啊?哇!他居然是堂姐的鄰居誒!
他們兩個肯定認識咯?哇!傾酒堂姐的鄰居也太帥了吧!”
陳桂芳比白欣欣淡定許多,她臉色略顯凝重蒼白,完全是因為,之前被陸執野給教訓過。
“那是你堂姐找的男朋友。”陳桂芳的語氣,明顯不悅。
“啊?”白欣欣始料未及,她往外指了指,“傾酒堂姐的男朋友?”
陳桂芳翻了個白眼,“一個瘸腿的!有點小錢而已,傾酒回來後,我給她介紹過好幾個對象,她都不滿意。”
說到這,陳桂芳忽然想到了什麼,眼珠子一轉。
這麼說來,蘇傾酒和她的男朋友做鄰居了。
而今天,蘇傾酒突然回白家去住,看樣子,她要在白家住好幾天。
莫非,蘇傾酒是和這個男朋友吵架了,所以才要離開星河灣的?
想到這,陳桂芳心頭一喜。
她最好蘇傾酒和這個瘸腿的男人分手了,這男人一看就不好惹,而且對白家人凶的很。
兩人一分手,她就可以給蘇傾酒介紹新的對象了。
白欣欣進了公寓後,她就四處參觀,loft風格的單身公寓,白欣欣非常滿意。
隻是她試了一下,開主臥的門,卻沒開起來,白欣欣隻能放棄,進蘇傾酒的主臥參觀。
她坐在客廳沙發上,打開電視,又去擺弄廚房裡的咖啡機和麵包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