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傾酒現在還是男性打扮,她眼神往外瞟,麵對陸展言拋出的問題,隻回應了兩個字:“沒有。”
“呼!”陸展言明顯鬆了一口氣。
蘇傾酒睨著這個男人。
陸展言可太TM好騙了吧!
“蘇傾酒,你這次是死裡逃生,你知道嗎!”陸展言以過來人的語氣和她說,接著忽然想到了什麼,又問:
“我九叔,就這麼放你出來了?”
蘇傾酒麵不改色,眼睛都不眨一下,“對啊,陸九爺很好說話的。”
陸展言:“……”蘇傾酒是不是對他九叔有什麼誤解??
他的目光忽然定格在蘇傾酒的嘴唇上,脫口而出,“你的嘴怎麼回事?怎麼腫了?”
蘇傾酒的目光往外亂飛,“上火了。”
陸展言:“……哦。”
她隨便搪塞的理由,陸展言也沒有覺得有什麼疑點,但凡和陸執野稍微扯上一點關係的事,陸展言都不敢多想。
對九叔的事,多動心思,都是對他九叔的褻瀆!
在這世界上,他九叔是最不能得罪的那個人!
蘇傾酒一隻手搭在車門上,對裡頭的人說:
“我沒法給你贏五千萬,金窟雖然有你3.1%的股份,但九爺他有15.7%的股份,金庫這場子,你九叔說的算。”
蘇傾酒其實已經在提示他了,陸展言所有的信用卡都被鎖了,和陸執野有關,很明顯,陸執野不想給這個大侄子錢花。
然而陸展言壓根沒往這方麵想,他隻是懊惱的扶住自己的額頭,“千雅被保釋出來了,我要去一趟蘇家。”
蘇傾酒卻跟他提起了另一件事,“今天下午,在鳳陽山上有一場賽車比賽,獎金五百萬,我可以幫你贏下來,不過你要借我一輛車去比賽。”
陸展言忽然想起上一次在鳳陽山上,他所見的蘇傾酒。
他一直以為蘇傾酒根本不會賽車,可她開了一輛發動機有問題的車,卻輕鬆跑贏了他。
五百萬對於闊少爺而言,還不夠塞牙縫呢。
男人一手搭在方向盤上,斟酌了幾秒,“上車吧。”他說。
*
鳳陽山上,經常有豪門少爺主持的比賽,比賽的獎品都有上百萬。
對於這些玩賽車的豪門少爺而言,幾百萬那都是小錢,他們賽車俱樂部裡的人,輪番坐莊,玩的就是速度和刺激。
當陸展言的跑車,出現在鳳陽山的賽車場上,幾位富家少爺紛紛過來打招呼。
“陸大少爺,好久沒見你過來玩了!”
“展言,你要參加比賽嗎?”
陸展言降下車窗,他對外麵的道:“今天我帶來一個朋友過來,她跟你們比一場。”
幾位富家少爺好奇的透過車窗,往駕駛座裡頭看。
“女人?看著不像蘇家小姐啊。”
“什麼!陸大少爺,你也太瞧不起我們了吧?派個女人出來跟我們比,這有什麼意思?”
一聽要和他們比賽的是個女人,有的人反應就特彆大。
“我這要是贏了女人,就要被人說,不夠大氣,可要是讓人家贏了,作為男人,我麵子上也過不去。”
“展言少爺博美人一笑,也不是這個博法啊!”
“有女人參與,這個比賽就很沒意思了。”
蘇傾酒坐在副駕駛上,她已經把假發和臉上的仿真人皮給摘掉了,隻是身上還穿著男裝。
她降下副駕駛的車窗,露出一條縫隙,外麵的人,隻看得到蘇傾酒的發頂。
她幫陸展言比賽,不像上次那樣,是以蘇傾酒的名義,來絕殺在場的所有人。
這一次,她隻露聲音,不露相。
“我在鳳陽山夜跑的時候,你們這群人還在玩泥巴呢!女人怎麼了?彆瞧不起女人!”
蘇傾酒聲音清亮,她本來就和這些富家少爺接觸不過,外麵的人聽到她的聲音,都沒認出她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