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安靜的臉騰的一下紅成了血色。茫然無措的望著白安安。
“感情我夫君還是個美男子,我這是賺到了。”白安安笑的無害極了,伸手毫不留情的掐了他的臉:“不過……以後不準瞞著我,任何事情。”
趙安靜重重點頭。
白衍看著這夫妻倆,莫名的覺得牙有些疼。
“兩位,咱們還是啟程吧,此處距離京城路途遙遠,還是儘早出發的好。”
外麵,一共停了兩輛馬車。其中一輛是白衍坐的,而另外一輛馬車,則是給趙安靜還有白安安準備的。
倆人沒有什麼行禮,倒是也坐得下。
趙安靜先上了馬車,然後朝著白安安伸出手。
“你們讓開,快點兒讓開啊,那是我女兒!對,你們的皇子妃那是我女兒,趕緊的給我躲開!安娘!安娘!你看娘一眼啊。”白安安還沒上去呢。就聽到不遠處傳來了白老太太的叫喊聲。
隻見到白老太太帶著穿著一身淺藍色錦裙的白嬌嬌衝了過來。
連帶著白嬌嬌頭上的銀簪都有些簪不住了。險些掉了下來。
白安安看人的功夫,趙安靜卻是一把將她拽到了馬車上,一個不穩,白安安整個人都跌落在了趙安靜懷裡頭。
抬頭就看見趙安靜這廝一臉無辜的望著自己,好像是忽然用力的人不是他一樣。
“安娘,你咋就這麼狠的心啊。丟下我們娘倆的就要去城裡自己過好日子去了。”白老太嗚嗚的哭著。
連帶著身邊的白嬌嬌一起直接跪在了這兩輛馬車前麵。
“這可是你的家人?”白衍看了一眼趙安靜同白安安。有些幸災樂禍。
這便是寒門做派。毫無體統規矩,粗俗又多算計!
“我在嫁給我夫君的第一天,就已經同他們寫了斷絕書,我夫君用一袋地瓜買我回家做娘子,斷絕書尚且還在我手上呢。小郡王還是趕緊啟程吧,你不是說,著急趕路?”
白安安一臉冷漠的看了他一眼。
這事兒她可不慌。
原作裡頭的白安安是怎麼做的她不知道,但是在她這兒?
還是自己更重要!
“來人,把這兩個人叉出去,咱們啟程了。”白衍暗暗地多看了一眼白安安,這小姑娘生的眉目清秀,看著和善可欺,可這嘴當真是不饒人。
也不知道帶回京城去,到底是福是禍。
啟程之後,白安安同趙安靜兩人便一直靜靜地坐在馬車裡頭。趙安靜的手心很冷,似乎是緊張。
馬車是停在了金縣令的府門前。
金家一家子早就在門口兒等著了,金木瑤這會兒也是緊張極了。想到之前自己說的那些話,心中暗恨怎麼就沒堅持下去。就算是大皇子醜了點兒,可至少那是皇子啊!
正想著,馬車已經打開了車門。
趙安靜同白衍幾乎是同時下的馬車。
眾人隻見穿著麻布衣裳的公子,麵如白玉一般,鳳目有神,長發雖隻用布發帶束著,可卻依舊風度斐然。
比起小郡王白衍,差的,也就是那份尊貴,還有後天養出來的氣度。
金木瑤眼睛都要瞪出來了。
這,這是誰?
“今日小王迎大皇子殿下回皇城,途徑貴府,尚還需整頓一番,不知金縣令可能行方便?”白衍淡淡的問道。
“微臣參見大皇子殿下,參見小郡王。小郡王您放心,屋子都已經準備好了。您二位想住多久就住多久。”金縣令諂媚的笑著。
趙安靜聽著他的說法,隻皺眉頭。
拉著身邊白安安的手。
“走吧。”
眾人一同入了金府。府上寬廣,景觀不錯。
府上的仆人亦是不少,隻這麼看著也不難看出來,這大概不是個清廉的主。
“小郡王,下官帶您去您的屋子。木瑤,你帶大皇子殿下,還有……這位白姑娘……”
“縣太爺慎言,我已經嫁給我夫君為妻,明媒正娶,可不是什麼姑娘家了。而且,婚書還是你批的。”白安安涼涼的打斷了金縣令的話。
金縣令頓時一陣尷尬。
趙安靜環著白安安的腰,算作是默認了這件事情。
轉頭看了一眼白衍,比劃著讓他來解釋。
白衍都不知道自己為啥能明白這人的意思,也隻覺得頭疼,不過還是道:“金縣令,日後這位指不定就是大皇子妃,而且,她已經嫁給大皇子,再叫什麼姑娘,可就太失禮了。”
“下官知錯,都是下官這張破嘴,還請貴人們恕罪。”金縣令隻覺得頭大。
“既然知錯了,也知道自己是破嘴,那還不掌嘴嗎?不是都說嘴巴不聽話,打一打就好了?你還愣著做什麼?”白安安一臉無辜的望著他。
“這……下官”
金縣令滿頭大汗。
“你這人怎麼這麼過分?我爹不過是說錯了一句話,你便要讓他當眾掌嘴。”金木瑤恨恨的指著白安安,轉身,委屈的跪在了趙安靜麵前:“大皇子殿下,我爹真的不是有意的。再說了,殿下值得更好的人,這樣一個農家女,怎麼配得上殿下的身份。殿下,您就放過我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