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說過了,我在安吾先生手下謀得了一個頗為清閒的文職,每天替他整理文件,打卡下班,還有無限咖啡供應。
我並不喜歡咖啡,但方糖和奶精我愛,三顆糖三勺奶,快活似神仙。
【小心蛀牙啊,我的崽。】係統爸爸語重心長,宛如一個操心的老父親。
每天早晚認真刷牙的我無所畏懼,看我潔白的牙齒!牙膏公司不請我去拍廣告真是他們的損失。
我最近還get了在咖啡裡加棉花糖的喝法,超絕好評。
棉花糖,棉花糖,軟乎乎的棉花糖~某意大利人給我點了一個讚。
夜晚在Lupin的打工也很順利,因為那家酒吧是五大乾部之一的太宰先生鐘愛的店,港黑的其他成員通常不會涉足於此,附近的治安也相當不錯。
我總覺得比起敵人,自己人對太宰先生的畏懼更甚。
在他手下做事的人都得有一顆大心臟吧,我如此感概。
於是沒過多久,我就被太宰先生調去了他手下(手動再見)。
“港口黑手黨不養閒人”,太宰先生以此為由將我調走,心思險惡至極。
我舍不得安吾先生(的咖啡)啊!安吾先生救我!
在我的據理力爭之下,雖然我名義上算是太宰先生的人,但還是可以呆在安吾先生手下工作,隻要替太宰先生寫報告就行。
會交給我寫的報告當然不是什麼保密的工作啦,主要是後勤一類的事。
明明有我沒我都無所謂,非要給我找事做,我懷疑這個男人在爭對柔弱可憐的我。
切,分明就是借機報複我的洗滌劑雞尾酒,可惡,那麼完美的作品,是他自己不懂得欣賞!
雖然這麼說,但他每次去Lupin都要點這個,自虐狂嗎?
黑泥精的世界我不懂。
太宰治就是一隻黑泥精,我如此確信,在我的工作因他平白無故增加了好幾倍的時候我就察覺到了這個悲慘的事實。
我的好日子一去不複返惹,我好恨。
太宰治,一個無法用常理來判斷的男人。
“他總是用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為什麼啊我的統?”我一邊清洗酒杯一邊用餘光看著眼神虛幻的太宰治。
又來了,這種審
視的目光。
“難不成是貪圖我的美色?”我不要臉地猜測。
好吧,絕對不可能,畢竟如果我們兩個同時被綁架,會被劫色的應該是他。
【誰知道呢。】我的統並不關心黑泥精的心理問題,他隻關心我,它最愛的崽。
啊!父愛的光輝!多麼刺眼奪目!
【崽,彆忘了你的主線任務。】係統爸爸語調滄桑,【你至少得再加入一個組織啊!】
我的主線任務——我,海王,絕不翻車。
目前隻開啟了事業線,待我成年之際就可以打開愛情線,開啟愉快的galgame之旅。
我,兩個二五仔的女兒,是一個天生的二五仔,這很合理。
普通的二五仔無論臥底幾個組織,在他的內心都會有一個正宮。
但身為二五仔之王的我明白,人類的力量是有極限的,所以,統統,我不做人啦!
錯了,劃掉重來。
所謂二五仔之王,在各大組織間反複橫跳,腳踏數條船乘風破浪都是基操,我真正忠誠的對象隻有我自己。
無敵是多麼,多麼寂寞~無敵是多麼,多麼空虛~獨自在頂峰中,冷風不斷的吹過~
【住嘴。】係統爸爸一把關掉我的收音機,我遺憾地停止了演唱。
“彆著急,我的統,矜持,矜持一點。”我安撫著我的老父親,“白給是不可能白給的,快了,酒廠會派人來找我的。”
到那個時候,日子就不清閒了。
能者多勞呀!我自我誇讚。
朝九晚五的工作以及在酒吧的打工讓我的生活走向了正軌,但這個時候就有人會問了,我不是個學生嗎?我不需要學習的嗎?
問得好——我不需要。
因為我畢業了,沒想到吧!哇哢哢哢哢!
是的,我正式從立海大畢業了,並以還算OK的成績考入了海常高校。
在新學期開學以前,假期的我是自由的風~幸村君再也不能壓著我補習啦!
龍頭戰爭的結束為橫濱帶來了新的希望,港口黑手黨完成了黑手黨組織的絕對統一,統禦著橫濱的夜晚。
它與主宰白晝的異能特務科、主宰黃昏的武裝偵探社三足鼎立,這便是三刻構想。
嘛,對於港黑基層人員的我而言,這些都不重要啦。
戰爭結束後,安吾先生的工作減
輕了那麼一丟丟,但他依舊沒能擺脫007的命運。
這樣的高強度工作下,他的秀發居然還頑強的活著,我不禁有些敬佩。
在就任文職後,我已經把家裡所有的洗發水都換成了霸王,並一周煮一次生薑海帶湯,還特地去求了禦守,保佑我烏黑亮麗的長發青春永駐。
港口黑手黨勢力進一步的壯大使黑衣組織終於按捺不住,在我兼職的第N天,一個渾身黑漆漆的男人走到我麵前,點了一杯西娜爾。
那麼苦的酒,真虧他們敢喝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