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適。
比拳頭稍大的饅頭出現在手裡,沈當歸十分湊活的咬了一大口。
冷的跟石頭一樣硬,乾的刮嗓子。
他又開始摸卡片,這次摸出一瓶二百五十毫升的罐裝汽水。
人比人得死,嶽小姐隨便摸摸都是兩個成年男人都吃不完的分量,而他手裡頭的,卻總是零食的分量。
離他最近,曾經跟他做過“生意”的一個引領者複雜的看了他一眼,再順著他看著的方向瞧了嶽諒一眼,走到他身邊。
“你不覺得對麵井井有條,比我們強很多嗎?”
沈當歸懶洋洋應了一聲,也不知道是什麼意思。
搭話的人站的筆直。
“我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活到現在,還沒見過像那個女……嶽諒,對,像嶽諒一樣,有這麼多……”他停頓了一下,想了一會兒合適的詞才繼續,“有這麼多純粹的同伴。”
“純粹?”
“是的,就好比盧林,他現在應該算是最大的一個團長了,他在島上是兩極分化最嚴重的存在,在我們看來他的團員就跟被屎糊了眼睛的腦殘一樣,而在他的團員看來,我們才是被驢踢了腦子的傻逼,所以這是一種充滿了共同目的或者叫共同思想的結合體。包括現在有同伴的我們,其實大家都僅僅是抱團取暖,連著看不見的利益的線。”
沈當歸拉開拉環,抿了一口汽水。
“隻有這個嶽諒,好像很自然的就讓其他人朝她靠攏了。就她身邊晃悠的那幾個,一個個看起來天真無邪,我之前在遊戲裡遇見,可不是這麼好相處的樣子。”
“那個肢體語言特彆豐富的,連說帶比劃,坑了不知道多少人,那個看起來特彆老的倒是不聲不響,地底那回陰死了對麵所有人,還有那個下巴上有痣,猴子似的上躥下跳,也有可怕到瞬發的行動力,腦回路直短也罷,倒是一擊必中。”
“真的神奇。”那人感歎,“能讓這些人都溫順地服從安排。”
這一通讚美,都把沈當歸聽笑了。
他問:“說這麼多,你是想從我這兒知道為什麼嗎?”
那人點頭。
沈當歸一派認真:“我是生意人,作為曾經的主顧,您應該懂我的意思。”
男人:“……”
“因為是沒什麼技術含量的問題,所以我隻收些食物,就可以回答你。”
那人心動,拿出一包壓縮餅乾,分了一塊給他。
沈當歸看著他。
片刻後又得了一塊餅乾。
能吃飽了,他“勉為其難”揚起嘴角,答道:“當然是因為跟她在一起,不但不用擔心被她占便宜,而且還可以隨便占她的便宜啊。”
看著傻小子露出驚愕的神情,他笑得越發開心。
“她可是我最喜歡的老主顧。”
遠處的嶽諒不是死人,對麵兩道毫不遮掩的視線盯過來,不可能沒有察覺。
麻杆嘴上叼著豆沙餡兒的麻薯,一邊掏出一個遞給她,“難得的好東西來一發!”
嶽諒拍了下心口,皺著眉頭惡寒中。
“謝謝,不用,想吐。”
沈當歸剛才的視線,太讓人惡心了。
“好吧。”麻杆悻悻收回手。
等他又往嘴裡塞了兩個並且咽下去,嶽諒已經緩過來了,“讓吳鐸幫你挑三個人換了。”
麻杆嘴裡甜的厲害,一邊滋溜口水一邊點頭:“我都聽你的,不過吳鐸沒問題吧?”
“這也是我要問的。”當事人走過來,聲音壓低,“嶽諒,他的性子太跳脫了。”
麻杆憤怒,被嶽諒一句話壓下。
“這對他來說不難,首要保證安全。”
吳鐸領會到她的意思,猶豫了一下,到底沒說什麼,自去物色人選了。
嶽諒轉頭又跟麻杆強調了一遍:“首要保證安全。”
麻杆略感動:“彆擔心啦,我們可是土屬性魔法師。”
“嗯,任務完不成可以後續彌補,人死了有些空缺就填不上了。”
麻杆咬麻薯的嘴停了片刻,忽然不感動了。
簡直被安排的明明白白……嚶。
說了一個小時就是一個小時,時間一到,立即拔營繼續前進。
麻杆帶著他的新小隊,逐漸落到了隊伍的最後。
另有一前一後兩個小隊口中絮絮叨叨什麼“齊活”、“沒少”,時不時看向金行、木行的隊伍,不放過任何異動。
眼看著越走越窄越走越艱難的路,在眾人艱難地擠過十米又十米之後,重新開闊起來。
符春道:“我們走了差不多三十公裡了。”
下午腳程有所加快,太陽才偏西,四點鐘光景,就又走了十五公裡。
期間沒有出現另外的晶石獲取點,三支隊伍步調愈發和諧。
像極了暴風雨前的寧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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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最近這個頻率寫起來完全沒有手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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