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九嬰說是打算去看看那個頭硬無比的新人,但是在去之前還是抽空找了一下伊黑小芭內,把鏑丸給“借”了出來。
“我會好好照顧鏑丸的,小巴內,甘露寺那邊就麻煩你啦!”
成功利用“帶了一盒甜點準備送給戀柱,但是現在有事,拜托蛇柱幫忙送過去”的接口幫對方創造機會,然後再提出幫忙照顧鏑丸的九嬰笑眯眯的揮彆伊黑小芭內之後,摸摸手裡麵渾身僵硬的小白蛇,歡快的走刃。
而躺在九嬰手上裝死的鏑丸看著自家主人的背影,留下了獨屬於單身蛇的淚水。
假的,說好的單身狗一起走,誰先脫離隊伍誰是狗,結果現在你竟然直接把我給送出去了!
這麼想著,鏑丸悄悄抬起腦袋看一眼九嬰,還不等它有所動作,突然一種熟悉的被某種生物盯上的感覺再次席卷全身。
鏑丸:……
大佬,你那麼喜歡蛇你去找彆的蛇好不好?你身邊的那條蛇就很不錯啊!
天天被那個祖宗盯著,我一條普普通通的小蛇承受不來。
黑暗之中,一雙蛇瞳警告性的看了一眼鏑丸。
見到對方乖順的裝死,它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安安靜靜的盤旋著蜷縮起身子,繼續安靜注視著九嬰。
而對此一無所知的九嬰一邊戳著手裡麵的鏑丸,一邊朝著蝶屋走。
“哈哈哈~”
還沒有等到九嬰走到門口,就聽到屋子裡麵傳來的一陣陣略顯得有些蕩漾的笑聲,以及神崎葵有些惱怒的一句“加大力度”。
哦吼,看樣子小葵遇到對手了。
突然起了好奇心的九嬰暗搓搓的跑到了一旁的窗戶下,扒著窗台露出眼睛觀測。
然後就看到一個頭發發色呈現出燦燦的金黃色的少年正甩著寬大的衣袖,笑容略微癡漢的躺在地上,四肢被寺內清、中原澄和高田菜穗用力掰扯。
明明對於一般人來說該是感到痛苦的姿勢,這個少年臉上竟然露出了享受一樣的表情。
九嬰看了半天,最終給對方貼上了“此乃奇人”的標簽。
怪不得神崎葵都能被氣個半死。
“好……好厲害……”
低聲讚歎傳到了九嬰的耳朵裡麵,嚇得九嬰差
點跳起來。
原因很簡單,這個聲線跟某平安時期知名迷糊切的聲音簡直就是一模一樣。
順著聲音傳過來的方向看去,九嬰就看到一個耳朵上帶著耳飾,額頭上有著疤痕的少年正站在一旁。
“炭治郎,相信你自己,你也能做到的。”
錆兔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了灶門炭治郎身旁,拍了拍他的肩膀。
而錆兔一出現,成功的讓九嬰的注意力從灶門炭治郎身上轉移到了他自己身上,並且思路跑歪。
說起來,上次錆兔扯著她的腿把她拽回來交給蝴蝶忍的事情,她還沒有跟錆兔算賬呢。
“鏑丸啊,看到那隻兔子了嗎?”
九嬰摸著小白蛇的腦袋,指了指錆兔,低聲跟它交談:“待會兒直接朝著他衣服裡麵鑽,回去後我給你好吃的。”
又被盯上的鏑丸:……
小祖宗你說神馬都好!隻要你彆再來找我,說啥都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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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著下巴思考片刻,九嬰眯起眼睛,趁著錆兔注意力集中在哪個名叫“炭治郎”和少年和一旁帶著豬頭頭套的少年身上的時候,悄悄走進屋子裡麵,微笑著舉起了手。
“嘶——九嬰?!”
冷不丁感覺到脖子上有冰冰涼涼的東西貼了上去,錆兔打了個寒顫,一扭頭就看到了罪魁禍首正在一旁笑著看著自己。
“等等,你放了什麼東西?!”
錆兔一句話還沒說完,就感到有個活物順著自己的脖子朝著衣服底下鑽去。
冰冰冷冷,光滑的長條形活物……
在這一刻,錆兔再也沒了麵對食人鬼的從容淡定,沒了安慰灶門炭治郎時的溫和,全身汗毛炸起,表情微微有些扭曲。
看到錆兔的反應,九嬰心裡麵笑,表麵上仍然一副淡定的表情,拍拍他的肩膀,用再平靜不過的口吻說道:“那是伊黑小芭內的鏑丸。”
錆兔:……?!
“你說什麼?!鏑丸?!”
腳下一個趔趄,錆兔全身僵硬的站在原地,看著九嬰,滿眼的“你是不是在開玩笑?”。
嘴角翹了翹,九嬰點點頭,說道:“放心,鏑丸很乖的。”
錆兔:這跟乖不乖沒有關係!
深呼吸一口氣,錆兔感受著鏑丸朝著左胳膊爬去,猛地伸手憑借感覺一把抓
住對方的腦袋,然後扭頭就跑。
“噗——”
沒忍住笑出聲,九嬰目送錆兔跑遠,一邊捂著肚子笑。
站在一旁圍觀的灶門炭治郎和嘴平伊之助:……好可怕的家夥。
“你就是錆兔和富岡義勇的師弟嗎?”
成功折騰走了錆兔,九嬰扭頭看著灶門炭治郎,問道。
“啊?嗨,我就是。”
下意識立正站好,灶門炭治郎一邊回答,一邊悄悄給自己捏了把冷汗。
“你好像很緊張?我長的很嚇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