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王氏緩過來,麵色鐵青,靠在軟塌上氣喘籲籲了好一會,“六姑姑,去,去將那物件拿出來給各院瞧瞧,今兒個我便是要處置了這賤丫頭。”
“是,奴婢這就去。”六姑姑的話,連忙去將木偶拿了出來,一同出來的還有一個術士。
當眾人瞧著那駭人的木偶時,紛紛露了驚恐之色。
畢竟這木偶瞧著滲人的厲害,即便知曉不是個甚的活物,可到底是個晦氣之物。
“這是降頭!”
祝惠氏身邊的耿媽媽脫口而出,其他的人自是瞧出來了。
祝九瞧著此物,瞪大了雙眼,“降頭?這木偶瞧著模樣確實是我先前那些日子被罰禁足時雕刻的。可後邊便送了出去,怎會被人用來當成了降頭使”
“哼,怎會?祝九,這便是要問問你自個了!”祝王氏思來想去,要說和祝九有個瓜葛之事,怎麼想都想不出來。
但,恐怕有一件事是被祝九忌憚的,那便是老祖宗過身一事。
老祖宗過身,她一個小丫頭都能下得了手,可見著心地是如何歹毒。
祝九聽了這話,垂眸回話:“母親,木偶確實是我雕刻。可是木偶去年年關前時就已經送去了祝堂院給宣太妃用來枕頸,這木頭乃是金絲楠木的木料,實乃珍貴。”
“放肆!”宣太妃一聽這話,檸起了眉頭,身邊的方嬤嬤率先嗬斥出聲,“姑娘這話做了醃事兒,竟是膽子這般大,敢將臟水往太妃頭上潑。”
“太妃,老奴瞧著這姑娘心思歹毒,不如早早的處置了去。”方嬤嬤氣惱不已,開口便要讓人進來帶人。
宣太妃還未曾發話,祝林氏出聲道:“方嬤嬤,眼下這事兒還未曾理清,祝九乃是嫡出姑娘。又是祝家門裡的血脈,何況今日之事也是祝家之事。太妃雖是太妃,如今回了娘家,便是為客。”
“不好反客為主吧?”祝林氏這話說的也對,回了娘家,那身份尊卑的事兒便是不同了。
其他門裡的夫人們先前也思忖著此事,但宣太妃先前也不曾管祝家門裡的事兒,便想著人是真病著了才沒有啟程。
不過是住在祝家門裡,如此也無關緊要。
可今日祝九這事兒出的,便有些奇怪了。
祝九和祝王氏雖不是親母女,可祝九也沒折騰過祝王氏,在這西二房門裡還幫襯過不少。
就是祝九跟祝王氏有恩怨,這雙腿壞了,用點甚的法子不成,為何要用了這降頭去詛咒了西方二老爺?
聽祝林氏此話,方嬤嬤麵帶冷色,“我家主子是太妃,如今是在娘家不錯。可豈能容忍旁人隨意汙蔑?”
“方嬤嬤,這怎是汙蔑,確確實實我先前這木偶是送去了祝堂院,還是方嬤嬤自個收下的”
祝九神色著急的看著她,“你怎麼能說我是汙蔑,我道你收了我的木偶,我可沒道你做了降頭之事,這怎能混為一談?”
“胡說,老奴未曾收過甚的木偶。”方嬤嬤皺眉看了看自家太妃,宣太妃眼裡透著淩厲,抬眼看向了門後候著春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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