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下是西二房的事兒,也是西院牽扯。
祝林氏掌家,此番開了口,西院門裡哪有不開腔的道理。
方嬤嬤被這話嗆的鐵青了麵色,春櫻這番跪了下來,垂頭道:“姑娘那日確實是送了木偶去的,祝堂院的姑姑們也瞧見了奴婢拿了木偶送去.....”
“好,好啊!”祝王氏聽了這話,氣的麵色漲紅,怒指著春櫻,“你這個吃裡扒外的東西。木偶送了出去,你竟是今日拿了這降頭來跟前攛了九兒的不是。”
“我這個主子到底哪兒對不住你,我如今身子骨差,你便是瞧不得我在世,恨不得我死去了才好。”祝王氏心裡是沒想到,春櫻到跟前的一番話,跟眼下的話又不同。
隻要一想便是知曉了,這事兒斷然不是九兒的主意。
春櫻聽了這話,頓時紅了眼眶,磕頭哽咽了起來,“夫人,是奴婢對不住您,是奴婢蒙了心。瞧著夫人日漸消瘦,日後西二房也因此凋零了。奴婢便是想尋去去處,如今也有了這個年歲.....更想尋個好婆家。”
“春櫻,你怎能如此栽贓於我,你這是為何?”祝九震驚的看著她,“我知曉你先前是在母親跟前伺候的,我便瞧著母親的臉麵上,對你更厚待幾分。”
“平日裡春杏有的,你也有,你有的連春杏和金姑姑都未曾見著有。你想要婆家想要嫁人,母親自是能讓你去了就是。”
這西二房的一出,也是讓各房門裡的夫人聽明白過來了。
降頭之事不是出自祝九的手,怕是宣太妃衝著祝九來的。
春櫻哽咽不止,額頭結結實實的磕在地麵上,不消一會出現了血印,“是奴婢想高攀方嬤嬤,才應下了此事。就在昨兒個,方嬤嬤將這物件交給了奴婢,讓奴婢拿到夫人跟前來說事兒的。”
“你這賤婢,你胡說!”方嬤嬤也感到慌張了,先前是讓春櫻拿過木偶出來,可這木偶也送去做了降頭,卻還未曾拿出來啊!
就算選日子,也不是選在這個時候,而是三月初有一場祭祀。
給西院二老爺下降頭,這事兒本就是沒理。
既要折騰了人,哪能往這二老爺的事兒上折騰,觸了祠堂之事才是要緊的。
她可沒有這般糊塗!
是以,讓春櫻拿出來的木偶,如今還在祝堂院,壓根就沒送出來。
春櫻搖了搖頭,雙眼含淚,“奴婢沒有胡說,奴婢沒有.....”
“這丫鬟未曾說謊。”此刻術士開了口,臉上帶著惶恐,此事是祝家又事關太妃,他是哪兒都得罪不起。
但若是向了宣太妃,今日之事一了,怕是這錦州也待不下去。
到時麻煩更甚。
若是向了祝家,祝家門裡有術士容收,他還能進府混口飯吃。
心下了然,便朝祝王氏說道,“先前小的收下的金銀細軟到時有些不同,而且那日登門來的.....是眼前這個嬤嬤。”想和更多誌同道合的人一起聊《正室策》,微信關注“優讀文學 ”,聊人生,尋知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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