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這些個商路隻分一房出去,由其中一房代為掌管。
每年月銀都如數分撥,拿了年紅就是。
就是這挑選其中一房之事,各房經商難以商議,連著這幾日便弄頭疼不已。
祝九瞧著邵夫人麵色不大好,本以為是不悅她遲回來了幾日,這廂從主院出來,桑媽媽隨著一同出來,“少夫人莫見怪,夫人這幾日為府裡的事兒發愁呢!”
“何事?”
“想必少夫人回了娘家,定也是聽說過的。”桑媽媽如此一說,祝九便是明白了。
桑媽媽也是個會瞧臉色的人,生怕祝九多想了去。
好一會後人回去了院子,一路上舟車勞頓確實累了。
瞧著少夫人回來了,北燕進屋伺候著,說起了門裡這些日子的一些個事兒。
其中不乏是提到了邵梁氏之事。
邵梁氏暗地裡罰盈娘子,三房主母不高興,在這節骨眼上倒也沒有去搭理此事。
說起來三進院三房門裡便是經商的,這經商要麼掌管商路之事分出去,要麼便是留在府邸不出去,卻也不管事兒了。
兩頭都是難以取舍。
故而邵梁氏折騰一個妾侍,也沒人理會。
“這兩日人倒安分了下來。”北燕知曉自家少夫人的心思,門裡之事都仔細著。
聽了這話,祝九點了點頭,因是乏累也未曾多說。
回來邵家歇息了兩日,各房少夫人都到齊了。
自是少不得相聚,從娘家回來,相聚之事都是自備物件門裡走動。
許些日子不見邵梁氏,邵梁氏倒紅光滿麵的。
說起來,祝九這回回去娘家,來來回回將近二十幾日。
各房門裡的少夫人以祝九為長,這廂坐在首座,邵梁氏瞧著祝九,笑著挑話道:“嫂嫂娘家當真是遠的很,這一去都近月足了。我聽說祝家門裡經商頗為多,這西二房的老爺前年年關過了身,祝家門裡便是經商頂了半邊天。”
“這要是分了出去,想必也是分走了一大半呢!”
祝家門裡若沒有了經商一門,或是都打發了出去,開支用度都比不上從前,門庭大院也凋零了。
隻是此事突然拿到跟前來提起,祝九抬眼瞧向了邵梁氏。
隻見她這初春三月裡,外邊還陰雨綿綿,她倒是怪哉,拿了團扇在手。
再仔細一瞧,揚起的手腕上帶著晶瑩剔透的琉璃鐲,著實是好看的緊。
“邵家門裡也是如此,不過今兒個去晨省我聽聞是要三進門三房分了出去。說起經商來,我甚是不懂,先前在娘家時也常聽叔父們提及邵家三進院的三房叔父,經商有道,門裡的少爺們也是頗有天賦。”祝九接了話茬,她這話著實不假。
邵家門裡商路最好的便三進院的三房。
邵梁氏一聽這話神色愣了愣,手中搖晃的團扇也停了下來,麵色不好道:“邵家門裡經商都是沒個上下高低之分,嫂嫂這話說得倒是瞧輕了彆院彆房。不知曉的,還以為是我這三進院的在嫂嫂跟前挑了是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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