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緊接著而來,邵林氏交代了趙媽媽,“將這不要臉的小廝給我打發去南院,將他的雙腿給我打斷去,回頭也彆讓人急著沒了,好生折磨折磨,敢在邵家與人苟且,豈能這般了事。”
“是。”趙媽媽點了點頭,讓人擒著阿郎送去南院。
阿郎一聽這話,反應了過來,“夫人,小的不知道您這是說的甚,小的不曾與人苟且,小的冤枉。”
“你還冤枉!”盈兒這會突然開口,“先前你可是收下了手帕,若是沒猜錯,如今你懷中定還有少夫人的繡著杏花的手帕。”
盈兒這般一說,趙媽媽趕緊搜了阿郎的身,果真從懷裡掏出那手帕,還用自個的手帕小心翼翼的包裹著。
阿郎愕然的看著盈兒,“盈兒,那手帕”
“還不趕緊給我拖出去。”邵林氏也沒心思瞧著這礙眼的人,大發雷霆。
不消一會,阿郎都還來不及解釋便被拖了下去。
邵梁氏此刻癱坐在地上,神色有些木訥,“母親”
“你彆叫我母親,今兒個之事便要了了,這等苟且發生在門裡,傳出去都丟了人的臉麵。”家醜不可外揚,邵林氏微微闔眸,“你是梁氏的女兒,邵氏的兒媳。你這般個事,丟的是兩家的臉麵。”
“愧對的是兩家的人!”
邵林氏說罷站起身出了去,趙媽媽命人看守著院子,隨之先行跟著出去、
盈兒也沒有多逗留,趕緊站起身出了去。
林媽媽瞧著這般情形,忍不住哽咽,邵梁氏紅了眼眶,輕喚道:“林媽媽。”
“少夫人”邵梁氏這會起身去取了筆墨,趕緊寫了一封書信,“你緊著將這書信交給邵臨,趕緊讓他想法子替我求求情。”
“少夫人,這可使不得。”林媽媽訝然的看著邵梁氏,這都什麼時候了,少夫人怎會想著請邵臨少爺求情。
邵臨少爺若是求情,這也是於理不合啊。
邵梁氏隻是想著,邵臨終究是在意她的,定是不舍她出了事兒。
“快彆磨蹭,趕緊去。”邵梁氏將書信塞到了林媽媽懷裡,林媽媽隻是個媽媽,倒是出入自由。
可這封信在她懷裡就像是抱著一個滾燙的山芋,她不知少夫人這是怎麼了,此事都除了,邵臨少爺怎會來替她求情呢!
稍後人出了院子,從門外出來人也躊躇的很。
好一會後林媽媽朝三房而去,人還沒到三房便見著盈兒了。
這路本也是必經之地,盈兒便在這稍等了一會,邵梁氏一會半會的也不會處置了去。
想必正愁著找人保命呢!
“盈娘子。”林媽媽見著盈兒,稍稍見禮。
盈兒坐在長椅上,嘴角噙著淺笑,抬眼瞧了過去,“媽媽這是要去哪?”
“老奴”林媽媽自是敢說。
盈兒抿嘴一笑,“媽媽,少夫人做了甚媽媽心裡頭比我清楚。既然少夫人都已出了事端,何故還要牽連旁人,你當真以為我不知曉少夫人真正苟且之人是何人。”正室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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