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說的風氣變了,便指這事兒。
“北院四房一貫被三房壓著,這會明麵上往二房去的勤,可有打聽到所為何事?”
不光是祝媛與祝晴來往,就連其主母都不顧忌三房去了二房走動,想必是有所求了。
金姑姑搖了搖頭:“奴婢不知所為何事,倒是因這事三房主母動了氣,這些日子四房不好過。”
“那是必然的,一向言聽計從的四房生了彆的心思,以祝林氏的性子哪裡容得下四房。”祝九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水,四房為官的,巴上二房經商的。
連金姑姑都沒能打聽到的事兒,那就不是門裡妯娌間的事。
既不是妯娌間之事,便是老爺們在外有所求。
雖說官商不可明麵上多有來往,但暗地裡官離不了商,商亦是離不了官。
如此也是猜的*不離十了。
這會,祝九又想起正事,著金姑姑研墨,待寫好了緊著差人送去了北院三房給祝姝。
祝姝這陣子添堵著,平日裡祝媛跟在她身後凡事聽她的。
隻要她說往東,祝媛定是不敢往西去。
可眼下,那個日日奉承她的人扭頭就去巴結二房了。祝姝雖瞧不上祝媛,可到底是麵子裡子的事兒。
方才聽了丫鬟說祝媛又往瀟湘苑費心送去了金蟬子,心裡是好生添堵了一把。
正作氣呢,湘雲從外頭進來手裡拿著物什呈來:“姑娘,這是祝九姑娘差人送來的。”
“是甚?”祝姝本就添堵,一聽祝九二字心裡就更添堵了。
湘雲搖頭道:“奴婢不大識字,也不知上邊寫了甚。”
聽這話,祝姝沒好氣的撇了湘雲一眼,從她手裡抽走紙張,隨之攤開瞧了瞧。待看了過後,陡然將手裡的紙張捏作了一團,氣得麵色漲紅。
“她是個什麼玩意?不過是個區區庶出,現下越發大膽竟羞辱到我頭上來了!”紙張上頭寫的是晌午下學時劉夫子提到的功課,一會去學堂是要呈上的。
除外,是自個作詞得了劉夫子瞧好,日後便裝裱起來掛在學堂作為表率。
祝姝向來心高氣傲,祝九送甚不好,偏偏送來作詞。
先前祝姝在姑娘中也是學識最好的,上回試問被祝九落了臉麵的事,她至今氣還未消。
眼下又送來自個作詞,祝姝哪裡能忍得下。
湘雲見著自家姑娘動了這麼大的怒氣,心驚道:“姑娘彆作氣,這祝九姑娘是一番討好的心思。無非是因祝媛姑娘巴上了祝晴姑娘,今兒晌午祝九姑娘還去瀟湘苑用飯了呢!祝媛姑娘趕著巧送去了金蟬子,後邊便瞧著人回了南湘園。”
看自家姑娘作氣的厲害,湘雲急著說了好一會。
聽完她所說,祝姝這才見著怒氣消散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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