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祝語與祝湘也不想搭理此事,倒有人認出了祝芸。
“這不是祝家西二房的庶出姑娘嗎?”
聽有人提及這話,不少人看向了祝語與祝湘兩人。
祝語擰了擰眉,麵色不大好看,不等她開口。
方才說話的姑娘走向了祝芸,眼裡帶著一絲不屑,“方才還真是沒認出來呢!我與這祝芸姑娘也有過幾麵之緣。”
說話的姑娘是錦州餘家二房的姑娘,與祝芸年歲差不多大。
先前與祝芸一同赴過宴,可被祝芸奚落過一陣,倒也記得清楚。
“原以為這祝芸姑娘是祝家的嫡出姑娘,沒想著是個庶出姑娘。哪怕穿金戴銀的惹眼了,也是麻雀成不了鳳凰。”餘宴姑娘是餘家嫡出姑娘,隻是先前二房在餘家不得待見。
倒是上月她家兄長調任升了從五品,他們二房自然是長了臉麵。
若不然今日唐家赴宴,也沒餘宴姑娘甚的事兒。
祝芸聽得這話,氣的麵色一陣青一陣白,氣惱道:“你個村婦給我閉嘴,我是不是庶出還用不著你來嚼舌根。”
“你說誰是村婦?”餘宴是個得了臉麵就愛張揚之人,她本也沒多少來往好的。
眼下兩人吵起來,旁人瞧著看戲,平日裡在門裡循規蹈矩哪能瞧見這般陣仗。
“姑娘,姑娘消消氣,快甭說了。”飛鳶見著如此,忙拉著自家姑娘。
祝芸眼下在氣頭上,怎聽得進去話,當下便要動手賞人耳刮子。
餘宴哪能讓她打著,不說沒打著,反倒是祝芸自個腳下一滑撲到了地上去。
祝語與祝湘瞧著這情形,祝湘倒是想去管這事兒,卻被祝語給拉了一把。
這廂祝語朝身邊的丫鬟交代了聲,丫鬟點頭應是忙去了偏堂祝九姑娘過來。
丫鬟去知會了祝九,祝九認得來稟話的丫鬟,是祝語身邊伺候的。
“我知曉了,這就過去。”祝九說罷起身帶著金姑姑出了偏堂。
按理,她是西院二房的嫡出,與祝芸是同門裡確實該管這事兒。
隻是祝語與祝湘不管事兒,任由人丟了臉麵,這番叫她過去怕也是想瞧瞧彆熱鬨了。
祝芸是個容易被惹怒的人,因是愛臉麵,稍稍被人用話一噎便容易口無遮攔。
在場不少姑娘勸說著,卻不見人上前勸阻。
彆瞧著她們一個個都是大家閨秀,今日是甚的日子?是讓唐家上名冊的日子。
若在這生了是非,說錯了話,惹了不該惹的,那便沒了進宮的指望。
祝芸被身邊飛鳶扶著,麵色甚是不好看,人已是狼狽至極了。
這會兒人是起了瘋心,站穩沒一會又是氣惱的朝餘宴撲了過去,此時,祝語餘光見著人來了,才麵色不悅的嗬斥了一聲:“夠了,祝芸,你還要鬨到何時?”
“真是丟人丟到外頭了,還不趕緊給人賠不是。”
眼下才見祝語開口勸阻,可見這倆姑娘並不親厚。
“語姐姐說的是,芸姐姐著實該賠個不是。”祝九人未到,聲兒先傳了過來。
聽著外頭傳來的聲兒,姑娘們紛紛瞧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