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會做一些簡單的。”
以前的他過得很糙,彆說做飯了,連調味料都不太分得清楚,後來去了國外,被國外的飯菜荼毒了之後,他沒辦法隻能學著做飯。
許硯柏做了一個三明治,煎了雞蛋,餐盤邊放著的牛奶都是溫的。林清妙嘗了一口三明治,還挺好吃的。
“對了,我以前是做什麼的啊?就是我失蹤前。”林清妙問道。
“你是橋梁設計師。”
橋梁設計師?原來她是橋梁設計師啊,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她那麼喜歡橋了,每到一個有橋的地方就要多看兩眼,從這點看,她覺得她和林清妙的生活又貼近了一點。
“那我上過大學沒有?”
“上過,你上的是安城交大,學的道橋專業,安大的道橋專業在全國都是數一數二的。”
她聽過安城交大,那可是名校啊,她竟然進了名校。林清妙腦子裡現在隻儲存著陳若素的記憶,陳若素上學的時候是個學渣,成績一直都不太好,後來失蹤了也沒機會再上大學,她一直都挺遺憾的。
所以,她並不是一個學渣,還是一個學霸?
“我的畢業證那些還在嗎?”
許硯柏吃飯的動作頓了一下,林清妙的畢業證應該都在蔣千俞那邊,他沒有理由去拿,不過想想辦法應該也可以,比如拜托林清妙的媽媽去拿。
“你需要嗎?”許硯柏問她。
林清妙突然想到她現在失憶了,拿了畢業證也沒什麼用。她歎了口氣,搖搖頭,“我都記不得了,拿了也沒意義。”
她不禁惆悵起來,她做回林清妙了,可林清妙會的技能她一樣都不會,那她該乾點什麼呢,繼續送外賣嗎?
林清妙想到一事又道:“我的身份證應該還在的吧?”她嘗過沒身份證的滋味,乾啥都不方便。
許硯柏沉默了一會兒說道:“當年你出了意外,警察已認定那種情況下不能生還,兩年沒找到的話就要宣告死亡,所以……”
“所以……我現在已經是算是一個不存在的人了?”
“差不多是這樣。”
聽到這話林清妙有些難過。
許硯柏又道:“不過,你回來之後可以去法院重新申請撤銷死亡,當然這需要時間,你的身份證還是可以重新辦下來的。”
隻是比較麻煩,如果要撤銷死亡的話,那也該蔣千俞去,那樣勢必就會讓蔣千俞知道她還活著。
林清妙點了點頭,目前來看,隻能先等著了。
“對了……我什麼時候可以回我家裡去……我的意思是,回我的娘家?”
“你想回去?”
“我想去看看我生長的地方是什麼樣的。”
她的想法許硯柏能理解,隻是林清妙自小在洪楠街那邊長大,那裡熟悉她的人太多了,要是讓人知道她還活著會有很多麻煩,尤其是被蔣千俞知道的話。如果可以,他想將她藏起來,最好蔣千俞永遠也不要知道她還活著。
他很自私,他沒有那麼大的胸襟,千辛萬苦找到自己一直喜歡的女孩再將她送到彆人身邊,這也並不是他的行事作風。
“我會安排你媽媽來跟你見麵的。”
這就讓林清妙更疑惑了,怎麼感覺他不是很願意她回家的樣子。
“我什麼時候才能見到我媽媽?”
“我會安排的,我下午帶你媽媽過來。”
“好。”
“還有……跟我不用這麼客氣,不要叫我許先生,叫我硯柏就好。”
“……”
硯柏……
“我以前就這樣叫你的嗎?”
許硯柏勾唇一笑,“是啊。”
林清妙點了一下頭,試著叫了一聲,“硯柏?”
許硯柏早餐都沒心情吃了,他將筷子擱在桌上,身體懶懶往椅背上一靠,好像渾身毛孔都舒坦了下來,他笑意漸深,應道:“我在。”
不知道為什麼,被他這眼神一看,林清妙頓時就有一種好像被調戲了的感覺。
林清妙不好意思起來,急忙故作自然低頭吃早飯,許硯柏吃完早飯之後衝她道:“時間不早了,我要去公司了,下午我會去你家將你媽媽接過來。”
許硯柏說完將一張卡遞過來,“等會兒會有個阿姨過來,她會帶你去周圍熟悉一下環境,如果有需要就刷這張卡,這是我的副卡,密碼在背後。”
林清妙忙道:“不行不行,我怎麼能刷你的卡……”
“你彆忘了,我現在可是……你丈夫。”
他的目光殷勤又灼熱,在他眼神攻勢下,她沒有再拒絕,接過了他的卡。在她接過的那一刻,她聽到他低低的笑了一聲,貌似心情很不錯的樣子。
許硯柏要趕時間,把卡給她了就打算走,林清妙想到一事又叫住他,
“先等一下。”
“嗯?還有事嗎?”許硯柏問她。
“我……有一個疑問。”
“什麼?”
“就是……我想知道……在我失蹤前,我們感情好嗎?”
她突然問到這個倒是讓許硯柏有些意外,感情好嗎?他想到了他此生唯一和林清妙有過的相處,就是她生病那段時間。
他學著笨拙的去照顧一個女生,可她始終對他不冷不熱,麵對他的幫助也很客氣。
還有那一句“許硯柏,我不會喜歡你”。
他們感情好嗎?她對他完全沒有感情的啊。
不過,那又怎麼樣呢?
許硯柏嘴角彎了彎,笑意漫到眼底,他道:“我們很恩愛。”他頓了一下,故意拉長了語氣繼續道:“蜜裡調油,如膠似漆,難舍難分……每一天都極儘纏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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