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念頭僅僅存在一瞬間,就很快消失,參與其中必然要感受,女子作為承受方,必然就要不可避免地被支配。
龍甜甜想想就覺得沒勁,她還是喜歡支配掌控彆人的過程。
於是她笑著把魏修
耷拉在茶幾上的浴袍帶子拉起來,纏在魏修的脖子上絞緊,然後對他說,“爬過來,我教你玩……”
這一晚上龍甜甜沒有回家,因為實在是玩得太儘興了,連劉翠蓮女士打了個電話來詢問都沒有接到。
第二天早上陽光灑進魏修的臥室裡麵,樓下的傭人已經開始做飯的時候,床上的兩個人都還睡得很沉。
不過先醒過來的是龍甜甜,因為腦中係統警報叫她起來,說是魏國安車
子已經到了門口,派了人通知得知魏修沒有起來,竟然要打破這麼多年的魏修死死堅守的要求,親自進來找魏修。
龍甜甜被係統叫起來,迷迷糊糊地套上衣服,側頭看了一眼蜷縮在一起,眉頭死死皺著的魏修,穿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好歹伸手給魏修扯被子裹住了。
當然了,不是她心疼了魏修,隻是魏國安要進來的話,看到魏修那一身縱橫交錯的印子,一眼就能看出昨晚發生了什麼,必然要刨根問底。
龍甜甜從臥室出來,把門關上,又在客廳裡麵路過的時候把昨晚上玩的一些東西給隨手收進空間裡麵,茶幾踹了一腳挪回正確位置,除了沙發上一些痕跡乾了來不及弄之外,倒是看不出昨晚就在這裡是怎樣的瘋狂了。
龍甜甜來過兩次這裡,一次住了一晚上,一次就是昨晚,算是對這裡的地形有些熟悉了,趁著魏國安沒有到門口,阿姨在廚房忙活的時間,從後門溜出去,從魏修昨晚上帶她來的那個地方爬牆跑了。
出了魏修家之後走上不遠就是一條街道,龍甜甜看了一眼手機,上麵顯示現在是早上七點半。
魏修是被客廳裡麵的聲音吵醒的,他睜開眼意識到聲音是誰的,頓時一個機靈坐起來。
但是他沒能完成這個動作,因為夢死的藥力過了,魏修全身疼得齜牙咧嘴埋進被子裡,感官和精神瞬間全部回歸,然後他腦子又嗡了一聲,魏修差點原地瘋了,比聽到魏國安居然在他家的客廳和他的傭人爭吵還讓他瘋,他記憶隨著疼痛回流,昨晚上的那些畫麵碎片一樣地在腦海中閃現之後,完完整整地拚成了一整幅畫卷。
這超出了魏修的心理承受範圍,他腦子炸得他又摔在床上,想起什麼猛的側頭去看,卻發現哪有昨晚上作孽的那個人的影子?
他被搞了。
花樣繁多突破下限的搞的,但是讓魏修最崩潰的是那一切始於他的哀求。
魏修這瞬間不知道用什麼來形容自己的心情,在外麵魏國安和傭人因為進不進家門這件事幾句話的爭吵中,他經曆了五臟六腑大火燎原和全身上下千裡冰封。
最後他卷著被子咬牙站起來,依靠著門邊打開門的時候,表情竟然是平靜的。
魏國安簡直被這個老傭人給氣死,“這裡的房子是在我名下,也是我曾經的家,我怎麼就不能進了?!你替修修不讓,你是個什麼東西?!”
相比於魏國安的歇斯底裡,老阿姨就淡定多了,語調堪稱溫柔,“先生,你曾經親口答應魏修,說不踏足這裡的……”
“彆吵了……”魏修一開口發現自己嗓子居然也啞了,他耳根頓時又燒起來,閉了閉眼睛,僵著臉圍著被子看向魏國安,“爸,你答應我的不進來的,我跟你說過的,我媽媽還在,她沒有走,她不想見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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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國安被當著傭人的麵下了麵子,頓時有些惱,壓低聲音,帶著警告的意味喊了一聲,“魏修!”
魏修抬眼看向魏國安,眼神卻沒有每次的激烈情緒,平靜得一灘死水似的,頗有點四大皆空的意味。
主要是……疼得厲害,哪都疼,那塊要命的地方疼得像是誰用電鑽在鑽似的,魏修腦子裡閃現了昨晚上龍甜甜用鞋帶把它層層疊疊地勒住的畫麵,頓時又是一陣心如死灰。</,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