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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吵是吵了點!”佳茗看著赫舍裡氏漫不經心的說道:“可除了側福晉你們這些聽不到的,聽到的都沒人提出異議呢!”
佳茗身後垂眸侍立的紅桃當即心道:主子,五阿哥有異議啊,您忘了?!
佳茗:至於有異議的景兒,隻是開始有,昨天開始就沒有了!
而聽了佳茗的話,和側福晉與宋氏一樣聽不到,卻同樣對佳茗彈古箏很有異議的後院眾女,一個個倏地變了臉色。
這根本就是說吵不到她們,她們這是多管閒事!
赫舍裡氏臉色變換了好幾下,再次理直氣壯起來。
佳茗手上有一下沒一下的玩著帕子,眼睛繼續漫不經心的看著對方,想知道對方為何還如此厚臉皮,還覺得自己有理。
赫舍裡氏絲毫不躲避的與佳茗對視,然後對著其很是嘲諷的說道:“嗬,真是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佳茗挑眉,停下手中玩帕子的動作,等待著對方接下來的“大道理”。
赫舍裡氏繼續嘲諷臉說道:“嗬,桃院離前院那麼近,若是那糟糕的聲音飄到前院,聽到可不隻是住在前院的爺和小阿哥們,還有訪客呢!若是隨著客人們離開傳出去,貝勒府的麵子都沒了。”
聞言,佳茗輕笑。
“笑什麼!”赫舍裡氏一本正經的對佳茗嗬斥道:“瓜爾佳氏,這是很嚴重的事情!”
佳茗笑道:“嘖,側福晉真是一頂好大的帽子扣在妾這裡,可惜,真是不敢戴,也戴不了啊!”
隨著佳茗的話落,赫舍裡氏眼神示意投靠她的耿氏,表示,該你上了。
耿氏也見識過佳茗言語上的戰鬥力,加之她和赫舍裡氏之間有了點間隙,本是不想摻和進去的。
但赫舍裡氏都給暗示了,若是她不照辦,那對方一個側福晉,即使出身被廢了的太子的母族,可瘦死的駱駝比馬大,她還是惹不起。
於是耿氏握緊手中帕子,對著佳茗笑吟吟,仿若好心勸解道:“瓜爾佳庶福晉,婢妾認為赫舍裡側福晉說的話挺有道理的!婢妾可不認為側福晉這是在給您亂扣帽子,而是事實。”
“事實?”佳茗對著耿氏笑的意味深長,“這隻是你認為的事實,或者說,隻是你們”,說到這,她頓了下,眼睛從耿氏掃過赫舍裡氏,李氏等人,接著嘲諷道:“這些沒有親眼聽到看到的事實,隻是心裡肆意揣測的事實吧!嗬嗬!”
“瓜爾佳氏(瓜爾佳庶福晉)你這話可彆亂說!”一時間,赫舍裡氏、耿氏紛紛矢口否認。
李氏、宋氏等人雖然也想反駁,但,剛瓜爾佳氏隻是眼睛掃過而已,和她對話的已經是赫舍裡氏和耿氏,不是她們。她們參與進去,就是在對號入座,這可不行!
如此,有氣也隻能憋著!
對此,佳茗掃視憋氣憋的難受的宋氏等人,心裡小人笑開了花,當然,麵上也表裡如一,笑得那個燦爛啊!
見了她那燦爛的笑臉,本就憋氣的宋氏、李氏等人,更氣了,唔,身體不好如宋氏,氣的胸口都疼了,忍不住手捂著悶疼悶疼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