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卿坐在凳子上,於萬院判的話好似不為所動。 萬院判同駱卿對峙半晌,終也頹喪地坐回了凳子上,沉默半晌,好容易開了口。 “我何嘗不知,可當年之事……我確實沒有參與,其中內情也不甚清楚,隻是……” 其實此事也困擾了他多年,父親模棱兩可的話,還有他的突然逝世。 雖說他當初對外宣稱自家父親是得了急病去的,可他心知肚明,他父親是服了毒,而且還同他留了遺言,叫他切莫去追究,不要拿萬家上下幾十口人去冒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