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垣:“……”
他這才想起來自己還沒跟桑娓說離職的事情,正要解釋,桑娓又發來一條消息。
【六、堅持言行雅正。為人師表,以身作則,舉止文明,作風正派,自重自愛;不得與學生發生任何不正當關係,嚴禁任何形式的猥褻、性騷擾行為。】
她把第六條又著重複製了遍,給他發了過來。
顧垣看著“不正當關係”、“猥褻”、“性騷擾”這幾個字眼,揉著太陽穴,好笑又頭疼。
片刻後,顧垣回複,【忘了告訴你,我已經從B大離職了,目前就職於生化細胞研究所,這個行為準則已經不適用於現在的情況】
桑娓看到這條消息,傻眼。
一連串的信息來得太突然,太讓人震驚。
顧教授怎麼離職了呢?他不是才到B大沒多久嗎?怎麼忽然就離職了呢?
桑娓的腦子非常亂。
此時嚴萌接到了一個工作電話,好像是一個委托人打來的,在向她哭訴著什麼,嚴萌已經回房忙了。
沒有了狗頭軍師,桑娓都不知道要怎麼回複,於是索性就沒有再回複。
信息量太大,她需要靜一靜,好好捋一捋。
次日,顧垣入職生化細胞所,有新的工作要展開,就變得特彆忙,他又想著對桑娓還是不能太急,得緩緩來,也就沒再緊緊逼著她。
既然顧垣沒有聯係,桑娓就選擇性忘記,假裝此事已經過去。
因為恒瑞這頭的項目流產,金教授就把桑娓叫到了學校,要給她新的課題做。
此時學校還沒有開學,校園裡學生不多,但一般跟著導師要做課題的學生就沒有那麼長的假期,在金教授這兒,桑娓就碰到了不少師兄師姐,包括郭凡。
這會兒金教授去了實驗室指導一個師兄的實驗,桑娓就在辦公室等他,而郭凡剛好過來交一份實驗報告。
桑娓問他:“我聽說顧教授從B大離職了,真的假的?”
她倒不是不相信顧教授的話,隻是覺得,這個事情太突然太不符合情理,於是想求證一下。
“你哪聽來這些亂七八糟的?怎麼可能呢?顧教授不是才來B大嗎?”郭凡將文件放在金教授的辦公桌上,說得毫不猶豫。
他看向桑娓,“你昨天向我問起顧教授,今天又突然說這個,怎麼了?難道聽到很奇怪的流言了?”
“什麼流言?”這個時候金教授從實驗室回來了,聽了郭凡的後半句話,問道。
郭凡答:“桑娓不知道哪裡聽來的,說顧教授要離職,我說怎麼可能呢。”
金教授看了眼桑娓,“你消息這麼靈通?這事兒學院裡都還沒公示呢,也就我們化生係的幾個知道。”
桑娓眨了下眼,真的離職了啊……
而郭凡驚得眼珠子都差點瞪出來,“不會吧?顧教授不是才來嗎?怎麼這就離職了?”
“我也覺得挺奇怪的,他在這兒做得好好的,換個單位很多研究都帶不走,還得重頭來,他就隻說是私人原因,我們也問不出來。”
金教授隻提了一嘴,沒有多說,把桑娓招過去,“我這有個課題,你拿去做。”
桑娓回過神來,忙走過去,接過金教授給的項目資料。
“這是大致的介紹,具體的我發你郵箱了。”金教授言簡意賅地把課題給她後,又看起了郭凡交上來的實驗報告,同他講了些問題。
桑娓則大致掃著這個課題的文件,金教授的意思,是讓她一個人做這個課題,從實驗到論文,全由她獨立完成,這還是她第一次獨立做整個課題,一時又緊張又雀躍。
金教授同郭凡講到一半,忽然想起了什麼,又對桑娓道:“你等會兒啊,過會兒和我一起去鐘教授的辦公室,你這個課題前身跟她研究的有關,我帶你去認識一下她,之後她也能給你一些指導。”
“好。”桑娓點頭應下,又在想鐘教授是哪位。
學院裡的教授,桑娓雖然認識的不多,但多多少少聽還是聽到過的,可鐘姓的教授,她卻沒什麼印象。
不過很快,金教授就跟桑娓介紹了這位,他同郭凡講完之後,帶著桑娓去鐘教授的辦公室,路上就對桑娓道:“鐘教授之前是藥劑學係的教授,現在退休返聘回來的,你應該沒見過。”
原來是退休返聘回來的,難怪桑娓沒有印象。
幾分鐘後,桑娓就見到了這位鐘教授,一位有些年紀的女教授,不過要說她已經是退休返聘的,還真不太看得出來,保養得不錯,不像到了已經退休的年紀。
鐘教授看到金教授和桑娓,就笑道:“這就是你一直誇的學生啊?真是個漂亮的小姑娘。”
桑娓有些不好意思,抿著嘴笑了笑,問了聲好。
金教授道:“可不是嘛,你不知道,她今年才大二,和我那幾個博士生一起做項目完全不是問題。”
金教授毫不吝嗇他的誇獎,可以說,學院裡的老教授們都知道金教授手下有個本科生,特彆得金教授器重,那全是金教授自己到處誇耀出來的。
金教授把人帶到,讓雙方見了麵後,同鐘教授沒聊兩句就離開了,而桑娓則跟鐘教授探討起這課題相關。
她剛拿到這個課題,對它前身的研究的確不太清楚,有好多想問的,而她的問題也總能切到點了,鐘旭蘭跟她聊了不過幾分鐘,就知道了為什麼金教授能這麼誇她。
這麼聰明伶俐一點就透的學生,她也挺想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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