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虞想想就覺得窒息,看著眼前玩玩具玩得不亦樂乎的小東西,忍不住輕歎口氣。
……
中午吃完飯,把孩子帶去午睡,肖虞就拿了鑰匙出門,準備去關照一下孩子的爸爸。
驅車離光景苑的一個路口,她在紅燈前打了個電話給葉幸周。
一會兒才接,開口的聲音依然透著滿滿的懶倦低啞,說:“喂。”
除此之外什麼話也沒有了。
肖虞出聲:“葉幸周?”
“嗯?”他好像才知道是她。
肖虞憂心道:“你從早上睡到現在啊?你病那麼重?”
“……”
“我在你那兒附近呢,要不要探望一下?”
“……”
葉幸周精神了些許,人坐了起來靠在從床上,“探望?”雖然挺想她的,但沒必要吧,他一個大男人。
“嗯,對啊。”
“沒事,不用。”
肖虞挑眉,“那你吃藥了嗎?還沒好啊?”
“沒出去買。”
“……”
肖虞無奈道:“我給你買吧?我現在在光明呢。”
葉幸周覺得太麻煩她了,就說:“沒事,我真不嚴重,就是今天也不用上班,懶得起來了。”
“你確定?葉幸周我感覺你快完蛋了。”
葉幸周失笑。
想了想,算了,她來了也許他就好了呢,真的怪想她的,國慶到現在,都二十多天了,一眼都沒見過她。
他就老實說:“那,你要是方便的話,你給我買個退燒藥來吧,謝謝。”
這聲音聽著真的很暗啞,肖虞暗自吐槽了一句,那麼忙,不注意休息,然後就火速開去了附近的藥房買了退熱的藥,然後踩下油門又飛速地開到光景苑。
葉幸周那兒,很清靜,祁運北貌似不在。
他自己來開門。
在不明不暗的玄關,男人的臉色還泛著一抹蒼白。
肖虞把藥遞給他,隨後進去了直接去廚房給他拿杯子倒水。
葉幸周到了客廳往回看,遠遠地看她忙碌的背影,眼底生了星光。
肖虞回去時,見他已經把藥分配好了,放在掌心等著。
…
發燒的人似乎有點渴,藥不多,但是他仰起頭,喝光了一整杯水。
男人的喉結在靜謐的光下,滾動了幾番,才誘人地停止。
輕籲口氣後,葉幸周放下杯子,人懶洋洋地臥入了沙發,再看向邊上單人沙發上的人,“今天沒事啊?”
肖虞漫不經心輕挑了下眉頭:“大白天的,我能忙什麼,無非就是正經學習一下。”
“嗯。有把握嗎?”
“一成上岸率吧。”
“……”他樂了下,想說說她,又覺得這會兒沒力氣,算了等初審出來再督促她吧。
空氣裡飄過一層安靜,肖虞疊著腿坐在那兒,悠哉又略顯不自在,本來是該把他撲倒的時候了,但是眼下,人生病著,她又感覺不好和他說那麼……高度緊張的事情。
葉幸周手裡捏著水杯,手指輕搭在上麵有一下沒一下地扣了扣。
一會兒,開始和她閒聊起來:“你去找朋友?”
“嗯,是,沒事,不著急。”
葉幸周點點頭,放下了水杯,伸手揉揉暈眩的額頭。
肖虞見此,問:“你要不再去睡一覺?”
他居然沒有推辭,點點頭:“你回去吧。我在這躺躺,改天請你吃飯道謝,嗯?”
“道謝?這麼客氣?那我要請你國慶招待我了。”
葉幸周淺笑一下,也沒回什麼,人直接就躺下去了。
肖虞定定看著,又覺得很不放心,像看小溯生病一樣,她覺得完全走不開。
她起身在客廳轉了轉,說:“祁運北呢?”
“忙,國慶後沒回來過。”
“……”她想了想,說,“那我,我待半個小時吧,畢竟藥效要半個小時後才起來的。我怕你燒死過去。”
“……”他疲憊地睜眼,看客廳中央在撩頭發的女人。
她朝他看來,小臉上都是認真,“你休息吧,我去陽台抽煙。”
“……”他說,“你回來,彆抽。”
肖虞沒搭理他,兀自開了門出去。
葉幸周收回目光,伸手痛苦地揉揉眉心,覺得不燒死,要被她氣死了。
肖虞其實沒抽煙,甩了幾下打火機玩,無心抽。
隔著一扇落地窗,偶爾還能從玻璃看到屋子裡的葉幸周身子微微一動的小動靜。
她一直在思考他知道孩子後會怎麼樣的問題,一晃時間過得很快。
待了大概小一個鐘後進去,她摸了摸葉幸周的額頭,雖然不是燙得嚇人,但是明顯還燒著。
他也還鎖著眉頭呢。
肖虞輕輕撫平了男人的眉宇。
……睡著的葉幸周,似乎滿眼隻剩下帥了,即使臉色蒼白,也依然是一張明晃晃帥得無法形容的臉。
肖虞看著看著,心癢癢,然後腦子一熱,想親他。
但是又覺得偷親有些不好。可是葉幸周也沒少捏她臉啊,他也沒征求過她同意啊?是吧?
肖虞紅唇一勾,直接湊近,親了上去。
唇齒覆合的這個距離,眼皮掀起,就能看到葉幸周根根分明的眼睫毛,還有眼角那可撩人的淚痣,清晰到動人。
肖虞心裡一陣陣水花蕩漾,差點溺死在葉幸周的美貌裡,好一會兒才回過神來,然後感覺,他唇好軟,和以前一樣……就是這會兒也有些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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