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玉額上都是汗水,發絲黏在脖頸間,甚是難受,他眼角流淌著曖昧的粉色,喘息著,抱著胸口上宋儼明的腦袋,
“我腰快斷了。”
宋儼明歇了片刻,拿了絲帕替他清理了,又抽出他臀下洇濕一片的褥子,與狼藉一片的絲帕團在一起,丟在地上,親了親他的唇,低低抱怨著,
“我想你想得快瘋了。”
容玉很少聽聞宋儼明這般直白的時候,又想起這般樣子隻有自己才見過,心裡親密感愈盛,隻摟住了他的脖子,咬了咬他的鼻尖,
“我也想你了。”
他牽著宋儼明的手摸著自己的心口,繾綣地,“你摸摸它,跳的可快了。”
宋儼明愛極了他這副嬌軟的樣子,仿佛怎麼親也親不夠,
“玉兒,”他呢喃著,心間的占有欲沒有再甚,隻有深深埋進他的身子、看著他迷亂地喘息的時候,才能讓他心間這種占有欲緩和一點。
下人們搬來了浴桶,宋儼明抱著他踏進去,他們麵對麵坐著,互相為對方清洗。
“這幾日可還習慣?”
“挺好的,”容玉拿澡巾給他擦了擦胸膛,“吃好睡好,好像還長了點肉。”
“哪裡長了,”宋儼明摸了摸他的臉,“胡說。”
“長了,怎麼偏偏就你不信呢?”
宋儼明笑了,湊近了他的耳畔,“你身子的一分一毫我都清楚,瞞不了我。”
“……哼。”
容玉臉一紅,便從浴桶裡站了起來,拿過澡巾裹住了自己的身子。
等容玉換上舒適的小衣,在暖爐邊晃乾了頭發,宋儼明也已經拾掇好自己了,下人將浴桶抬了出去,宋儼明手上托著一個錦盒,從外室走了進來,
容玉疑惑,“這是……”
他立刻想到了什麼,嘴角一咧,連忙打開一瞧,果然是厚厚的一疊銀票,容玉大喜,連腰酸都忘了,
“你怎麼不早點拿出來?”
他清點了一下,一分不少,隻感激地蹦躂到宋儼明麵前,踮起腳尖親了一口,
“謝謝侯爺。”
宋儼明有些吃味,“我來的時候都不見你這麼開心。”
“哪裡一樣,錢是錢,侯爺是我的命。”
“行了,”宋儼明明顯被討好到了,嘴角噙著笑意,將他牽了,吹熄了燈燭,一起上了床。
夜色中,宋儼明攬著他,摸著他柔軟的烏發,“這些下人每一個都是我親自挑選的,信得過,你在家中可以肆意些。”
“嗯,”容玉點點頭,“他們都很好。”
“還有,往後出門你定要讓王朗鄭明跟著,他們功夫不錯,不遜大內。”
王朗鄭明便是那兩個沉默寡言的小廝,容玉驚訝了一下,真人不露相啊,他一邊驚訝一邊覺得宋儼明有些小題大做,
“我這樣的無名小卒,用不了這麼厲害的。”
“聽話些!”宋儼明的語氣有些嚴厲,容玉一愣,舔了舔下唇,答應,
“好吧,知道了。”
他還是覺得宋儼明對他人身安全有些過分關注了,心間奇怪,隻悄聲問他,“是不是朝中……”
宋儼明沒有直接回答他的話,隻沉默半晌,將容玉的手按在懷裡,
“玉兒,你老實告訴我,你如何知道我的身世的?”
容玉呼吸一滯,他最怕的問題便是這個,他曾與宋儼明約定不要問任何以前的事,如今宋儼明問了出來,必是有什麼事情發生了,可難不成要對他全盤托出麼?告訴他,這個世界是有多麼的虛晃。
容玉輕輕歎了口氣,決定將這個秘密一輩子深深地埋下去,
“我不知道,我隻知道我從這個身體裡醒來,腦中就有這個秘密了……。”
黑夜給了容玉最好的隱藏,若是白日,英明如宋儼明,豈會瞧不出他有所隱瞞,但聽見宋儼明輕輕歎了口氣,
“陛下已經閉朝數日了,這些日,京城裡突然傳出些關於皇子流落民間的風聲。”
容玉一驚,“這?”
他心裡一股隱隱不安,這個世界偏離的愈發厲害了,他已經失去了先知的能力,隻是一個裹挾在其中的參與者。:,,,,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