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說,雍郡王那邊先不用管,京城那邊她會叫人注意,讓您這邊隻抓緊研究□□和紅衣大炮的有效射程便可。”冷臉侍衛接過信一目三行看完後,對著年羹堯輕聲彙報。
年羹堯摸著下巴很有些想不明白:“難不成你家小姐看上那位爺了?嘶……我就知道他是……”蓋!
上輩子那貨長得好看還總陰著個臉,他們特彆行動處私底下都打賭他是個蓋,隻是不好對戰友下手才裝成了冷酷無情的模樣,到底是叫他抓住尾巴了吧?
“二少爺,您的每句話奴才都會如實稟報給小姐,您知道,對吧?”冷臉侍衛著重強調了‘二’字,其他話還是叫他說的一點起伏都沒有。
“……來來來!咱們再練練!”年羹堯惡狠狠地看了冷臉侍衛一眼,嚷嚷道。
論收服人心他確實比年氏要差多了,沒看這死人臉在自個兒身邊都四五年了還一心向著那個變態。
“還有,我叫人給直親王準備的孝敬都準備好了嗎?趕緊叫人送去。”年羹堯動手之前衝著場邊上的奴才吩咐。
年羹堯看了年氏那不清不楚的信,並不是太明白她的意思,既然雍親王那邊暫時不需要上心,那他準備按照自己這邊的計劃繼續跟直親王接觸。早些取得直親王的信任,到時候康熙那邊就更好辦些。
康熙確實是個明君,可若是叫他在皇位上坐到老死,不管將來是誰繼位,還是得麵對一個虛空的國庫,到底大清發展是要比歐洲慢一些,少不得就還得再經曆一次半殖民的屈辱。
他們兩個能有這樣的奇遇,可不是就為了撿回一條命苟活著,不管這裡是不是真實的世界,他們都要拚一把,叫華夏成為真正的□□上國。
說他們憤青也罷,中二也行,效忠那麵五星紅旗一輩子連命都搭上了,怎麼著也得叫那旗幟更鮮豔一些。
年氏這邊把信傳出去以後,並沒有閒著,臥床養病不用出門也有好處,她私底下想做什麼事兒就更方便了些,唯一叫她驚訝的是,四爺的粘杆處比她想得還要更成氣候些。
好在論追蹤和反追蹤她能稱得上是這幫人的祖宗,雖然麻煩些,可也不是沒辦法,她早早就叫
人去琉瓔園盯著宋琉璃。
“主子,那位宋側福晉可有何不妥?”聽雨很有些不明白主子為何叫人死死盯著琉瓔園所有人的一舉一動,“還是您想著把宋側福晉……”
聽雨做了個割喉的動作:“那樣您也更好獲得王爺的寵愛?”
年氏嘴角抽了抽,她是瘋了才會想要得到雍正的寵愛,即便現在披著年氏的皮子,她內心也是個鋼鐵直男好嗎?
“叫你們盯著就盯著,哪兒來那麼多廢話?我太慣著你了是吧?”年氏把繡著大紅牡丹的團扇扔到了聽雨頭上。
聽雨不敢躲,叫團扇砸了一下,才吐著舌頭把扇子送回年氏手邊。
“奴婢……奴婢這不是好奇嘛!”
聽雨和聽葉都是從小伺候年氏的丫頭,也是年家的家生子。
小時候隻是覺得自家主子有些心思深沉,可伺候的越久她們越是知道自家主子的與眾不同,就她們了解到的事兒來說,也越來越叫她們心驚又隱隱激動。
雖說她們是女兒身,可主子也是女人,若將來真有一日……哎喲喲,不敢想不敢想。
聽雨端著茶盞略有些失神地出了門,聽葉這才安靜走進來站在了年氏一旁伺候著。
“那丫頭有些跳脫,你仔細看著些她。”年氏懶洋洋地衝著聽葉吩咐。
因為聽雨有些像她曾經最在乎的那個人,從小他就有些慣著那丫頭,慣得聽雨偶爾骨頭有些輕了。
聽葉顯然也知道聽雨的毛病,隻點點頭:“主子放心,聽雨心裡有數。”
再說琉瓔園這邊,她並不知道自個兒的一言一行都被人盯著,實在是經過年氏調-教後的那些奴才,盯人並非傻愣愣地看著誰,更多時候是不會叫人察覺出有目光盯在自個兒身上的。
她還頗有興致的跟木蓮和茯苓聊著聽雪院的事兒呢。
“是因為熬夜才吐血的?”宋琉璃頗為好奇感歎道。
曆史上雖然說年氏身體不好,可也就是說有些體弱,不便進行激烈活動罷了,到底能侍寢……這也是個體力活兒,年氏都能受得住還一個接一個的生孩子,應該也不至於弱到熬個夜就吐血吧?
木蓮抿著唇:“太醫是這麼說的,聽雪院自打進了人,裡裡外外都不怎麼出門,嘴也都嚴實,咱
們沒探查出什麼來。”
宋琉璃唇角勾起一抹笑來:“有意思,這年氏禦下的本事是極好的,就是身體不給力,身嬌體弱的美人兒……嘖嘖嘖,爺真真是好福氣。”
茯苓和木蓮都習慣了主子這種說話的方式,誰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
茯苓撇了撇嘴:“甭管是誰,也都越不過您去,隻要您好好養著身子,生個小阿哥,這後院裡……”
最後一句話叫木蓮拉了一下,茯苓咽了回去,可宋琉璃也明白她的意思。
她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倒不是很在乎是男是女。她現在還年輕著呢,也不是不能繼續生,除非她沒有生兒子的緣分,不然早晚能生下小阿哥。
就後院裡目前這幾個……她不覺得以自己的智商教出的兒子會比不過其他人。
最最重要的是,離四爺成為皇帝還早著呢。早些成年,說不得等四爺繼位後,更叫他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