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綁架”到凡人間的第25天(2 / 2)

她眼裡也有些慌張,畢竟如今的她沒有足夠強的靈力。

而且,她妖界的親親外婆也不知道能不能發現她遇見危險的事情,萬一不能來救她……

她這才愣了好一會,她還是沒有習慣,背後已經沒有無所不能的親親外婆的事情。

現在,親親外婆不能時時刻刻的保護她。

凡人外婆也好,凡人舅舅也好,他們都是凡人,他們想保護她,卻也沒有“手眼通天”的本事……

至於她的“紫氣大寶貝”她忍不住在心裡哼了一聲 ,他暫時也不是他的寶貝了!

可不管從哪方麵來看,都不得不承認,她……很危險!

想到這一點 ,她神色也略嚴肅了兩分。

高貴優秀妖三代的啾啾殿下,是潛力無限的,絕對不能夠立於危牆下。

啾啾想到這裡,偷偷瞅了一眼蔣玉蘭,“我也道歉。”

“我錯了。”

蔣玉蘭鬆了一口氣,啾啾雖然有些任性,但是卻是講道理的。

下一秒就聽啾啾道,“那如果我已經能夠保護自己了呢?”

“變得很強很強呢!”

蔣玉蘭:……她莫名已經想到十幾年後啾啾青春期她該如何頭疼了。

見蔣玉蘭沒有回複,啾啾仰頭看,“嗯?外婆?”

“那我們需要測試,需要評估,如果確定證明啾啾已經非常強大,那以後就換做是啾啾來保護外婆和舅舅,可以嗎?”蔣玉蘭腦子也是十分靈活的 ,立馬道。

她保護啾啾,還是啾啾保護她,不都是在一起的嗎?

蔣玉蘭忍不住為自己的機智點讚。

啾啾眸子一亮,頓時點頭,“沒問題。”

她天賦強大,親親外婆和不知名師傅都說了,六界之間就沒有幾個能比她厲害的。

以她這種強大天賦,又有如今紫氣和靈力存在,她肯定可以迅速成長起來!

她頓時覺得自己使命感,責任感爆棚,眼睛鋥亮的問道,“那我現在可以去找戈忱了吧?”

她現在!立刻!馬上就要去蹭紫氣!變強!

蔣玉蘭:……

說完,她還補充了一句,“外婆看著我出門,找戈忱。”

蔣玉蘭:……

雖然,啾啾這樣說,聽起來也似乎的確沒有問題,可不知道為啥 ,她就是覺得十分心塞呢……

戈忱明明那麼坑了啾啾,怎麼啾啾就是不記仇呢?

可,看著啾啾那一雙明亮不已,飽含期盼的小眼神,蔣玉蘭隻得是點頭應是,“好。”我

至少,有進步了不是嗎?

蔣玉蘭認命的送啾啾過去,目送她過去,交代道 ,我“等一會兒,喊戈忱一起來吃飯,記得嗎?”

“記得,記得,記得。”嘴上也還喊著,人已經跑得沒有了蹤影。

蔣玉蘭默默心塞的同時,一抬眼就瞧見了路邊回來的人。

馬大春睡在木板車上,臉上還是傷痕累累,一眼看到蔣玉蘭,就差點直接從車上蹦下來,直接對著蔣玉蘭就撲過來了。

蔣玉蘭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隨即冷笑一聲,“我看你就是記吃不記打,人家好了傷疤忘了疼,你這是臉上的傷都還沒有好,就繼續作?”

“馬大春,你給我記住了,下一次你再敢打啾啾和戈忱的注意,我打得你連自己姓什麼都不記得。”

馬大春氣得差點直接閉氣過去,臉都青紫了,嗓子裡喘著粗氣,“你,你,你,你給我等著。”

“等著,我還沒有忘記啾啾是怎麼掉下水的呢。”蔣玉蘭冷笑一聲。

那馬大春臉上囂張氣焰半點不剩,“咋沒淹死她個小王八蛋,還跑來敢禍害人? ”

“你有證據嗎?信不信我告你汙蔑我!”

至於張援朝說得那話,她根本不放在心上,她才不信什麼神鬼的。

蔣玉蘭家裡真要是有那本事,能還是今天這樣,她那個女兒能死在她前頭?那胡啾啾小崽子能掉下水裡差點淹死了?

至於戈忱,一家子都成反動派了,真要是有那本事,咋一家子還在改造呢?

張援朝他們一個個就是蠢,這麼點事兒就被嚇著了。

她恨得牙根都癢癢,隻是想到剛子早上說得話,到底是沒有敢再鬨騰。真要是把剛子在電機廠工作影響了,就是弄死胡家人也彌補不回來。

反正剛子說了,肯定讓胡文朗那小子不好過!

二鱉媽看自家婆婆閉了嘴,頓時將板車推得飛快,生怕多停留一會。

隻是大隊村裡的露麵到底不夠平整,這兩下的折騰,顛得馬大春哎喲哎喲的叫喚了好幾聲,直接怒罵道,“蠢貨,你連個車都推不穩當嗎!”

二鱉媽捏捏諾諾的,不敢說話,隻是那速度半點不減,就跟那背後有鬼追著一樣。

啾啾已經拽著收拾好的戈忱趕出來了,匆匆跑過來,眼睛瞪大到極致,“那個壞人呢?人呢?”

蔣玉蘭都不知道她這個性子到底隨了誰。

啾啾才不管那麼多,她還不知道效果怎麼樣呢。

說話之間就要往戈忱懷裡抓,仰著個小腦袋,一臉的焦急,“走走走,我們去看。”

戈忱無奈看她,將人拎起來抱著。

他都不知道小東西到底為啥這麼黏著他,按照她這個“記仇”的性子,他剛剛在蔣玉蘭那邊接連告狀,按說啾啾肯定是生氣了的,怎麼反倒是又眼巴巴的跑過來求抱抱了。

那怎麼能一樣!

對於來說,記仇,那也是要分人的,有用的“大寶貝”待遇總歸是不一樣的。而,馬大春那種又臭又沒有價值的普通凡人,自然是沒有任何搭理的必要。

在戈忱的懷裡,強烈要求下,追過去看。

戈忱看了一眼蔣玉蘭,這才抱著他去。

啾啾隔著人家的院門笑眯眯的看著馬大春身邊果然是徹底黑了下來,隻是味道太衝鼻了。

她捏著鼻子,頓時心滿意足了。

就以馬大春身上那漆黑一片的“倒黴相”,啾啾覺得,她肯定會有很多熱鬨可以看了。

滿足的哼了一聲,抬手衝著戈忱表示,起駕回家。

戈忱給了她一個腦瓜崩,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隻是看到她嘴邊那有點過於精明的笑,莫名的同情看了一眼馬大春家的院子。

果然,沒有出戈忱意外,當天晚上馬大春睡覺呢,從床上摔了下去,摔了個七葷八素。

第二天一早拿錢去看病吧,發現攢著藏在床底下的錢和票被老鼠咬成了渣。

馬大春氣得更嚴重了,偏偏越是這樣,她越是舍不得錢,拖拖拉拉的好幾天,不肯去醫院,不是喝水被嗆著,就是吃飯被卡著,真要是敢起來走一步路,那絕對摔得結結實實,臉上傷還沒有好,卻已經渾身都是青青紫紫。

她還是一天到晚對胡家罵罵咧咧,隻恨不的一天天潑糞潑到胡家,隻是她那模樣,就連站起來都難,更何況是這種艱難動作。

眼瞅著馬大春倒黴,彆說整個大隊的人都繞著她家走 ,就是二鱉媽都嚇著了,平日裡伺候她,都不敢靠近得時間太長,生怕跟著倒了黴。

馬大春實在疼得受不了之後,跑到醫院,就發現自己之前那從床上摔下來那一下,把自己個兒的胸錐骨摔骨折了,直接要躺到年後去。

這還不算,馬大春這倒黴起來還帶“連坐”的。

她在醫院還沒躺夠一天,就瞧見她兒子剛子也來了。倒不是來看她,而是去看病。當天晚上回去沙河壩大隊的時候,就成了倆病號。

張大剛在電機廠上班沒注意,摔了個新來的機器,機器砸了不說,連腿都砸骨折了。

戈忱這下在大隊部那是真正出名了,走哪都被人偷偷的行注目禮,生怕被他記恨上。

瞅瞅這一大家子,這才幾天,直接躺下了一半。

戈忱在大隊部簡直都要直接橫著走了,彆說普通人,就是張援朝都得繞著他走,生怕不小心咋得罪了他。

戈忱被很多人都害怕過,可真的是第一次,因為這種事情被人害怕。

他竟然有些哭笑不得,也不知道應該做何敢想才好。

想到這一點,他就忍不住的看懷裡的小東西,看到她一雙眸子靈動的轉悠個不停,總覺得這一樁樁一件件跟她分不開乾係。

可真要說起來,這幾天啾啾除了站得遠遠的,帶著幾分“心滿意足”味道的看熱鬨之外,似乎……也沒有做什麼。

要說前幾次,啾啾的在旁邊,甚至還有一些他不太能看明白的小動作,可最近,他是真的不知道咋回事。

啾啾哼著不成曲的小調調,嘴角翹著,神色異常愉快,要不是人還在戈忱懷裡,隻怕都已經直接蹦躂起來,跳起來了。

她如果真的隻能單次,或者但時間的造成影響,那她也不會被她親親外婆那麼擔心,上次也不至於靈力萎靡成那樣了。

馬大春以後做事還要這麼缺德,那她恐怕就還得要繼續倒黴下去了。

啾啾一個沒忍住,偷偷笑出了聲。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

上一頁 書頁/目錄 下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