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這個世界上,他如今隻想一個她相信自己。
旁人的看法與自己有何關係呢?
隻不過夏長司和秦書筠必須處理了。
蘇漸白不知想到什麼,唇角露出了極冷的笑容。
他當下給一個人撥打了號碼。
“帶上人來南邊出口的廁所,我要讓秦書筠上頭條,標題就叫,某某總裁婚內出,軌,品行不端,逼的妻子自殺。”
既然他們那麼喜歡流言和熱搜的話,那就讓他們享受個夠好了。
他這人還是很好的。
—
舞池裡的夏長司久久等不到自己想要的轟動。
正當他疑惑的時候,他想要的轟動終於來了。
轟動的聲音是從他計劃中的地方傳來的。
為了不被懷疑他站在原地並沒有立刻過去。
“夏總,那邊好像出事了。”最近正在合作的一個合作商對他說。
“我覺得我還是不要去湊那個熱鬨好了。”夏長司麵上帶著微笑,表示他對熱鬨並不感興趣。
合作商點點頭,到底有些按捺不住還是一個人去了。
在心裡估摸著時間等差的不多的時候,夏長司也抬步往那邊去了。
在他去的時候,已經有不少人清楚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看見他過來了,分分麵色古怪。
好幾個女性眼裡流露出了厭惡和鄙夷來。
夏長司一時沒有反應過來。
他聽見了救護車趕來的聲音。
這一點也在他的預期之中,所以他並沒有覺得哪裡不對勁。
隻是當昏迷的秦書筠被抬上救護車的時候,他終於覺得不對勁了。
這個時候秦書筠不應該昏迷嗎?
她若是昏迷了,那麼如何滿臉虛弱的指證反叛呢?
就在他疑惑的時候,忽然有記者的話筒懟到了他的麵前。
“請問夏總,關於你家暴妻子並逼著她自殺一事,你有什麼想要說的嗎?”這是一位很年輕的記者。
此刻她滿眼放光,盯著夏長司的目光就像盯著一塊大肥肉。
夏長司被她這句話整懵了。
什麼叫做他逼著妻子自殺?
這一刻記者不是應該逼問蘇漸白為什麼要對他的妻子圖謀不軌嗎?
等一下,蘇漸白呢?
他目光立刻在人群中尋找著蘇漸白,可是一無所獲,什麼都沒有。
“夏總你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呢,你沒有回答是不是代表著你心虛了不敢了,或者是默認承認了。”
這個記者的話語極為犀利。
其他人看她目光宛如看白癡一樣的,隻是她陷入了狂喜之中,根本沒有在意。
“我沒有家暴我的妻子我沒有逼她自殺,這一切都是假的,是被人算計的!”夏長司語速飛快的為自己辯解。
“待會將由我的律師來與你們詳談。”
夏長司說完便打算離開,然而忽然有另一隊人攔住了他。
“這事情還沒有結束,你怎麼能走呢?你必須留下。”這是一大堆人義憤填膺的聲音。
一個人的他如何比得了那麼多人呢?
—
最後一切的一切如夏長司所預料的那般,傳遍了不少網絡報紙。
可是裡麵的主角卻變了,由蘇漸白變成了他自己本人。
他心裡滿是怒火,可又想著隻要秦書筠醒來了為他解釋,那麼一切還是要轉圜的餘地。
可偏偏秦書筠在院裡躺了將近半個多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