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他不認為她的意思是讓他當皇夫,他第一想法是雅君。
“殿,殿下,這,這不合規矩吧?”他呆愣了。
要知道除非重臣之子,大部分都是從小侍做起,偶爾幾個是憐人。
他原本以為自己會是從小侍做起,或者是個憐人。
沒想到一下子就是雅君了。
這,這不得讓群臣震驚,然後其其上奏折反抗。
—
半久見他一副被嚇傻的樣子,也沒有想到他想錯了。
“朕說可以那便是可以。”
“嗯。”少年有些哽咽,他忽然緊緊抱住了她。
“殿下對我真好。”
半久的手下意識環住他的腰。
“嗯。”
“那殿下,以,以後還會對我好嗎?”
“會。”
得到肯定的答複,少年止不住臉上的笑容。
他忽然大著膽子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我,我最喜歡殿下了,所以殿下不要拋棄我好嗎。”
“好。”看著這雙漆黑純粹的眼眸,她認真回答。
少年想了想,眉眼俱是笑容。
“那殿下,是不是殿下一直在保護我?”
他微微歪著腦袋這會倒是膽大的很,黝黑的眼眸熠熠的看著她。
“嗯。”半久頓了一下又說。
“你宮殿周遭安排了暗衛,宮殿裡的宮人真正聽從的是朕。”
世欽有些愕然。
他原以為自己宮殿裡的人都是各方勢力的視線。
沒想到真正聽從的卻是殿下,聽陛下的意思那些似乎不知道這一點。
也就是說他宮殿裡那些宮人每天都會製造一份看起來很完美的回複發給那些人。
“殿下真好。”他忍不住又在她臉頰上落下一吻。
—
接下來的日子,整個京城似乎都安靜下來了。
沒有任何大的事情發生。
半久每天上下早朝,朝裡大臣除了每日的正事以外,便是詢問半久是否要選秀。
即便每每都沒有成功,但第二天還是要這樣試一下。
他們總抱著萬一成功了呢的念頭。
世欽在皇宮裡安安心心的當著大夫,每天例行診脈。
除此之外,他的膽子也漸漸大了,也敢在除了診脈的時間外往半久的禦書房跑。
最開始隻是試探一下。
為此他特意進了禦膳房,費時兩個多小時煲了一盅湯。
當他端著湯去了禦書房的時候,那門口守著的宮人見他來了,連通報都不曾有,就直接讓他進去了。
顯然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殿下已經吩咐下去了,他是可以隨意進出的。
世欽唇角的笑意更濃了。
裡麵的蓉總管見他來了,很識趣的離開了。
她待在這裡乾什麼?礙眼嗎?
剛踏出禦書房,她的小徒弟就湊到她身邊。
“師父,這位的待遇和那位可謂是天差地彆呀。”小徒弟笑著說了一句,她聲音不大,隻有蓉總管聽見。
“後宮裡的那位是幾番求見都未能成功一次,如今這位還未來的時候,殿下便已經吩咐下來了。”
這可不就是天差地彆的對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