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廿在房間裡等啊,等啊等,終於等到了和半久一起回來的傅蟄。
他看著傅蟄牽著半久的小手,眼裡是藏不住的歡喜和羞赧。
嚴廿呆愣住了,這是什麼神轉折!
是什麼讓老大一臉殺氣的衝出去,現在像小媳婦兒似的被牽回來了。
嚴廿感覺整個世界都不好了,有一個大膽的猜測浮現在他的腦海裡。
該不會是人家小姑娘哄了幾句,然後提出三個人一起。
老老老大他答應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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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嚴廿那驚呆了的目光,傅蟄唇角勾起了森寒的笑容。
嚴廿頓時腿軟了。
“織織,時間很晚了,你先去睡覺那。”傅蟄有些不舍得捏了捏半久的手指頭。
半久目光看了嚴廿一眼,似帶著深意,轉身進了自己的房間。
傅蟄目送半久進房間,回頭看向嚴廿時,笑容是森寒可怖的。
“老,老大,您,您這是怎麼了!!??”
嚴廿看著傅蟄一步步走來,簡直要哭出聲了好麼。
要知道這可是傅蟄徹底動怒的表現。
也是他死前的征兆。
—
俞恒次日回來時,看到了一張鼻青臉腫的臉。
第一眼他被嚇到了,還以為是喪屍出新品種了呢!
然而感受不到半點喪屍氣息後,俞恒便知道這是個活人。
仔細看了好久,俞恒這才認出來。
“你,你這是怎麼了?”他頗有些不忍直視了。
嚴廿頂著一臉的傷,嚶嚶嚶的哭著。
“嚶嚶嚶,我,我被老大家暴了。”
說完他還絞著手帕,哭得好不傷心,然鵝沒半滴眼淚。
俞恒微愣,眼裡帶著驚訝。
“你和那個人……”
“他不要我了,嚶嚶嚶~”嚴廿哭的淒淒慘慘的,“他有了新歡忘了舊愛。”
“嚴廿,你是不是不想活了。”傅蟄森寒的聲音在後麵響起。
嚴廿的嚶嚶嚶中斷了。
他立刻揚起了狗腿的笑容,“老大,我這不是想著活躍活躍氣氛嘛。”
傅蟄睨了他一眼,“以後離我遠一點,我可是直的,要有家室的那種。”
“我知道,我知道。”嚴廿笑的更狗腿了。
他已經知道半久的事了,想到自己差點毀了老大的幸福,如今還能活著,嚴廿已經想燒香拜佛感恩了。
俞恒看到走出房間的半久,他立刻走了過去。
傅蟄自然也是看到走出了的半久,看著俞恒走過去,他眼眸陰鬱了幾分。
雖然知道俞恒和織織沒有任何關係,但是他就是不爽,不爽這個人比他早認識織織,不爽他比他更了解織織。
而他至今連織織全名都不知道呢。
這般想著傅蟄心裡委屈了。
他幾步走到了半久麵前。
“織織,你還沒告訴我你叫什麼名字呢。”他聲音帶著委屈。
聽的嚴廿打了幾個寒顫,俞恒隻覺得哪裡不對勁。
“簡織。”半久聲音溫吞清冷的回答。
“簡單的簡,絞絲旁的織。”
“簡織……”傅蟄將這個名字念了一遍,隻覺得好聽的不行。
“我叫傅蟄,蟄伏的蟄,同音重蹈覆轍的覆轍。”他認真的說出了自己名字,這個曾經讓他一度厭惡不已的名字。
不要重蹈覆轍,這是那個女人為了提醒自己而起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