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晚上12點,司牧沂的生日宴會也落幕了。
賓客散去後,司牧沂再次將半久拐去了司家老宅。
同時他也如願的收到了半久的禮物。
是一對黝黑的袖扣,將其拿起來,對著燈光的時候,可以看見裡麵隱隱浮現的繁複花紋,像是某種花。
司牧沂沒有見過。
但是他第一眼見了就很喜歡。
因為是小教官送的呀。
很喜歡呢。
回到臥室後,司牧沂傻笑著將袖口放到唇邊,吻了好幾下。
臉上笑容傻的不忍直視。
幸好現在沒有其他人,看不到他這副模樣。
—
盛霖醒來的時候頭痛欲裂,渾身上下更是痛的厲害。
她勉強撐著身子慢慢坐起,大腦暈乎乎的一片空白。
“醒了。”有冷冷的聲音響起,很是熟悉。
盛霖當下看了過去,她看到了齊輝,齊輝麵容冰冷。
“我該叫你盛少呢?還是盛小姐?”
盛霖的臉色就這樣白了,慘白慘白的。
她知道她的真實性彆就這樣被發現了。
她連忙慌亂起身,身子一軟,慌亂之中,她抱住了齊輝的腰。
“齊輝,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了,不要說出去。”
不然她會一無所有,會失去盛家繼承權。
不!
她不能這樣!
齊輝低頭看著。
盛霖柔弱的抱著他,肌膚相貼,紅痕滿身。
她聲音有些嘶啞,柔弱哀求著。
齊輝的眼眸漸漸幽深。
他大掌輕輕觸碰,眼裡是幾分輕蔑和玩味。
昨晚的滋味……
挺不錯的。
齊輝笑了,可是他並不是那種重欲之人。
感受著腰下的那隻手,盛霖顫抖著身子。
她眼裡帶著屈辱和害怕,可到底不敢推開。
“盛霖,我們都是成年人了,成年人講究的是合作,隻要你乖乖聽話,你的秘密我不會說出去……”
至於這乖乖聽話,是工作方麵還是私生活方麵?
都有的吧。
盛霖咬著下唇。
“好。”她說。
下一秒她被人粗魯的推開,直接摔在了床上。
她看見齊輝眼裡的冷漠和玩味,仿佛在看一個玩具。
而她,就是這個玩具。
很痛很痛,盛霖捂著眼睛,眼淚無聲的流著。
啪——
齊輝一巴掌打了下來,盛霖的頭撇到一邊,她咬唇忍著。
刺目的白熾光將她的眼照的白茫茫一片。
她滿心不甘和怨恨。
為什麼會這樣呢?
明天開始她是和齊輝合作。
齊輝還是很尊重她的,為她出謀劃策。
他們計劃的很好,讓孟極來軍校,勾搭蘇聆瞳,最好能夠挑撥蘇聆瞳和司牧沂的關係。
就算沒有做到這一點也沒事。
宴會前,她挑選了兩個性子比較衝動的女人,讓他們和蘇聆瞳起爭執,雖然這些都被司牧沂給擋下了,但沒事。
她的目的已經達到了。
她相信如果真的出了什麼事,所有人第1個懷疑的,肯定是那兩個人。
同時她也安排了孟極兩次接近蘇聆瞳,一次是身上噴了特製香水,一次是酒杯裡放了特製藥。
兩者需要結合才能發揮作用。
所以即便被發現了,也不會有人懷疑到他身上。
至於司牧沂那邊。
邀請司絨絨跳舞,她趁機靠近司牧沂,用自己包的指腹的粉末彈在他身上。
然後在司絨絨身上也下了某種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