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很久沒有見到季教授了。”他在京大的時候,每天都忙著做千禧年大獎難題,然後還有一些兼職工作之類的等等,很久都沒有聯係了。
也不知道季教授現在的研究進展如何,他站在機場詢問季安易,“季教授現在的研究進展如何?”
“還是不太理想。”季安易搖著頭,“還有很多的難關要攻克,主要是我們在數學上和國外相差太大,你這樣的大佬又跑去普林斯頓。老爺子年齡到那裡去了,身體熬不住,差點就住院了。”
莊蔚然沉默著,沒有說話。
“事實上,我在普林斯頓大學遇見了一些事情。”莊蔚然說得很模糊,“季教授現在是在給華國做研究吧?”
“咱們國家你知道的,絕大部分的研究所都是國家的。”季安易笑著說道,“不像是國外,很多研究所都是企業或者是私人的。”
莊蔚然點點頭,“所以,季教授到底在做什麼事情,我也不能知道對吧。”
“那確實。”季安易再次點頭,“您也知道,保密原則。”
“我不問。”莊蔚然呼出一口氣,“季教授現在身體如何?”
“不是特彆好。”季安易有些擔憂的說道,“老爺子的身體一年比一年差,師兄待會見到老爺子你也勸勸他吧,他又不是年輕人了,在這麼下去,真擔心他會有什麼三長兩短的。”
“我會勸勸季教授的。”就是不知道季教授會不會聽他的勸說,季教授這個人,莊蔚然實在是太明白了。有老一輩的那種吃苦耐勞的氣質,有什麼東西沒有做出來。就算是熬無數個晚上也要做出來,年輕的時候還好,這人老了,什麼病都出來了。尤其是很多基礎病,如果一旦加重,恐怕就是要致命的。
他當然也不想要季教授這麼早就仙去。
兩人等了差不多一個小時左右,一邊聊天,一邊等著季教授。
季安易眼睛尖,一下子就看見了季教授。他揮著手,“老爺子!”
季教授瞪了季安易一眼,旁邊的另外一位教授笑眯眯的對季教授小聲的說著話。
“季教授好。”莊蔚然恭敬的給季教授問好,季教授樂嗬嗬的說道,“喲,小莊也在這裡。”
“我也是剛碰見安易的。”
“莊大數學家。”旁邊的教授打量著莊蔚然,這位教授他沒有見過,不過莊蔚然依舊伸出手對他說道,“這位先生,您好。”
“我姓嚴。”接過莊蔚然的手,他說道,“現在是華科大物理學院的教授。”
“比不上莊大數學家,聽說馬上要成為普林斯頓大學的教授了?”
“哪裡的話。”莊蔚然尷尬了起來,季教授看了一眼嚴教授,“我說小嚴啊,小莊怎麼說也比你小二十多歲,這什麼語氣啊。”
嚴教授倒是笑嘻嘻的說道,“季老還是一樣護犢子。”
“小莊是我教過最好的學生。”季教授耀武揚威的說道,“我捉摸著,小嚴你可能以後也遇見不了小莊這樣的學生吧。”
“那可不。”嚴教授歎息了一聲,“咱們少年班的天才是不少,可是真沒有哪個能跟小莊教授這樣,驚才絕豔,真的太絕了!”
“我第一眼見到小莊的時候就知道,這個學生不一般。”
莊蔚然在旁邊賠笑,嚴教授一臉欲哭無淚的模樣。季老什麼都好,學術地位高,學術也搞得好,就是特彆喜歡吹噓他的學生。近些年來,尤其喜歡吹噓莊蔚然這個學生,很多教授在莊蔚然還就讀少年班的時候,就聽見季老這麼吹噓他的學生。
彆說,季老看人的眼光,那是真的得豎大拇指。當時少年班這麼多的學生,季老一眼就相中莊蔚然。而莊蔚然也不負眾望,年少成名。這才剛成年,就要擔任普林斯頓大學數學係的教授。要說那個時候華科大,還真沒有幾個人相信莊蔚然未來會成為國際頂尖的數學家之一。
對於季老的自吹自擂,大多都是調侃幾句。
但是莊蔚然這也太爭氣了,一年的時間自學完大學的所有課程,等季老準備讓他跟著自己繼續學習的時候,半路殺出一個陶瀚海。
季老這幾年時時刻刻都恨不得跑去京大,和陶瀚海決一死戰!
嚴教授說道,“早知道當年我也得和季老搶一搶這個學生。”
“你算了吧。”季教授揮揮手,“陶瀚海好歹留在燈塔國差點就是紐約大學伯克利分校數學係的教授,你比起陶瀚海,還是差了點功力。”
“季老,您可真是漲彆人誌氣,滅自己威風。”
“搞數學嘛,就要實事求是。”季教授笑了笑說道,“小莊,你在偏微分方程這方麵還挺熟悉的。”
作者有話要說: 生病了,渾身都軟,隻能一更啦!!!待會去吃藥,大家注意點,彆和我一樣感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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