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生日會(三合一)(2 / 2)

見凶[無限] 胖哈 25632 字 7個月前

B跳出來,安慰道:“本科都沒上?額,學技術也挺好的,也能有一口飯吃,不過這算是拉低晉中錄取線了吧。”

A打了配合,“也不能這麼說,聽說河南是高考地獄省,沒準薑曳成績不低但沒錄上本科呢,對了,你考多少分啊?在河南排多少?”

薑曳端起水杯,有些尷尬喝了一口,小心拘謹報了一個數字。

全場又寂靜了。

A乾笑,“不可能吧,我們有些也慘叫了那一屆的高考,也不全都出國的,你如果考這分數,還不得省狀元了,怎麼沒上新聞?你是在開玩笑吧,薑曳,沒必要哦。”

她明顯不信,甚至暗示薑曳在撒謊吹牛逼,其他人也多數這麼想。

結果薑曳悶悶來了一句,“啊,考不了狀元,差了一分呢,狀元是我同桌,一個死變態,我一個老二上什麼新聞?”

眾人:“!!!”

氣氛一下子就安靜了。

B尤自不甘,幾乎咬牙切齒:“可你不是說你在晉中吊車尾?”

薑曳:“哦,進去是吊著啊,但我不是很努力麼,都快學吐血了,花了兩個月才爬到年級第二呢,不管是模擬考還是什麼考試,從沒考過第一,也是挺丟臉的。”

“哎,讀書真的是太難了,真羨慕你們可以輕輕鬆鬆出國。”

A:“其實出國這事,也就那樣吧,爸媽花點錢而已,那你怎麼說沒考上本科?”

薑曳:“國內債主多,跑國外躲債去了,正好西大提前錄取我,也不算考上,說起來也是慚愧。”

眾人:“...”

這時候,樸實無華的薑大寶翹了下大長腿,修長手指交叉,微笑著笑看幾人,“要不要繼續問下我現在哪裡打工啊,是不是在你們家的企業裡麵搬磚?你們問了,我才能繼續吹牛逼哦。”

她這一下氣場全變了,頗有幾分天海女士在律政場上大開殺戒的魄力。

眾人一下子被鎮住,一時把握不住她現在是什麼虛實。

A還是堅韌的,畢竟家裡背景不小,她當下站起,冷笑道:“你少囂張,今天是故意來打臉的?當這是電視劇呢,你薑曳王者歸來?!你家都破產了,就算你現在工資年過百萬,還不是給我們打工!”

薑曳來勁兒了,眼睛亮如星辰,端著優雅裝X的氣度默默從兜裡掏出一把車鑰匙啪一下放桌子上。

“我租的,十年工資租的,快來嘲笑我吧。”

土狗們最熱衷的電視劇打臉環節,樸實無華。

李靜恩躲在邊上看熱鬨,內心無比激動:媽媽呀,總算明白為什麼大寶要穿得跟賣身葬父那般樸實可憐了,這就是釣魚上岸再拍死的爽文套路啊,還是大寶會玩,哈哈哈!

本來隻是他們這邊一塊區域BATTLE,不知何時起隨著AB的鬨騰,吸引了不少人注意,此時薑曳上演風趣幽默的絕殺一幕,惹得那群在薑曳打臉名單上的名媛跟公子哥們一下子變了臉色。

氣氛變得分外奇怪。

他們搞不清薑曳的虛實,不清楚她的學業跟車子到底是不是吹牛裝X,更不清楚她是不是真的在家裡破產後還逆風而起王者歸來。

氣氛一下子變得很尷尬。

薑曳心裡爽了,正要給躲著偷偷看戲的李靜恩送完禮物後撤退,卻聽有人說了一聲,“阮挽,你難得出來玩,正好也在西大,來認認人?”

眾人齊齊看了過去。

對方有著一張清湯寡水但絕美清麗的臉,身子修長薄軟,在酒吧雅致舒適的燈光裡手指垂勾著一杯酒,氣質冷冽嚴肅,也有幾分格格不入的意思,此刻,她隔著一群西裝革履的青年才俊朝薑曳看來。

曖曖暖光色,清清絕姝容。

人家穿得更簡單,黑長褲加白襯衫,但氣質卓越,從出現到此刻都是人群中心,身邊也都是李靜恩提及的優質人脈,當然,對方本身也是人脈中的人脈。

你看,當一個人的身家背景已為人所知的時候,穿什麼其實一點也不重要。

阮家的姑娘,頂級的名媛。

阮家那個的圈子,大概是家裡沒破產時的薑家拍馬也夠不到的層次,薑曳清楚記得她老爹曾經滿懷豔羨說自己如果能拚搏進那個圈子就好了。

當時她還小,笑問為什麼。

老爹說:“那樣我們的大寶就能跟那些大小姐一樣被人尊敬了,要啥有啥。”

其實,也沒什麼要緊。

薑曳想到素來疼愛她的老爹最後那慘淡的下場,一時情緒低落,但也自知自己跟對方最接近的時候也就是都讀的S中,偶爾在學校能看到對方,但人家高了一屆,是學姐,那才是真正德才雙絕的校花。

最慘的是薑曳退學那天,在校長辦公室辦手續,剛好撞上人家要提前出國...一起坐那填資料。

可以說對方全程觀看了她的狼狽。

薑曳心裡嗶了狗了:這人怎麼在?李靜恩現在混這麼好了,排麵這麼大?而且對方應該很不喜歡自己,搞不好故意打她的臉,然而她現在的資本又惹不起人家。

豈不是得吃啞巴虧?

不過開口引阮挽的這個人十有八九是A的姘頭,看著人模狗樣的,好像叫林城,當代青年才俊,給女友撐場子打壓她呢。

林城不重要,重要的是阮挽。

頭疼哦,早知道不來了。

薑曳懊悔的表情落入AB等人眼中,他們一下子就來勁了,等著看阮挽專業打假。

暗地裡,李靜恩也有些緊張,她以前聽薑曳說過跟阮挽的事,聽說是在退學那天在洗手間腳滑,不小心潑了後者一身水,剛好阮挽那天穿了白色的衣服...

現在這不是撞槍口上麼?

眾目睽睽之下,阮挽平靜道;“好久不見,學妹,在西大時有看到你,倒是這幾年沒怎麼見到。”

這算是認下了。

眾人恍然,AB等人灰頭土臉。

薑曳卻是收斂了心中的尷尬,“阮學姐,是好久不見了...長大了嘛,忙著工作,自然少見。”

她也就浮於表麵打了個招呼,後來也不太吭聲了,很低調的樣子,不過她顯然引起優質人脈們的注意。

A跟林城暫時離開了大廳,去外麵走廊的時候,前者十分不爽,看四下無人,說:“也不知道她現在什麼來頭,你在商圈有聽說過?”

林城:“沒有,可能攀上了什麼公子哥吧,不然哪裡來這麼大的底氣,我覺得你暫時不要跟她作對,等搞清楚她背景再說。”

A也不是傻子,隻是還是有些不甘,囑咐作為精英的男朋友多多留心,萬一查出薑曳隻是個花架子,她一定要她好看。

“知道啦,放心。”

兩人分開後,A去了換衣間。

靜夜酒吧是新裝修的,以前也是酒吧,不過換了一個老板後,風格變化很大,走高雅風,以後經營的方向也多集中在辦派對跟聚會等等,比較封閉乾淨,李靜恩算是第一個客戶,也是親自來視察過,覺得很滿意,這才訂下。

畢竟一個酒吧能考慮到女士參加派對狂歡後偶爾換裝不便的尷尬,能特地裝修出一個不小的換衣間,也是蠻體貼的。

不過A在換裝的時候,總覺得哪裡怪怪的,她忍不住抬頭看向鏡子,看了一會,發現沒啥問題,就換好衣服出去了。

但她走後,換衣間安安靜靜的,但鏡子裡的畫麵...有了微妙的變化。

——————

阮挽等人坐在邊上卡座聊天的時候,有人對薑曳好奇,有心拉著兩人交談,於是詢問薑曳的專業,得知是政法係,有些驚訝。

“那不是跟阮挽是一個學科?現在是政法體製還是律師?”

阮挽看了薑曳一眼,“她是雙學位,金融跟法律,有律師證,但營業沒一兩年就跑去創業了。”

這你都知道,不會一直記恨我所以關注我吧?

薑曳訕訕道:“我不是那塊料,學法律一開始是長輩要求,本身也想約束下自己。”

一個娃娃臉的青年有些驚訝,“約束?”

薑曳;“我說個法律學故事吧,假如我有八個男朋友,同時跟他們結婚,而且同天辦婚禮,那我這算不算犯罪?”

“當然不算,因為我就是不領結婚證,就是要讓你們羨慕,但是你們就是定不了我的罪。”

“那為什麼說這是對我的約束呢。”

“因為我避免了耽誤八位男士的人生,避免他們因為遭遇了我這樣的壞女人以後成為二婚人士,你看,隻要不領證就沒事。”

“這是在法律層麵對我的約束,至於道德,那就是上帝的工作了。”

“這就是知識的力量。”

人渣本渣沒誰了,可她說得好有道理,她好像是個好人。

氣氛又安靜了些,娃娃臉青年哈哈笑,說:“阮挽,你氣不氣?”

薑曳:“?”

娃娃臉青年:“她是檢察官,你不知道?”

???

薑曳默了下,說:“把那個假如我改成假如我有一個閨蜜吧....”

閨蜜李靜恩:“???”

阮挽倒是沒說什麼,隻是看了薑曳一會,薑曳低頭裝研究手機,但總覺得有人在偷窺她。

她心裡膈應,幾次抬頭觀察附近,卻沒找到可疑對象,暗想是她因為案子的事情疑神疑鬼,還是這群賓客裡麵真有人偷看她?

中途她聽到眾人聊天,因為這些人都是各行各業的精英翹楚,有些是科技跟工業的,他們聊起天來經常會提到一些專業知識,換做以前,薑曳一定聽不懂,但可怕的是今天她竟隱隱約約聽懂了。

而且好多知識是詭異性就跳出來的。

媽蛋,好像是那個魔方裡的知識?

薑曳有點懵逼,還好這些人很快換了話題,轉到個人風花雪月的事情上去,她才得知娃娃臉青年叫周正,來頭不小,跟李靜恩哥哥們有交情,最近盤下了這個店開酒吧,這才促成辦李靜恩的生日會,不過因為他人脈厲害,中間也喊來了阮挽等幾個稀客,因為阮挽幾人素來社交寡淡,他們一來,間接引來了其他人,這熱熱鬨鬨的給了李靜恩很大的麵子。

後來李靜恩這個主人公吹蠟燭說願望,氣氛更熱烈了,連阮挽幾人都送了禮物。

“願我爹媽身體健□□意興隆,願我自己聰明美貌一輩子,願親愛的大寶比我更聰明更美貌...”

李靜恩吹了蠟燭,抱了薑曳好一會,略哽咽說大寶你回來真好...以後有人可以一起追劇一起八卦了。

薑曳也有些感動,也說了一些感動人的話,比如自己這些年在國外很慘很痛苦,很想念朋友什麼的...

說多了,她自己都信了,但阮挽看她的眼神越來越奇怪,好像她在撒謊似的。

送了禮物後,薑曳借口衣服被酒水弄臟了,去了換衣間。

鏡子裡的她微紅了眼,歎口氣,年紀大了,開始不適合這種場合,難怪天海女士讓她早點定下來,這是看出她浪不動了啊。

李靜恩很快打電話過來,八卦問她怎麼見到阮挽嚇成這樣,都遁了。

薑曳:“誰遁了?!”

李靜恩:“你!不然還有誰,今天我生日,你必須告訴我,不然我就祈禱你以後一有sex就百分百懷孕,生日的人祈禱很精準的哦,你掂量著辦。”

薑曳:“!!”

啊,你這也太毒了吧。

薑曳隻能黑著臉把自己跟阮挽以前的糾葛說了大概,說完後在李靜恩的哈哈大笑中掛掉電話。

洗把臉後,她正對著鏡子擦拭水跡,忽然,她看到鏡麵的水珠...

皺皺眉,薑曳將手指抵著鏡麵,見到鏡內外兩根手指之間有距離,不是雙麵鏡,她這鬆了一口氣。

怪了,今天真的是疑神疑鬼,總覺得有人在偷窺她。

薑曳正要離開,忽然覺得不對勁,抬頭盯著鏡子裡——鏡子裡反照出來的牆壁。

牆上掛著一些裝飾雕像。

剛剛是不是其中一個雕像腦袋閃了一下?

雖然很微弱,但她今天的感觀好像特彆明顯——準確來說,是自打她從無限空間醒來,她的思維跟感官就有了一些變化。

之前還以為自己是疑神疑鬼,可剛剛在公眾聊天那會意識到魔方知識體的存在,她就知道這是一種超自然的現象,還不知於她是否好事,但她切實感受到了它帶給自己的變化。

那這個雕像又是什麼情況?

薑曳心裡發虛,卻故作離開...到門口的時候,忽然將換衣間的燈直接關閉。

關閉的一刹,她迅速捕捉到那個狗頭的一隻眼睛閃了一下綠光。

很弱,但她看到了。

接著消失不見。

什麼鬼,攝像頭?不至於吧,那姓周的家大業大,什麼對象找不到,看起來不像是這麼下流的人。

一整天都被嚇的薑曳心裡突突的,突然,身後來了一個陰影,手掌落在她肩頭。

啊!!

薑曳嚇得一哆嗦,反手就朝對方打去。

啪!

對方伸手極快,反應過來,單手格擋後反手扼住薑曳的臂膀,將人往利落牆壁上按。

檢察官麼,肯定是練過的。

“啊啊啊,痛痛痛...放手,放手,學姐,學姐我錯了...學姐~~~”

阮挽很快放開了,皺著眉看薑曳一副嬌弱委屈疼極了的樣子,麵色微妙:“我沒太大力氣...”

怎麼這麼一副被她欺負壞了的樣子。

嬌滴滴的能掐出水來。

但戲弄AB他們的時候可壞了,蔫壞蔫壞的,又嬌又蠻。

薑曳是真的覺得委屈,“對對對,你沒用力,是人家的錯...好疼...都腫了啊...”

阮挽不信她的鬼話,打量換衣間內的情況,問:“你站在這裡做什麼?裡麵燈壞了?”

“不是...”薑曳想了下,覺得這人的人品跟職業還是信得過,於是將自己的發現告知。

阮挽皺眉,沉吟片刻,“我喊周正過來。”

她打了電話,沒一會,周正匆匆過來,且帶了兩個店內的員工跟經理,他讓人在外麵立了檢修的勿入的牌子,一邊帶人進去。

“我沒讓人在雕像裝設備裝置的,綠光?不太清楚,但必須查。”

周正也知道這事的嚴重性,但他現在沒有一味撇清自己關係,畢竟光說無用,如果雕像後麵有問題,他肯定撇不清。

不過他會做人,跟經理肯定過雕像確實沒有其他安排,材質也非熒光後,讓人直接把雕塑拆卸下來。

等待的時候,他見薑曳神色沉重,以為她擔心萬一情況不對,自己會遷怒她,便加了一句:“這種事還是要小心的,多虧薑曳你發現了提醒。”

如果能及時發現且遏止,等於救他的命,不然他跳進黃河也洗不清了。

薑曳想的其實是自己遭遇的事會不會都是偶然,還是必然的關聯,聞言知道對方誤會了,但也勉強笑笑,“客氣了,我也是好奇。”

邊上的阮挽倒是一直沒說話,過了一會,三人忽然聽到經理跟員工驚呼一聲。

因為拆下來的雕塑後麵...有一個洞。

裡麵空的!

“老板,裡麵有個空間...是個小房間,可是咱們店裡沒有這個房間啊,沒門啊!”

顯然是個封閉空間。

而且取下來的雕像狗頭上眼珠子裡還有攝像頭跟一個空置的眼珠。

“這個攝像頭是偷拍,這個眼珠子是可以直接人眼偷窺...老板,有人躲在這個小房間裡...但剛剛看了,沒人。”

員工表情有些古怪,顯然也知道事情不妙。

今天參加生日會的這些人可一個個非富則貴,身份不低。

薑曳也頭疼了,這事不止是周正的麻煩,換言之也是李靜恩得罪人——尤其是萬一攝像內容流出去的話,那事情就更大條了。

周正表情很難看,第一反應是跟阮挽解釋,後者卻很果斷,“這事不是你能處理的,隻能報警,真相如何就是如何,若是你私下處理,萬一出了紕漏,你更洗不清了。”

她說的紕漏就是視頻流出去。

周正知道這話是對的,點點頭,讓經理馬上報警,薑曳其實也不喜歡這人出事,把他掰清了,一定程度上也能讓李靜恩脫身。

她在腦海裡比對了這間店的格局,問:“你有建築草圖嗎?”

周正愣了下,苦笑道:“沒有,這間店就是我興趣來了隨手盤下的店,自己也不會親自經營,因為本身就是酒吧,讓設計師跟店長按我要的風格設計一番後就裝修了,格局沒怎麼改,其實這裡我也就來了幾次,其中一次還是陪著靜恩來的,但店長應該有,我聯係下他。”

他打電話,電話撥動出去...

下一秒,所有人表情都變了,周正盯著自己的手機發呆,特彆詭異且恐慌,尤其是兩個員工。

薑曳跟阮挽反應最快,齊齊往那個牆壁洞口看去。

鈴聲...微弱的鈴聲從那個洞口傳出。

而且這店長也不知是哪門子的音樂審美,放的鈴聲是很民國的曲子,綿柔得很,在這種情境下顯得分外恐怖。

可是剛剛那個員工說那個小房間裡沒人啊,見眾人表情古怪,這個員工白著臉哆嗦著說:“剛剛真的沒人,我發誓!!裡麵也沒門...”

沒門也意味著沒人出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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