鄭濤在學校被打了。
裴雨歡問了他幾句,什麼都沒說,一家人吃了飯,讓便宜兒子們在家裡乖乖寫作業,把門關好,誰來都不要開,就出去了。
隔天。
鄭濤發現同班的王自強見到他就跟耗子見了貓似的,眼睛都不敢看他,明明昨天還信誓旦旦說還要收拾他來著。
就很懵。
下午才在彆人口中知道。
原來是他媽昨晚跑到街口王自強家進行了一些十分,十分十分“友好”的“交談”,全程沒有避著王自強。
讓他親眼看到自己山一樣的父母是如何被揍成豬頭的。
臨了。
“放心,我是大人,我不打小孩的,你怎麼打的我兒子,我十倍從你媽老漢身上找回來就是。”
女子報仇,十倍奉還。
這件事以王自強被自家爸媽混合雙打並勒令他離鄭家兩兄弟遠點結束。
至此。
裴雨歡奠定了她木葉鎮炭姐的地位。
不惹她,她就是一個平平無奇腿腳不甚便利的女人。
一旦故意挑事,那不好意思,會瘋哦。
深秋。
生意變得好起來。
裴雨歡連著內服外敷一個多月,各種調理按摩,當然,最主要是魂力跟精神力起作用了,她的腿好了。
看在外人眼裡就是奇跡般恢複正常了。
隻有她知道,走路是沒問題,踹人的話,就……
找了個空閒日,她帶著戶口本以及從大隊長那裡拿到的一封新鮮出爐蓋了章的證明信去了縣裡。
乾啥?
當然是積極的履行法6義務咯。
狗男人遁術了得。
杳無音訊,一去不回,空占著位置,浪費她的時間。
真當她是吃素的?
不就是遁術?多稀奇。
她也會!
鄭宏康土遁跑了,那就,就著土,埋了吧。
死遁。
裴雨歡直接打車到相關部門,找到辦事窗口,把戶口簿跟大隊開具的證明交給裡麵的小姑娘。
“我要辦理死亡登記。”
小姑娘也沒露出半點驚訝,在看過材料後,皺起眉頭,“你、你這也不能證明他已經死了啊。”
“可他也不一定活著啊。”
裴雨歡道,“再說,大隊都證明了我男人兩年多沒回來極有可能是在外麵打工出了意外,總不能讓我一個年輕女人為他守活寡吧,你養我嗎,他要是一輩子沒音訊,我是不是得給他守一輩子,這耽誤的是我的人生,他配嗎,你賠得起嗎?我要是沒飯吃,是你能給我糧食還是咋地?你要是辦不了,讓你們主任來。”
小姑娘滿腹怨念。
這跟她有什麼關係呀!
“可,這……”
頂多算是失蹤吧。
人的生死怎麼能這麼輕易就被斷定了。
但這大姐說得也沒錯,萬一一輩子不回來……
就聽到對方輕飄飄來了句,“真要是弄錯了,大不了到時候再來銷掉就好了,法6都規定了消失兩年以上可以申請的。”
小姑娘:……
這倒也是。
當即給她辦了。
在裴雨歡的提醒下,銷了戶,同時在戶籍網上注銷了鄭宏康的身份某證號碼,而戶口本戶主一頁也改了名。
變成了鄭濤。:,,.,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