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我看這也不是壞事,早晚都要解決的,早點解決了,也好在鎮上繼續生活,除非你是還想跑,在拖延時間。”
這麼一說,就都激動起來了。
八卦之火燃得熊熊的。
麵上難掩興奮,表情卻又透著濃濃的不認同跟指責、遺憾、失望、恨鐵不成鋼……
跟著一起來的鄭宏芳跟鄭大姐恨不得把脖子縮起來。
然鵝——
“鄭秀兒,鄭芳兒,你們說,你們弟該不該把情債還了?”
鄭宏芳、鄭大姐:……
果然,火還是燒到了她們身上。
鄭大姐麵上有一瞬間的僵硬,呐呐說道,“老、老幺才回來,又在一條街上住著,沒必要一定要今天。”
“知道一條街上住著還偷人老婆,哧!”也不知是誰嘲諷的。
鄭大姐:“……”
鄭宏芳尷尬解釋:“老幺回來了,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
“二姐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跑不了廟,乾脆你就直接說那狗東西跑了讓陳老三找我算賬唄。”
裴雨歡翻了個大大的白眼,“還是說,二姐你願意給他擔保?隻要你簽字擔保,當著大隊長書記跟這麼多街坊鄰居的麵打保證,一旦鄭老幺跑了,陳老三就帶著人打到你家去,你傾家蕩產幫你弟擺平他的風流債,那我就無所謂咯。”
廟嘛。
哪個廟不是廟。
她跟陳老三同為受害者,沒道理兩個被傷害的人互殺,罪魁禍首卻屁事沒得。
鄭宏芳是知道老幺的打算的。
讓她擔,她拿什麼擔。
裴雨歡嗤笑一聲,環著手臂,朝陳老三道,“聽見了吧,我二姐願意擔保呢,你要是有事,找她家去。”
鄭宏芳頓時急了,“我可沒說這種話。”
“鄭老幺又不打算跑了,你急什麼,真擔保也沒關係呀,還是說,他還想著要跑,連你這個親姐姐都不敢。”
裴雨歡一句補刀。
鄭宏芳臉都白了。
木葉鎮老街的人本來就不是蠢貨,相反,個個心眼子比河灘上的石頭還多,彆人無心的一句話都能編出無數個版本。
更何況,鄭宏康那還是真的。
各種明晃晃的懷疑落在鄭宏康身上。
陳老三衝上來一把抓住他的衣領,一雙布滿血絲的眼狠狠盯著他,嘴唇烏紫,滿嘴酒氣,“格勞資地,偷了勞資婆娘,還有臉在這嗶嗶叨叨,誰特麼給你的臉!”
“勞資今兒個還非要把這賬算清楚了!”
“你害勞資三年沒有婆娘,勞資娃兒三年沒媽,這事絕不能這麼算了!”
“不是很能跑嗎?”
掄起巴掌就往鄭老幺臉上招呼了兩下,“你跑呀!跑呀!”
越打越上癮。
他幾個結拜兄弟也上前助陣。
鄭大姐跟鄭宏芳也不可能眼睜睜看著唯一的弟弟打,忙上前拉架。
裴雨歡當即把瓜子揣進兜裡,擼著袖子上前。
“大姐二姐,你們不要添亂,也許人家陳老三狠狠打他一頓這事就了了呢,你可不能壞你弟的好事呀!”
也加入了進去。
趁亂一腳踹在鄭宏康的小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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