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聲若鶯啼,容貌也是一等一的好。
信王的生母裴太妃當年曾有天下第一美人之稱,長相自然是一等一的好,那些女子悄悄抬眼,見陳宇直天生秀骨,翩翩如玉,都忍不住紅了臉。
信王被貶到嶺南來的時候,章之道等人以為他不會再有什麼出息,一直多有怠慢,哪曉得聖上忽然下令召他回京,八成是要繼承皇位了。
他這是打算用美女來賠禮,陳宇直鳥他就怪了。
“手腳麻利?”
陳宇直嗤笑一聲,用扇子一個個指過去,
“你瞧瞧,一個個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腰比柳枝子還細,隻怕到時候是本殿下伺候她們呐!”
章之道心裡嘔血,這女人自然是用來睡的,找那五大三粗的鐵塔娘們乾啥?!
他麵上卻還是陪笑道,
“這一個個五官都是齊整的,還有幾個天香國色呢,殿下留著暖床也是好的。”
章之道心想這話說的夠明白了吧?豈料陳宇直還是不領情,
“天香國色?本殿下看庸脂俗粉還差不多,”
陳宇直說著,似乎是想找些什麼來證實自己的話,視線掃過人群,最後用折扇一指,
“喏,長的還沒他好看呢!”
扇端指的正正是隊伍末尾的那名宦官。
章之道見狀臉一僵,吳庸等人卻是齊齊打了個冷顫。
陳宇直仿佛沒察覺到氣氛的詭異,手心一轉又慢悠悠的把扇子收了回來,似笑非笑的瞥著章之道,
“章大人回吧,我這人眼光奇高,尋常庸脂俗粉是入不了眼的,不過你的心意本殿記下了,日後定當加倍奉還——”
後麵四個字他咬得極重,章之道汗也是嘩啦啦的往下流,最後沒撐住,腿一軟噗通跪地,
“下官……下官恭送信王殿下……”
陳宇直沒理他,一掀袍子出去了。
至此三千精兵護送的隊伍浩蕩啟程,這麼大陣仗倒是引來了不少人的圍觀,陳宇直坐在寬敞的馬車裡,有一搭沒一搭的搖著扇子,閉著眼不知在想些什麼。
他來到這裡一年多了,也沒見係統發布什麼任務,估計隻能見招拆招,隨機觸發了。
嶺南去京城路途遙遠,陳宇直在馬車裡待了半天,有些坐不住,他又不想找彆人玩,乾脆從係統的小倉庫翻了堆玻璃珠出來。
正在此時,一名宦官打了簾子進來,陳宇直抬眼,認出他是剛才站在隊伍末端的那個。
信王一個人在嶺南,也無人管教,養成了一副風流浪蕩的性子,陳宇直對這個人設拿捏的得心應手,搖搖扇子當即笑開了,
“喲,小美人,你怎麼來了。”
“奴奉了吳總管的命,特來照料信王殿下。”
這小太監生得一雙狐狸眼,微微一笑,像是要勾引人似的,說著斟了杯茶遞過去。
陳宇直支著下巴看他半晌,像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一樣,驀的輕笑出聲,他伸手,卻沒有接過茶杯,而是握住了小太監的手,曖昧的摩挲著,
“小美人兒叫什麼名?”
這動作換了旁人,隻會覺得無恥,可偏他做來,道不儘的肆意風流。
謝初雲是太監,自然不同尋常男子,見陳宇直生的俊俏,一雙眼含了笑意望過來,心跳都快了兩分,
“奴叫阿九。”
“阿九?巧的很,本殿下的小名也是阿九。”
謝初雲以袖掩唇,
“奴才該死,冒犯了殿下的名諱。”
陳宇直搖頭,
“世上叫阿九的人多了去了。”
他說完,見謝初雲半跪在地上,伸手將人拉了起來,按到自己身邊坐下,
“我一人無趣,你來了正好。”
古代娛樂項目也不多,在馬車裡也玩不開什麼,陳宇直手中有一把玻璃珠子,打眼看去流光溢彩,真是漂亮的緊,他衝謝初雲挑了挑眉,
“喜不喜歡?”
謝初雲不知他葫蘆裡賣的什麼藥,便點了點頭,
“喜歡。”
“玩猜珠子好了,你若猜中我手中的數,我就送你。”
陳宇直說完把手背到身後,半晌伸了個拳頭出來,
“猜猜,裡麵有幾個?”
謝初雲掃了一眼,笑開了,
“三個。”
作者有話要說: 陳宇直:這小太監的靈魂略眼熟。
受陰晴不定,喜怒無常,做事隨性,因為是太監,心裡其實喜歡男人,嗯,是個神經病,就是這樣。
時空任務者其實可以看出人的靈魂,不過這是個伏筆,以後會慢慢解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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