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i~小天使, 如果看到我就代表你的購買比例不足哦, 要50%。 傅寶箏正要開口阻止去臭香記時,二層忽的出現一道白衣身影, 她猛地住了嘴。
心頭砰砰一跳。
“哥,我喜歡吃, 等多久都願意。”傅寶央朝哥哥傅天犟嘴。
傅天知道這個倔脾氣妹妹不好搞定, 眼神尋求傅寶箏支援,卻沒想到傅寶箏此刻比傅寶央更想去臭香記。
心上人逛妓院,哪個姑娘能忍住不去捉奸,算她贏。
“三哥, 我也想去吃, 我還從來沒去吃過呢。”傅寶箏站到了傅寶央陣營。
歡喜得傅寶央都等不及兩個哥哥表態, 牽了箏兒的手就往臭香記走去。
傅天、傅地隻得跟上。
“表哥,你也吃一塊。”
傅寶箏一行人登上二層時,看到大堂裡一個衣著樸素的姑娘夾起一塊臭豆腐, 塞到男人嘴裡, 見男人吃了,姑娘立馬羞澀低頭。男子一臉幸福地看向姑娘。
傅寶央見了, 眼前一亮, 語帶羨慕湊近傅寶箏耳邊道:“那對表兄表妹真有愛。”
傅寶箏:……
那“表妹”, 若沒猜錯的話, 是這裡蓄養的高端“妓.女”吧。大概那男子想體驗一把初戀的感覺,就有了羞澀“表妹”的誕生。
看到這兒的姑娘手段如此高明,傅寶箏心頭越發泛酸。
正找不到座位時, 後院那裡突然響起鼓聲,竟是臭香記為了解決長時間等待問題,舉辦了篝火舞會。
“哎呀,咱們也去吧。”傅寶央慫恿傅寶箏。
傅寶箏其實不大想去,方才看到白衣身影在二層閃過,她逗留在二層,遇上四表哥的可能性要更大點。但耐不住傅寶央的拖拽,隻得陪她下樓去了後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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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層雅間。
“表哥,鶯鶯挑的橘子,好不好吃?”一個綠衣小姑娘跪坐在一個玄色錦衣公子腳邊,嘴角含笑,眼神羞澀地瞟一眼公子,就飛快低頭羞紅了臉。
玄色錦衣男子看到綠衣姑娘這小模樣,立馬“哈哈”大笑地挑起綠衣姑娘的下巴:“表哥?哈,你們今兒真會玩,好咧,今夜本世子就好好品嘗品嘗你這表妹的純情滋味。”
說罷,一口吞了綠衣姑娘素白手指間的菊瓣,大手再一拉一拽,綠衣姑娘就坐到了玄色錦衣男子的大腿上。
連衣裙都拉開了好些。
“表哥,今夜咱們姑娘們玩的是表哥表妹間那種朦朧的初戀感覺,您太性急了……”綠衣姑娘拉攏衣襟柔媚拒道。
“北郡王世子,瞧你急哄哄的,又被姑娘拒絕了吧。”幾步之遙一個藍色袍子的公子,笑著指向對麵的蕭絕道,“你就該向晉王世子學學,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急得那些姑娘一個個往上撲,隻恨撲不著。”
北郡王世子“哈哈”笑著回應京兆府尹之子李瀟灑道:“蕭絕那一套我可不稀罕,大半年也看不上一個姑娘,憋都憋死嘍。”
一群鶯鶯燕燕抿嘴笑。
蕭絕一身白衣斜倚在紅柱子上,仰頭灌了一大口酒,一言不發。
北郡王世子大手放在綠衣姑娘腰肢上,朝李瀟灑笑道:“蕭絕這家夥不行啊,總是聽咱倆的壁腳,卻從不讓咱們看他寵幸姑娘的樣子……你說,他不會還是童子身吧?”
李瀟灑“噗”的一下,嘴裡的酒噴了懷裡的姑娘一身,差點岔了氣:“不能吧,天南海北地給咱倆挖來尤物,他自個還能是童子?”
蕭絕白了他倆一眼,丟下酒壺道:“篝火舞會開始了,該做正事了。”
北郡王世子和李瀟灑今夜都還沒嘗到姑娘滋味,一顆心正野著呢,特後悔裝什麼純情玩“表哥表妹”戲碼,就該壓住姑娘就上。但心再野,隻要蕭絕下命令做正事,兩人立馬推開懷裡的姑娘,整理好衣裳又喝了幾大口烈酒,裝成腳步不穩醉酒的樣子去了後院篝火處。
蕭絕站在二樓窗口,食指敲打窗楞,俯瞰後院的一切動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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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大的篝火旁,鼓點敲響,一群男男女女繞著篝火載歌載舞,很是熱鬨。
臭香記的篝火舞會很是特彆,邊跳舞,邊吃臭豆腐。
“嗯,好吃。”傅寶央跟隨人群跳了一刻鐘,她們的臭豆腐到了,立即停下來與傅寶箏一塊紅梅樹下吃起來。
傅寶箏尋找四表哥好久,都沒找到,心頭有些蔫蔫的,連吃臭豆腐都心不在焉的。
傅寶央剛吃了三塊,忽的腹痛,跑去淨房了。
幾個堂哥遇到了同窗,在那頭與同窗閒聊。
傅寶箏獨自一人站在紅梅樹下,吃著手裡兩串臭豆腐。
忽的,傅寶箏右胳膊被人撞了一下,兩串臭豆腐失了手,掉在白色大長裙上,滿滿的紅辣油,裙子頓時不能看了。
“呀,姐姐,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一個可愛的小男娃驚慌失措地跑過來道歉,一臉害怕地站在傅寶箏跟前,低垂著小腦袋。
原來,這個小男娃貪玩,亂丟布球,一不小心砸中了傅寶箏的胳膊。
傅寶箏見小男娃長得可愛,又認錯態度極好,沒忍心為難他,放他走了。
傅寶箏低頭看自己的裙子臟得不能看了,正猶豫該怎麼辦時,臭香記一個侍女路過瞧見了,主動上前道:“這位姑娘,咱們廂房裡有乾淨的衣裙,您可以隨我前去換一套。”
傅寶箏正要尋一個堂哥陪自己前去,忽的看到二樓窗戶那立著一道白衣身影。傅寶箏忽的麵上一羞,她能感覺到四表哥看到她了,當即決定不再驚動堂哥,以四表哥的本事,護她安全不在話下。
何況,驚動了堂哥,就不方便與四表哥獨處了。
是以,傅寶箏朝侍女點點頭,就隨她走了。
卻說,傅寶嫣躲在不遠處的大樹後,見傅寶箏連一個堂哥都沒叫,就敢隻身前去,當即陰測測笑了,這樣更好,都免去她想法子支開堂哥了。
蕭絕一副才明白過來的樣子,笑意露出銀白麵具,尾音拉得老長,“哦……”了一聲。
隨後,蕭絕站起身來,緩緩鬆開手中的白色大長裙,像條瀑布似的垂落她膝頭,轉身撩開層層疊疊的帷幔,離去。
傅寶箏閉了閉眼,偷偷兒舒口氣。
可傅寶箏一口氣還沒舒完,忽的,蕭絕的腳步聲停在了最後一重帷幔前,遲遲沒有邁出雅間門的意思。
傅寶箏睜開眼,不敢置信地望向帷幔外若隱若現的四表哥,真真是臊得嗓音都發不出來。也是這一刻,傅寶箏才意識到,她的四表哥真的是紈絝隊裡的人,說話行事與她身旁的那些“正經人”差異巨大。
一時半會,她很有些適應不過來。
“四……四表哥。”猶豫良久,見他真的沒打算出門,傅寶箏蚊蠅似的小聲喚他。
“何事?”蕭絕站在帷幔外問。
傅寶箏難以啟齒道:“四表哥,你可不可以……再走遠些?”
好歹要站在門外去嘛。
蕭絕似乎聽懂了她的話:“我靠得還太近了?好。”
說罷,蕭絕抬抬步子,又朝帷幔外走開些許,可還在門內。
傅寶箏:……
她摟緊大長裙,望向還賴在房門裡的四表哥,真真是不知該如何開口了。
“這裡四通八達,哪個入口都可能隨時來人,或男或女。我站在這裡,給你守門。”蕭絕說的坦坦蕩蕩。
還沒等傅寶箏有所回應,帷幔外的窗口忽的跳進來一個男子,附到蕭絕耳邊低語了幾句,又火速從窗口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