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來就是紀律隊伍裡出來的,應該也沒那麼難掰回來吧?好歹是曾經培養過的乾部,不應該這麼……呃,怎麼說,被灌輸得這麼一去不回頭?”
唐麒難得開了個玩笑:“要不我來起卦算一算?”
“你這就算封建迷信了我告訴你。”
葉栗瞅瞅他,把外套拿下來穿好:“‘皈依者狂熱’這個詞聽說過沒?就是網上之前流行過一陣的詞。”
“聽說過。我們老家就有個說法,說二鬼子比鬼子凶。不過這個也能用在王柏熙身上?”唐麒問:“他歸根到底也就是在中國蹦躂,跟正聯算不上搭邊——他自己應該也是知道的。”
“跟正聯倒是沒關係,跟聶菱州有關。”
葉栗提起了一個平時大家絕口不提的死人:“這種人,往往是不可能覺得自己是錯的。”
“……”
唐麒頓了頓,忽然問:“栗總,我之前一直不太清楚當時到底是什麼情況,就知道南邊忽然間戒嚴了,格總臨危受命,過去……出了個任務。”
那時候的唐麒還不是現在的大秘,而是格潤手下一個快快樂樂的普通小跟班。他的大概任務就是普通士兵的任務,能力無非用在巡界上,能讓大家更方便些之類的。
本以為這日子能一直乾下去,平凡中帶了一點眼饞親哥擼遍神獸的無能,同時深感自己學的這些道法不能用在更宏大任務中的無趣。
忽然之間。
幾乎全國的特殊能力者群體都戒嚴了,不到半天後又解除了警備。大家在人心惶惶,還有各色流言中度過了兩三天,最後得來的是有關南部戰區九級戰鬥員聶菱州死亡的內部通報。
他知道格潤當時被調去了南部,然後帶著通報回來。看起來毫發無損,有那麼一點點不開心的樣子。
但也隻是那麼一點點不開心,並且在隨後的日子裡,對有關南部的一個九級戰鬥員的死亡,不再給任何一點多餘的眼神。
“你記得聶菱州多少?”
葉栗問:“既然你這麼關心的話,那我就跟你說說。”
“呃,很有才華。”
唐麒搜刮著自己所知道的有關聶菱州的一切:“國外大學畢業的高材生,然後,當時跟格總針鋒相對的三論三駁也很讓人驚豔。比起我們這種本土派沒出過國的,很國際視野了。”
而格潤那一次外勤,就發生在三論三駁不久之後。
“說到那幾篇文章,其實他本來不打算寫後兩篇。”
葉栗想起了什麼:“但是格潤當時反駁他之後,他被逼急了,才有了後麵的文章——其實你仔細看看,第一篇的內容和論據沒有那麼充分,所以被格潤的反駁打得滿地找牙,特彆難堪——而他隻是所以會繼續寫,完全是因為那是格潤寫的。”
“……”
唐麒懷疑葉栗在暗示什麼,但是又不敢肯定,畢竟沒有證據。所以他隻能“哦”一聲,繼續等其他的消息。
“他自詡開放改革派,很看不上當時我們內部比較傳統的偏左風氣,覺得就應該對標美軍和正聯進行改革。從他的文章中你也可以看出來,他認為以戰鬥力為目標是最好的。隻要有戰鬥力,就有足夠威懾。”葉栗分析了一下:“但格潤完全不一樣,她覺得作為有戰鬥力的部隊,目標應該是守護文明、國家和人民。過分追求戰鬥力是匠人思想,終究還是要配合不同區域的情況進行調整。”
而現在,情況就是格潤的想法。
“格潤想得沒錯,其實聶菱州也不算不對,但是他當時跳腳了,就把格潤的討論當成了攻擊——如果不是他跳得這麼厲害,我也不會覺得他奇怪。而且聶菱州……這人不是個剛愎自用的人,所以我就多盯了他一陣子。”葉栗問:“結果你猜,我發現了什麼?”
“……”
星星真是萬萬沒想到。
在她睡飽了之後爬起來,洗洗刷刷覺得容光煥發可以上路之後,她興衝衝地跑到了招待所食堂,在看清裡麵正吃飯的小矮子後立刻退了出去。
“這不是真的這不是真的我還沒睡醒我還沒睡醒!”
星星小聲不停念叨:“那不是羅賓那不是羅賓。”
“喂!”
羅賓跑了出來,站在她麵前,叉腰:“就是我,怎麼,你不想見到我?”
迎接他的是一聲激烈的土撥鼠尖叫。
“啊啊啊——”
星星向後一跳。
“——你不要過來啊!!!”
作者有話要說:米米:你你你你你你——我偏要過去!【蹦
康納:人家不要你過去【拎領子
南南:打起來打起來【一邊吃一邊捂耳朵然後發現並不夠
蛛蛛:……【捂臉
接下來是一點點主線了哦
大家不要不喜歡看啊【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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