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要做什麼?”綠染不滿她的碰觸, 排斥的往後躲。
許蘩揚起下巴, 脖頸白皙纖細的,輕輕一捏就斷。
“這麼靦腆是沒開過苞嗎?看來今夜是你的初夜啊,我長得也不辱沒你, 比這些油膩的男人好多了, 你今晚陪不陪我?”
“我已經有想陪的客人,請你遵守規則。”
許蘩嗯了一聲,笑得嘴角兩梨渦輕甜,望著場子裡的男人,可都是食色的野生動物, 他們許是家有老婆孩子,也要來這裡享受□□愉,這就是現實。
楚墨走到她身邊, 掏出一張卡,說:“你要是喜歡, 我給你包了。”
“喜歡又能怎樣,人家眼裡可看不上我呀。”
陸兆煦自吵嚷的聲音中看到了那兩個男人, 個子偏矮那人隱隱有些熟悉,不過很快又沒能記起。
他是沒想到挖好的坑,到被人捷足先登了。
這兩個小子分明是來搗亂的。
路兆煦朝著身邊的保鏢叮囑了幾句,目光裡透著陰狠,這一幕被陸時生儘收眼底, 他站起身說:“台上的兩位, 綠染今晚選了我, 你們還是重新物色吧。”
許蘩一聽,臉色白了幾分,嘴角含笑:“那可說不定,或許這女人喜歡我呢。”
陸時生輕蔑地勾唇,“哦,是嗎,綠染你今晚選誰?”
綠染臉色泛紅,朝他靦腆的笑了一笑。
那迷戀的眼神代表什麼。
許蘩再清楚不過,她收斂笑意,目光深遠的打量陸時生,心裡有點惱怒,睜大眼睛說:“來這裡不該是選我中意的嗎?為什麼我看上的人,陸老板也要來搶呢。”
“這位先生說什麼?”陸時生敲了敲額頭,佯裝沒聽懂的瞅了瞅她,話鋒一轉,放緩語氣:“你要是喜歡,我可以送你。”
許蘩一愣,隨即微笑:“陸老板這麼大方啊,心頭好都能送給我。”
“那是自然了,你喜歡她,我就送你。”
許蘩垂下眼,閃過一絲懨懨之色,“算了,我就不奪人之美了。”
她轉身牽著楚墨的手,說:“哥,這裡一點也不好玩,我們回家吧。”
楚墨低頭靠近她的臉,認真問:“真不玩了?”
“走吧。”
許蘩還是了解陸時生,他剛才站出來要人就是想跟她杠上了,男人都是這樣,天性喜色。
她不想多站在這裡看這些討人厭的男人們。
陸時生招了綠染去玩,神情一慣散漫,進包廂前一秒,瞥了眼剛離開的那兩人,目光流連在對方交握的雙手上,他眉心緊蹙,不爽的壓下眉梢。
陸兆煦繼續坐在角落裡,朝著身邊的保鏢說:“這邊沒你的事情,給我盯著陸時生,看看他到底想乾什麼。”
“是。”
他可不是輕易被糊弄的人,為了陸時生手裡的股份,他需要放長線釣大魚。
包廂裡啤酒擺在茶幾桌上,骰子撲克牌全套,綠染穿的很薄,薄的一撕就破的裙子,她喁喁靠過來時,陸時生不留麵地把她推開,從兜裡掏出一張卡丟給她,坐在沙發上翹著腿抽了根煙,“裡麵十萬,出去後跟陸兆煦說,我把你給睡了。”
“……”綠染沒想到這個少年話如此直白,來不及讓她開口,在看見那張卡後,她的臉色變了變,隨即接住點頭:“謝謝二老板。”
鳥為食亡,人為錢死,自古生存定律。
許蘩走在路上,搓了搓冰冷的手指,看著霓虹燈下的夜,淒涼寂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