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墨漫不經心的陪在她身邊,將身上的風衣脫下來蓋在她肩上,“彆凍著。”
許蘩驚訝了一下,感覺把衣服拿下來,“你現在身體不適,不能受涼,我不冷的,快穿上吧。”
經期挨凍,下次來潮疼得更厲害。
許蘩安知其中痛苦。
楚墨沒有強求,把衣服重新穿在身上,“還在為剛才的事難過?”
“沒有。”她軟軟的說。
“你看出什麼了嗎?陸時生身邊的男人,可是個狠角色。”
許蘩自然認識那個陸兆煦,甚至頗多畏懼。不過看見陸時生那認真勁兒,她心裡還是有點不舒服。
車輛鳴笛聲刺破黑夜,樹乾上落下幾許葉片。
楚墨說:“陸兆煦所做的都是為了拿到陸時生手裡的股份,這就是為什麼他遲遲不敢妄動的原因。”
許蘩睫毛顫了顫,“難道沒有彆的辦法嗎?”
財閥世家就是陰險狡詐。
“如果一開始拋棄這些權利,或許他跟他媽能過很平淡的生活,偏偏他選了繼承陸鶴然的遺產。陰險也陰險不過陸兆煦,薑還是老的辣,他一旦抓住陸時生的弱點,遲早會被逼得走投無路。”
到時候,他要許蘩,還是陸家,總該是要舍棄一個,人一生不能太貪,錢是資本,也是一把懸在頭頂的一把利刃。
“哎,你太單純,很多事沒有接觸過,自然不清楚。陸時生不過是做做樣子,你彆亂想。”
許蘩搖了搖頭,輕聲說:“我不信,他說喜歡我,轉眼就跟彆的女人在一起,他可以跟我說喜歡,也可以跟彆的女人說愛,這種感情真是好混亂。”
楚墨碰了碰她冰涼涼的小臉,說:“許蘩,感情不是公式,上綱上線。其實腦子是個好東西,但是不能愚鈍,在你身邊除了學習,還有很多值得你多思考的事情。”
“我隻知道,一顆心隻能喜歡一個人,如果分割了,那就是花心。”
楚墨但覺對感情過度認真的小丫頭很招人疼,真是陸時生前世修的福分,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腦袋,“適量投毒,忠於自己,你喜歡他,你不想把他讓給彆人,這就是不可反駁的理由。”
許蘩歎了口氣,眉梢微軟:“可惜了那位美女姐姐,長得真的讓我很心動。”
楚墨撲哧一聲笑出聲來,手指點了點她的腦袋:“你啊。”
說話的空檔,許蘩的手機在口袋裡響起,二人互視一眼,她掏出手機看了看屏幕上的來電,想也沒想把電話掛斷。
“你不接?”
“為什麼要接?”她問。
“陸時生會生氣的。”
“他不會生氣的,有那位綠染陪著他,可要高興壞了。”
楚墨無奈地搖頭,“我送你回家吧。”
許蘩沒有讓他送,心情不好的時候隻想一個人靜一會兒。
她不懂這些有錢人的心思,海底針看不透,處處勾心鬥角。
剛回到家裡,手機跳出一條信息,陸時生發來的。
她本不想理會,然而看見上麵的信息心口咯噔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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