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聞,美畜準備要發起對船廠的大轟炸。信濃號不能在本土逗留太久。”他的頂頭大佬也曾經向他透漏過這樣的消息。
“那我們不是更應該留在本土截擊他們嗎?”阿部有些不理解。
有一艘航母在海上就可以提前設置好一道防禦線。
“帝國在印度和泰國戰場有些吃力,需要信濃號去坐鎮。”大佬無奈解釋道。
印度已經成了日本人一個難言之痛,舍不得魚餌,又被魚鉤撤得滿嘴傷痕。那裡隻有一艘龍鳳號航母在支撐,此次日本人打算派出他們自認最強大的信濃號去震懾一下那些蠢蠢欲動的印度人,順便沿途震懾一下東南亞的那些土著,以安定越來越搖擺向盟軍的局勢。
“你們還要配合南方軍打擊先鋒軍,狠狠的教訓他們一頓。”大佬的話中也牽扯到了先鋒軍,但隻是教訓兩個字,很顯然日本人顧不上管先鋒軍。
但為了狠狠的教訓一頓,此次出行,信濃號除了帶了4艘驅逐艦外,還跟隨著足柄號重巡。
在西貢還有妙高號,日本人相信2艘重巡就足以讓曼穀的先鋒軍吃夠苦頭,更不要說還有信濃號這樣龐大的“無敵神器”。
阿部駿雄也自信信濃號是無敵神器,不過畢竟第一次航行跑這麼遠,他心中還是有些擔心。
“絕不能讓那些貨船跟在後邊,那些慢吞吞的船隻會拖我們的後腿,影響我們的機動性。”他堅決拒絕了上邊本來安排給他們的護航任務。
護航意味著要跟那些貨船一起行動,這樣目標大,容易引來美軍的潛艇和轟炸機。這艘巨艦也無法忍受低到十節的航速,影響試航效果。
類似的借口也讓上邊收回了護航任務,還特地多派了幾艘戰艦來保護信濃號的安全。
這樣的艦隊規模並不算大,日本海軍主力都集中向了太平洋。萊特灣海戰後,日海軍損失慘重,急需戰艦填補防禦空缺。
此時雖然已經到了44年年底,但美國人還不像原曆史那樣可以在南海肆無忌憚,整個南海還像日本人的後院一樣,比較安全。
“就算有點小危險,對上信濃號,又能奈何?”阿部駿雄也同樣自信。
他心中自有打算。
召集幾位艦長商議,幾位艦長一致認可白天靠岸航行,避免夜間航行,減少危險。
“難道我們這樣的強大戰艦不能對抗黑夜嗎?難道以後我們都是一些怕黑的膽小鬼?”阿部卻言辭不屑,堅持加上了夜航訓練。
在他眼中,這樣龐大的信濃號又有什麼能傷得了它,就算遭遇敵人潛艇,三五枚魚雷又算得了什麼?
再說,憑借著信濃號的航速,又有什麼潛艇能追得上?這也是他反對護航那些貨船的原因之一,沒了那些貨船的拖累,一路上他們已經甩脫了至少2次美國潛艇的蹤跡。
隻是這個龐然大物,身上卻帶著太多的不穩定因素,動不動就出一些小毛病。
剛剛一根發動機主軸出了問題,速度不得不降了下來。
“我們需要一段時間修理,最好靠岸修理。”副艦長兼機關長河野通俊大佐剛告訴了他一個糟糕的消息。
此時距離最近的就是金蘭灣,這裡原來是法國人建造的一處基地,有著優良的深水港灣,現在屬於日本人了。那裡有完善的維修設備,可以解決信濃號的麻煩。
於是他命令艦隊開始向金蘭灣進發:“航速18節。”
……
“我們竟然跟上他們了,他們的方向好像是金蘭灣?”傅景臣心中也有些驚喜。
經過了一次上浮修整後,借著夜色在水麵不斷疾行的荊軻號竟然又發現了那艘巨艦的蹤跡。經過這一段時間的遠距離觀察,他大致推測出了這艘巨艦是一艘航母,但卻不知道是哪一艘,明顯這麼巨大的航母和他查閱了解到的航母都不一樣,但伴行的足柄號和其他幾艘驅逐艦讓他斷定了這是日本人的。
“機會難得,就算沒法長時間戰鬥下去,總也要給它們一個驚喜。”想到艇上攜帶滿裝的魚雷還沒有一次使用的機會,傅景臣決定先在這艘日本巨艦身上開一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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