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晃從聖誕過到年末,年輕的男孩女孩子們都在跨年夜集體外出, 等著過屬於年輕人的節日。
臥室之內, 隻有一人一貓一係統, 妺嫵在屋內低著頭拿著手機繼續打妲己,似乎就隻是一個沉迷遊戲的古代少女。
胖橘貓正舔著自己爪子上的零食碎屑, 隻有666焦急地來回在神識之中蹦蹦跳跳地說道:
“宿主你怎麼還有心思打遊戲啊?房門和窗戶都被鎖得嚴嚴的, 你出不去了啊喂?”
666和宿主宅在家裡這15天裡,天天看電影打遊戲喝肥宅快樂水,廢柴的日子過得不知道有多舒暢。
對比那些想哭的太太們得天天花錢修鎖掉的文, 此時的666幸福地不要不要的。
導致它差點都忘了自己是一隻有任務在身且還未簽約的統。
一晃頹廢了這麼幾天, 它才突然想起來回過神來,覺得萬分愧疚的666正準備掃描一下沈淵此時的好感度,卻突然掃描到這種彆墅已經完完全全被從外封閉了起來。
妺嫵摁下最後一個鍵, 看著對麵的妲己緩緩倒地,擺出一張漂亮的死亡pose來。她才抬頭咬著薯片說:
“話說我原來不知道,蝦條哪裡有薯片可樂巧克力好吃好喝, 你的品位還真是低級。”
666一聽這話氣得差點炸毛,它的零食都是從信用係統積分兌換的。蝦條是最便宜的,就這樣它都得舍不得,隻能緊巴巴地湊著積分過日子。
要不這個宿主天天佛佛佛, 自己早就過上開著遊艇喝著可樂吃著巧克力的日子了。
“你還說?等我簽了約,哼,天天好吃好喝羨慕不死你,”
666剛哼哼了兩聲, 突然覺得自己的話題似乎被帶跑偏了,這才回過神來接著說道:
“啊不對,現在關鍵的是宿主你被囚禁了呀?我真沒想到沈淵居然是這種人!”
妺嫵卻不急不緩地又拆了一包酒心巧克力,先咬了尖尖,喝掉其中的酒之後才開始咬著吃,順便還拿著長得像巧克力的逗貓棒逗弄眼前迫不及待想要吃的橘貓:
“要的就是這個效果,否則我那個晚上又是為了什麼?”
666撓了撓頭,它有些想不明白了,好好活著不好嗎?為什麼非要一而再再而三的逼著沈淵變成這樣?
妺嫵逗著那胖橘來回跳躍了好幾圈,在它瞪著寫滿了委屈的貓眼下完完整整地吃掉了巧克力,氣的胖橘喵喵叫著,拿著屁股對著她。
妺嫵笑了笑,才心情頗好的解釋說:
“與其讓他糾結著半輩子壓抑自我,不如一次解決這個問題。”
再說了,她本來就喜歡看著彆人為了她沉淪掙紮,最後折服在她裙下,如若不逼出沈淵最不為人知的陰暗麵,她又哪裡還算得上能被稱為第一禍水?
反正這裡是現代世界,即使足不出戶,隻要給她個wifi和手機,在屋子裡待多少天都無所謂。
果然一時宅一時爽,一直宅一直爽啊。
妺嫵看了看時間,拿起紙巾優雅地擦了擦嘴角,然後才收拾掉滿屋子零食的痕跡。
她坐在梳妝台前,拿著粉刷細細地給自己打著腮紅。
喬氏女的這張臉是冠絕天下的絕美,底子好,根本不需要擦什麼粉打什麼粉底,隻是微微勾勒一下,便是一副渾然天成的嬌豔之相。
等著時間差不多了,妺嫵便下樓坐到客廳的沙發之中,等著沈淵回家。
***
年末的最後一天,魔都下了好大的雪。路上行人車水龍馬龍,就算是再名貴的車、再富貴的人都堵在路上動彈不得。
沈淵一手握著方向盤,堵在車流中間百無聊賴。
他想到剛剛在警局時,祁正青再次詢問他妺嫵什麼時候出來,自己找了個理由搪塞了過去。祁正青也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同。
他又望著外邊街邊的雪景出神,想起自己那日與她在街頭的雪景下擁吻,雪冷若冰霜,可是他的心卻無比之暖。
或許這個樣子才是最好。跨越千年萬元,茫茫人海千萬人之間,小喬既然獨獨與他有緣,或許便隻該屬於他一人。
自從那日妺嫵跟他吐露心跡之後,他便徹底不再壓抑那心中關了多年的猛獸了。
他想著,如若是兩人心甘情願,或許他的偏執有處安放,不需要再像之前那樣緊繃神經,夜不能眠,也是好事。
而這些天他將人關在屋內,也隻是一個開始而已。
等到沈淵回家之時,外間已鋪了一層細細的雪,照在夜光下顯出了銀白色。
他推開門,外間的雪也跟著一起吹入房中。
外邊冷風呼嘯,風雪交加,可客廳之中卻開著一盞暖黃色的燈。
妺嫵應該是聽到了響動,她便從沙發之上起身,然後款款走向他,目露溫柔,含情說道:
“哥哥回來了,聽說今天路上大堵車,一路回來累了吧。”
妺嫵一邊說著這話,一邊幫他摘下圍巾脫下外套,抖去上麵的細雪之後才掛到玄關旁邊。
外間天寒地凍,有細雪隨著他的腳步撲進屋內。可沈淵看著麵前的人,還未進屋便覺得屋內似乎有火爐一般,隻讓人從心底覺得暖意融融。
沈淵看著正替他掛著外套的女子,她的目光是那樣柔和,麵上那般寧靜,動作之間那般賢淑。
此時的她身著一身淺白色的長裙,緩步行走之間及腳踝的裙擺翩翩而動。暖黃色的燈光打在她臉上,更襯得人潔白如玉,柔和若光。
他將落在女子臉頰側方的一縷長發彆到耳後,然後提了提手中的袋子,麵上帶著笑意說:
“我給你帶來禮物。兩瓶97年的羅尼曼,你還沒喝過這邊的紅酒吧。”
暗紅色剔透的酒液倒入晶瑩的玻璃高腳酒杯中,放在暗色的紅木上顯得既高貴又古典。就像這眼前在替他杯中倒酒的美人一樣。
沈淵定定地盯著她瞧,直到眼前的美人發覺了他那熾熱的目光後,似有些羞怯地低下頭去。
沈淵伸手攬過她,用那特有的磁性聲音說道:
“你真是乖巧的讓人忍不住啊。”
忍不住讓他想將人鎖在牢籠裡,隻為他一人婉轉嬌啼。
妺嫵聽著男子低沉暗啞的聲音,正欲將頭低的更低,卻被人用手勾著下巴將頭固定住。
沈淵看著她麵上泛起的胭脂緋紅,端起了手中的酒杯說道:
“喝了我的酒,今夜便是我的,你可敢喝?”
妺嫵被人掐著下巴尖,避無可避,在男子那火熱目光的注視下,她以手指拿起那琉璃剔透的酒杯,輕輕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