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箬覺得自己的就業報告都還沒填上荒野,名份上還是無業遊民,十有**是看在她是實驗室正式成員的份上,梅院長的團隊含金量果然很高,而T大也是出了名的護短,公認自家體係下的學院派是最高貴的。
林笙暫時隻知道詹箬的產業是荒野,也知道她另一本職是研究員,有實際實驗成果以及論文表現即將掛入研究委會的那中。
實際上,接管了荒野的財報後,她以自己的專業水平預估了下荒野的價值,知道僅憑著已成規模的荒野以及《第三人》遊戲的經濟價值,詹箬的身價就超過了十億,而且還在飛快上升期,更彆提即將上線的新遊。
這還真不是當時詹箬嘴裡提及的“小作坊”。
她替詹箬安排好了事務,但提醒了最近的行程。
“今天晚上是天啟財團代表港都金融委會邀請各界人士以及科學界諸學者的晚宴,也是為了促成科學界跟金融圈的合作,因為接下來大灣區的經濟框架已成,但需要許多技術型人才加入...”
這也是政府前後安排金融區研討會跟科學區報告會都舉辦在港都的原因。
詹箬不是主要人物,但也受到了邀請。
“原則上,老板你是梅院長帶著的人,她那邊的帶人名額本來就算上你的,不需要另外再啟邀請函,而且這麼正式,我在想天啟那邊是不是對您有所了解,或者是因為上次遇襲事件,為了表達歉意才...”
手指夾翻著請帖,詹箬淡淡笑了笑。
“可能是彆人想讓我去。”
那個彆人是誰,林笙當天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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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會上,詹箬這些小菜雞並無應酬,就是來長見識的,也好在跟著的老師未來被那些金融機構聘請過去的時候,他們作為班底也認個臉,畢竟是嫡係。
但現在嘛,跟大佬生意人們的寒還真用不上他們,他們現在要乾的事就是吃。
“本來我還挺緊張,還一直問老師要不要去買套西裝,結果你們知道老師怎麼跟我說的嘛?他語重心長拍著我的肩膀說:相信我,以我們的工作強度,要麼是胖肚子禿頭,要麼是瘦竹竿禿頭,西裝怎麼買都不合身,除非年年定製。與其廢那錢,不如多買點保健品。”
“哈哈,陳老師還是這麼風趣,我還好啦,我媽媽本來就往我行李箱裡塞了小禮服,還讓我趁年輕趕緊多穿幾次,再多幾年就得給我行李箱塞假發了。”
“所以重點是禿頭嗎?剛剛我看老師跟一個做美容植發產品的老板聊得很開心。”
“媽呦,紮心了。”
眾人這些天也算是熟稔了,談笑間隨意了許多,自黑起來十分得心應手,有人點了詹箬,問她怎麼沒穿禮服。
正在一個人坐在小桌那邊吃壽司的詹箬回頭,隨口說:“上廁所不方便。”
噗!
眾人噴了,女研究員更是深有同感——來自長期做實驗的習慣,上廁所太繁瑣真的是一個很糟糕的體驗,本能回避所有禮服。
眾人的輕鬆笑聲很快消失,因為有人突兀進來了。
管家推開了門,高大英武不似等閒人物的火將開路,引著一個手握拐杖的老者走進來,他體態英挺清健,修剪乾淨的花白頭發打理得極為精神,雖已老態,但西裝革履,筆挺如蒼鬆,步履從容不迫,且雙目如電,尤是朝他們走來的時候。
哪怕旁邊挨邊的人都有一中被猛虎盯上的感覺。
從這裡看,他可一點都不像傳言中的那般病重。
眾人噤聲,一時不知發生了什麼情況,但都下意識看向詹箬。
這人是來找詹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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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閒心吃壽司,看來早知道我今天會找你。”柏元戍也沒問能不能坐就坐了下去,倒是周邊的人都在管家跟高大男子的目光下自發起身遠離了些,哪怕擔心詹箬的人,也被她抬手輕擺示意後出去了。
一下子這塊小花廳就隻剩下了他們四個人,本來窩在外麵胡吃海喝的陳權見狀不妙進來了,估計柏家的老管家跟火將也認識他,後者嬉皮笑臉的,愣是留了下來。
仰光也是有背景的,有幾分香火情也不奇怪。
但陳權還挺納悶,這柏老頭來找雇主乾嘛,這雇主背後故事這麼多啊?
不會...不會是他安排暗殺的詹箬吧!
陳權腦洞大了,但很快他又覺得——恩,好像特麼柏公才是吃了大虧的那一方。:,,.,找書加書可加qq群95286855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