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處座但請寬心,不然卑職提頭來見。”沈煉辰斬釘截鐵的道。
戴雨民很是欣慰,隻是忽然對他幽幽一歎:“如今,我可用的人不多啊。”
沈煉辰不禁苦笑起來,戴雨民還是忍不住了,而長官既然說透,沈煉辰便也說出自己的看法,他低聲道:“處座,卑職覺得他不是這樣的人,其中或者有誤會。”
“你不懂,你不懂。不說了。”
戴雨民煩躁的擺擺手,賀衷寒和唐縱,唐縱和唐城的關係他無法和沈煉辰細說,他更不想去說當時,唐城來這裡還是唐縱推薦的。
那麼現在消息從賀衷寒那邊走漏,他敢賭唐城是無心的嗎?
所以他甚至都不想提這個事,隻在心中覺得憋屈寒心。
至於讓唐城去提許晚晴,他就是想看看唐城接下來又會做些什麼。
念到此,他便對沈煉辰正色說:“關鍵性的情報你隻能和我說,再出意外我便唯你是問。”
他其實是將沈煉辰提在唐城之上了。
可沈煉辰並無什麼得意之處。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和唐城共事的時間雖短,卻很欣賞唐城的某些方麵,而唐城對他的照顧也是真心實意的。
人既有了情義,他是既不忍看唐城反水一事成真,更沒有取而代之後的喜悅。
沈煉辰如此心態沒有遮掩,戴雨民也是個人精,看在眼裡後反而對他更讚幾分。
出去後,沈煉辰就先找了阿青。
昨天連夜抵達南京的阿青是在惠民旅社落的腳。
接著他又見了在西城落腳的陳大有的人,陳大有派來的,是上次隨他一起拿下蘇州黨務調查科伏兵的林子方。
吩咐完兩邊一些要做的事後,沈煉辰再回軍情處時已是下午。
這會兒竟還有人來為那個許晚晴說情。
沈煉辰懶得去打聽是誰,就在值班室當著錢利民的麵打個電話給金斌,一副你我感情很好的樣子,親熱的說:“是金局長嗎?我是沈煉辰。”
金斌聽到他的電話忙說:“沈老弟啊,有事嗎?”
“哦,不知道金局長您有沒有空,今晚我想請您吃個飯,算給您的賠罪。”
金斌忙說使不得,兩人墨跡幾句後說定時間地點,沈煉辰便對錢利民說:“你安排下弟兄們的事,然後晚上帶幾個人跟我去一趟。”
“辦他?”錢利民殺氣騰騰的問。
沈煉辰哭笑不得:“辦個屁呢,昨天辦完今天再哄哄。大家都是場麵上的人,人家給麵了我難道還端著?”
錢利民一頭霧水隻好說:“曉得了,反正我聽你的。”
沈煉辰卻又冒出句:“晚上確實有事情,但不是對他,到時候你聽我指揮就好。”――
慷慨激昂錢利民,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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